男人沉默了,或許秦憂本來就是一個極端主義者,學到了秦申盡其用,不擇手段的髓,不想做的事,怎麼勸也沒用,可一但盯準了目標,不管用什麼方式,都會達自己的目的。
唐憲章確實該死,這是不可否認的事,但作為秦憂的男人,霍南呈并不希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我知道你想讓唐憲章付出代價,但很多人都是無辜的,如果云稚因為這件事跟季景沉產生嫌隙,到時候不僅人做不,還會仇人。”
“霍南呈,這個世上沒有人是無辜的,那不無辜,無能,任何不想為自己而活的人,都是懦夫,我要報仇,要討回公道,不過是各取所需,如果真的在這場游戲中死亡,那也是技不如人。”
霍南呈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轉出去了。
秦憂呼吸有些紊,只要一想到青兒為了死在唐憲章手里,就恨不得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讓他逍遙快活了這麼久,若再不作為,會唾棄自己無能,連仇恨都能忘的人,不配活得心安理得。
很久之后,秦憂鎮定了下來,知道霍南呈不想讓變得冷無,也不該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但并沒有牽扯無辜,只是對方剛好可以合作,各取所需,何樂不為。
晚上八點,爵。
沈夙見霍南呈一直喝酒,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肯定跟秦憂有關系,有消息稱秦憂和唐憲章見了面,好像是把云稚給了唐憲章,而唐憲章順水推舟又送到了季淵手上,這事季景沉也知道了,現在正在跟季老爺子要人。
想必,霍南呈是在為這件事不高興,不過,依他看來,秦憂確實不是池中之,竟然在明知季景沉和霍南呈是兄弟朋友的況下,還把季景沉的人給對他們任何人都不利的唐憲章,只為達自己的目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霍南呈娶了這麼一個清醒又有能耐的人,他不是應該慶幸嗎。
“別喝了,喝醉了又得送你回去,惹惱了你家里的人,還不是你自己哄。”
沈夙把他手里的酒杯奪了過去,放到另一邊,繼續說道:“有什麼事就跟我講,一直喝悶酒,那我出來做什麼?”
霍南呈抬起發紅的眼尾看著沈夙,“為什麼就是要親自理唐憲章這件事,我不想看見彈琴畫畫的手撥弄棋局,真的不想。”
沈夙明白霍南呈的意思,但秦憂本來就和別的人不一樣,若真的唯唯諾諾,優寡斷,又哪里來的魅力吸引霍南呈。
“阿南,你不是說跟唐憲章有仇嗎,親自報仇沒什麼不對,至于你覺得不該拉云稚下水,同為人,應該更懂怎麼才能讓云稚活出自己,更何況云家破產本來就跟唐季兩家有關系,沒有人希自己活在謊言里,有知道真相的權利,我認為秦憂沒做錯。”
霍南呈眸倏然一,這話和秦憂說得何其相似,看來沈夙和秦憂還真是同樣的人,連觀點都如此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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