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來告訴你,季氏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現在外面一團麻,你的兒子正用他畢生的能耐,在解決問題,不過,他有什麼能耐呢?除了跟你一樣無能狂怒,又做得了什麼?”
季淵呼吸急促,想坐起來但失敗了,他躺在床上大口著氣,“季景沉,你也是季家人,季家毀了對你有什麼好!你這個吃里外的混賬東西!為了一個人,這麼愚蠢,你才是最沒用的那個!”
他并不生氣,緩聲道:“怎麼會單單因為人,難道爺爺年輕的時候沒有為所困的時候麼,還是說,在你眼里,只有利益,為了權利可以不擇手段,控制所有人當你的傀儡,被崇敬的目,活在自我創造的夢里,還口口聲聲說為了季家好。”
“我知道你手上還有底牌,不過,這個底牌早在半個小時前,就被你那愚蠢的兒子給輕易用掉了,怎麼樣,驚不驚喜?”
季淵自然知道這所謂底牌到底是什麼,畢竟他親自給季遠宏的,吩咐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用,否則只會讓季家陷更大的困境里。
沒想到,沒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你伙同外人,對付自家人!季景沉,你這個不孝自子孫,來人,來人…”
季景沉掏了掏耳朵,“爺爺不用這麼費勁,外面都是我的人,如果你想季氏不落在外人手里,就簽了這個。”
他拿出一份協議,生怕季淵看不清楚,還逐字逐句的念出來,氣得季淵兩眼一抹黑,差點暈過去。
過了許久,季景沉才抬頭,目不移的看著季淵,“爺爺,聽清楚了麼?”.七
“你…你…”
“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詞,您沒說膩,我都聽膩了,今天要麼就是您把字簽了手印蓋了,要麼就是律師宣讀囑,看著辦吧。”
季淵如果能氣死,都被氣死了,他連說幾個好字,看著季景沉的目如同看仇人,“想我季淵風了大半輩子,最后竟然落到這個地步,你真是不怕雷劈,用這種方式來老子。”
季景沉淡定如常的說道:“人老了,就更要懂得服輸,爺爺還有三分鐘考慮時間。”
最后,季淵還是妥協了,他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畢生心落外人之手,就算季景沉對他和季遠宏都沒有,畢竟是季家人,他的親孫子,本來季氏就是要給他的,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他有一點說得很對,那就是要懂得服輸。
拿到想要的東西之后,季景沉當即就離開了病房,沒有做一點停留。
唐憲章的人一直都盯著季氏的況,知道盛斯寒拿出三百億幫季家渡過難關之后,他憤怒到了極點,不過很快就有人傳來消息,說季景沉手上有季氏最多的份,老爺子的份落到了他手上。
如今,季景沉已經拿著籌碼,得到了季氏的掌控權,為了季氏新任總裁,還換掉了所有高層。
從國外引進了一批高級英,同霍氏一樣,將很多的權利到了這群專業的人手中。
而云稚在此刻,就了最大的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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