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稚也沒想到在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后,季景沉會給這樣的承諾,為季家的確是一件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但一想到季景沉的爺爺和父親害家破人亡,失去一切,就無法心安理得答應跟他在一起。
秦憂說,有知道真相的權利,也會將送到季景沉邊,無論是好好跟季景沉在一起,還是利用季景沉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亦或者報仇,都是自己的事,無論怎麼選擇都沒有人干涉。
但真的可以毫無底線的選擇跟仇人的后代結婚嗎,甚至肚子里還有季家的脈,想到這里,云稚渾都在抖,恨不得把肚子里的孽種流掉,為什麼老天爺要跟開這種玩笑,為什麼?!
季景沉卻以為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神,繼續安道:“稚兒,現在安全了,沒有人敢再傷害你一分,你累了吧,我們回家,回家好好休息,等你緒好些我們再談結婚的事。”
云稚死死的將臉埋在男人懷里,一雙手抓著他的服,季景沉就這個姿勢將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司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上車之后,車輛絕塵而去,一路上季景沉都輕輕拍著的背,溫的說著一些以前從未聽過的話。
其實一開始是不喜歡季景沉的,因為這個男人太過強勢霸道,還冷漠,才不喜歡跟冰塊在一起,后來被他的個人魅力折服,明白這個男人不僅是冷漠疏離的,他生在那樣的大家庭,也有很多不由己。
從年開始就離季家獨自創業,為商界佼佼者,這一點,就是百分之八十的人做不到的,誰不想老一輩的勞果,而非要去拼搏呢,且他走的每一步路都沒有季家的幫扶,甚至為了讓他明白只有家族才能帶來便利,還暗中打他。
這些都是云稚后來知道的,并不是一個只會裝無辜的弱者,心里什麼都清楚,且在經歷了家庭的巨大變故之后,更加不敢輕信任何人,也不能把期寄托在某一個人上,只會失而歸。
到了季景沉住的別墅之后,云稚沒有讓他抱,而是推了推男人,“我自己可以走。”
聽見溫的嗓音,季景沉自然是什麼都如的愿,“好,走吧,我們回家。”
“你不是結婚了嗎,那是你和唐小姐的家,不是我的。”
男人皺眉,握著的肩膀,認真地說道:“稚兒,我沒有娶那個人,而且唐家已經破產了,之所以沒有跟你直說,而是把你送到安靜的地方去,就是想等一切都結束之后再跟你解釋,我自始至終,就沒有想過娶唐蘊。”
云稚紅著眼眶,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真的是這樣嗎,我可以相信你嗎?”
季景沉并沒有生氣,他在唐憲章把云稚綁架想要們母子命的時候,就深刻意識到,這個人對他有多重要,本來,他們就應該在一起的,若不是云家發生那樣的變故,這場婚禮,早就風舉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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