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直接抱著段嘉玥走了,霍郁修想追上去,被霍南呈攔住,“行了,你看你做的什麼事,本來很好解決的問題,你偏偏要鬧這樣,誰讓你綁著的?”
霍郁修被霍南呈說教,臉很難看,“一直鬧著要跟我離婚,還要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太生氣了,才會這樣,誰知道秦憂來壞我好事。”
“壞你好事?知道如果你真的靠強迫來讓段嘉玥服,最終的結果會更糟糕嗎?婚也是可以告強——的,你明不明白?”
男人擰著眉頭,許久沒有說話。
他倒不是害怕段嘉玥告他,而是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況,才是這段婚姻走到盡頭的標志。
幸虧秦憂來敲了門,阻止了更糟糕的事發生,不然后果不堪設想,這也難怪那個人進門看見段嘉玥被綁著之后,上散發的冷氣仿佛要凍死人。
“是在幫你,但你完全意識不到,我的人查到段行舟已經在來蘇城的飛機上了,自己好自為之吧。”
這也是為什麼霍南呈又不急著回江城的原因,總不能讓段行舟白跑一趟吧,在這里攤開來解決,好比回江城被段嘉玥父母知道要好。
霍南呈離開了,霍郁修坐在沙發上,垂著腦袋,整個人看上去很頹廢,他在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他錯了。
難道彌補對程葉汐的傷害,也是一種錯嗎。
另一個房間里,秦憂把段嘉玥放在床上,安的緒,“我在,想哭就哭出來吧。”
之前總是不讓哭,可是人到傷心,怎麼會沒有眼淚呢,發泄出來比較好。
段嘉玥倔強的搖搖頭,眼淚唰的從眼里落,沒有去,而是哽咽道:“我何德何能有你這麼好的朋友,憂憂,謝謝你,謝謝你幫我出氣。”
秦憂了的眼淚,“傻瓜,這有什麼,我還嫌自己做得不夠好,讓你心里更難過,其實我們都知道,或許程葉汐是害者,但霍郁修卻不僅僅是以一個害者去對,所以才會這麼想不通。”
“我懂你在想什麼,也明白這次的確傷到了心,所以,不能輕易原諒,但也無需把離婚掛在邊,這是底牌,也是給彼此一個機會的籌碼。”
聽了秦憂這番話,段嘉玥掉眼淚,可憐兮兮的看著,“憂憂,道理我都懂,但真正發生在我上,我就做不到冷靜,這件事不會這麼輕易就結束的,就算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瞞住大哥和爸媽,霍郁修也會讓他們發現的。”
“如果真如程葉汐所說,且這麼多年才說出這個,那麼這個害者,一定會提出讓人難以辦到的要求和條件,我了解霍郁修,不管程葉汐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我甚至問過他,如果程葉汐說,想跟他復合,他選還是選我,他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那一刻,我就明白,我輸了。”
秦憂很意外,原來還有這茬嗎。ъ
沉默了一會,緩聲說道:“嘉玥,其實換位思考,站在霍郁修的角度來看,他也算害者,被家人算計失去妻兒,還蒙在鼓里恨了那個人這麼多年,突然有一天,他所認為的事被全部推翻,而這個背叛他的程葉汐,其實只是迫不得已,給他的打擊,是巨大的。”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