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里,江哪里坐得住。
轉就跑去了樓上郁薄淵的房間。
難道生病了?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起床?
打開房門,卻發現郁薄淵的房間大亮著。
窗簾已經拉開了,窗戶也已經打開了,空調關了。
床上空無一人。
江抓了抓臉,人沒在臥室,去哪了?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咔嚓一聲響了,郁薄淵走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都微微有一些愣住。
郁薄淵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上半完全的赤著。
他的頭發漉漉的,一只手正在用干巾頭發,看到江之后,明顯愣住,作頓住。
一滴水從他的頭發上落,滾過平實的,最后來到壁壘分明的小腹,然后,沒浴巾。
江的眼睛都瞪大了。
前世連這樣的男出浴圖都沒有見過,這一世倒是大飽眼福。
江的眼睛有如實質,郁薄淵的呼吸有那麼一瞬間只覺得不勻。
“還看?”
郁薄淵的神沉得能滴出水來。
昨天晚上,江說要來爬床。
然后,跟一開始的那個晚上一樣,他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迷迷糊糊的,到天亮才合了眼。
而且,他居然還做春夢了!
夢里的對象,就是江。
江將他撲倒,將他的服給撕開,最后,反倒是他將江給吃干抹凈。
清晨醒來,粘乎乎的,格外不舒服,才特意洗了個澡。
此時男人簡直是男人。
這樣的景還不給看?有沒有點人?
江眼珠子轉了轉,反倒是直接朝郁薄淵走了過去。
郁薄淵材這樣有料,臉上卻帶著如此的神,這種反差,簡直是讓人心。
江故意要逗他玩,朝郁薄淵近。
“阿淵,你害什麼?反正男人的上半,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呀?而且,我們是夫妻,你還害什麼?”
郁薄淵簡直是要氣死了。
這丫頭,到底是不是個的?
“出去!”
但郁薄淵的話語,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江朝郁薄淵步步近,但腳底下拖鞋不知道是不是踩到水了,江腳底打,整個人朝前撲去。
郁薄淵也沒來得及躲開,江本能的抓住什麼東西一扯!
然后,郁薄淵的浴巾就被江給扯了下來。
江眼睜睜的看著,啊的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到底是年輕姑娘,臉皮還是有點薄。
前世跟郁薄淵到死都清清白白。
后來,在異世界,江從來不談。
猛然遇到這樣的意外……
郁薄淵的臉黑了。
江閉著眼睛麻溜的爬起來,然后腳底抹油,溜了。
等到郁薄淵下來的時候,發現江已經不在星苑了。
文伯見郁薄淵下來,替郁薄淵將早餐擺好。
“那個,先生,夫人已經出門了。”
“我問了嗎?”
郁薄淵聲音帶著點厲。
文伯一愣,也不惱,嘿嘿一笑。
剛剛夫人和先生,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剛剛夫人出門的時候,臉頰簡直是紅得可以,像了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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