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時程差點掀了桌子,他最討厭荀何說教他。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啊,你是我爸嗎,你跟那個賤人在外面搞的時候,你怎麼不管我們啊!”
好像不管說什麼,話題都會轉到這上面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那十六年的出軌到底給他們帶來了什麼。
荀何怒上心頭,直接給了荀時程一掌。
他是曾經怨過白的母親,可是那麼多年的也不是騙人的,他忍不了荀時程當這他的面辱罵。
“我不準你這麼說白的母親,都是我的錯,你沖著我來啊!”
“荀時程,以前你怎麼欺負白的,大家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現在,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了,我們一家人就別再去打擾了,什麼錯都是我的,你放過吧。”
也許,荀白的遭遇真的喚醒了荀何沉寂多年的父吧,那次從藺家回來,他老是會想起小時候跟白相的片段。
荀家也是有些重男輕的,可白出生時,他已經有了荀時昱兩兄弟,對于這個兒,也還算喜歡。
白漸漸長大,漂亮,懂事,笑,還很他,這樣的兒,他怎麼會不喜歡,他對總是多一些耐心,因為兩頭跑,陪伴們母親的時間很短,荀何每次都會給帶很多禮過去。
父親,也是有過的。
想的越多,他的自責也就越多,哪怕那對荀白來說已經沒用了。
也不想他去打擾了。
荀何的覺醒,讓荀時程看了一場天大的笑話,他咬著牙,憤恨道:“怎麼,你終于開始偏袒了嗎,別這樣啊,你明明很討厭的,對不管不問,為什麼不一直這樣呢。”
“算我求你了!”荀何閉了閉眼睛,眼角有了些淚痕。
他后悔了。
這一次,連莫宛如都選擇了替荀白說話。
“時程,咱們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白都已經結婚了,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們互不干涉就好了啊。”
沒人會對丈夫的私生心無芥,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那麼多年,荀白對真的很好了,想起那些事,實在無法看著兒子再去破壞的生活。
荀時程的信念完全崩塌掉了,“媽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因為們母倆你差點死了啊,是我發現了,救護車,救回了你,怎麼你能比我先放下。”
他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親人,“你們在干什麼,我們家是因為誰散掉的,都忘了嗎?”
“就算你們忘了,我也永遠忘不掉。”
以前有人跟他一起討厭著荀白,現在沒有了,他就自己把那份補上。
那個私生永遠都不配,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痛苦。
他要荀白這一輩子都不好過。
……
荀白這次出去,足足有半個月才回來,人瘦了一大圈,本來重就偏輕,現在連九十斤都快沒有了。
在外面一直熬夜,力大,飯也沒怎好好好吃,藺知宋見了,天天變著花樣給做飯。
荀白是沒有想到,出去一趟是會發生那麼多事的。
陳嘉央結婚了。
荀白當時表直接定格住,撓了下脖子,還是覺得不太真實:“他怎麼就,突然結婚了?”
太突然了。
“是,我們認識的人嗎?”
“不是。”
荀白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對陳嘉央,覺有一點點特殊,可能是因為之前有過不愉快,但是后來相的又非常好,加上各種事好像都能跟他搭上點邊,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對于他的八卦,非常興趣。
眨了下眼睛,臉上有了點好奇的笑容,看向藺知宋,道:“有點想聽。”
藺知宋莞爾,把海鮮粥推到面前去,“先吃飯,一會喻瑛給你講。”
八卦這種東西,誰講的都沒有喻瑛聽。
因為他知道的那個版本,也是喻瑛講的。
“怎麼什麼都知道啊?”荀白真的很佩服,其實,喻瑛去當娛樂記者,一定會很有前途。
消息發出去,喻瑛秒回,然后半個小時就過來了。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等我喝口水,我剛跟冬至姐姐說完呢。”
荀白和藺知宋很默契的想到一起,但凡有一點與事實相悖,陳嘉央可能都會過來找的麻煩。
“陳嘉央老婆,阮明矜,是今年那個大劇XX的主,你知道嗎?”
荀白搖頭,真的不太關注娛樂方面的新聞。
“其實阮明矜跟知宋哥也見過的,就是之前跟合作方一起吃飯嘛,就有人帶了阮明矜。”
那天藺知宋是先走了,他完全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麼。
阮明矜把帶過來的那個資方給打了,陳嘉央看完了全場,因為覺得很能打,由衷的鼓掌了。
就那樣兩人認識了,緣分來了擋不住,陳嘉央老能見,一來二去就在一起了。
“你知道陳嘉央最喜歡什麼嗎?”喻瑛眉弄眼的,“阮明矜不僅打人很厲害,罵人也很厲害,差點把陳嘉央罵哭了,哈哈哈哈哈!”
能把陳嘉央罵哭,荀白想象了一下,好像有點期待見到這位,阮小姐了。
見到比預想中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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