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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137頁

秦纓微微一笑:“我若是妨礙他們,這里就算其他人不敢,但崔大人是一定會上折子告發我的,所以就不必你心了。”

這話落定,崔慕之臉一僵,蕭湄也微愣住,慣會在人前裝模作樣,本以為當著眾人,秦纓必定難以反駁,可沒想到秦纓竟誰的臉面也不顧。

忍著不忿,仍氣道:“哎,我都是為了你好,不過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為宗室閨秀,還是要注意分寸,否則再做討好,也是令人不喜的。”

嘆了口氣,又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崔慕之,這才轉步態娉婷地走了。

秦纓萬萬沒想到還有此一言,想到堂中還有這樣多人,頓覺有些頭痛,就在這時,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李云旗竟也駐足,他看向秦纓道:“看來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忠遠伯府那件案子,縣主當真出了不力。”

與此人并不相,秦纓淡淡看向他,而李云旗下一刻涼聲道:“伯府的案子審定當日,我們便聽說了縣主的英雄事跡,芳蕤本來只是不愿嫁去韋家,卻是在聽了那案子之后,格外排斥定親之事,你們十六在伯府公審,十九便上香失蹤,縣主一定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份功勞——”

他這話意味不明,仿佛在怪秦纓一般,秦纓回過味兒來,正要反駁,一旁謝星闌上前道:“郡王世子何出此言?李姑娘膽識過人,有勇有謀,是郡王和王妃教導的好才對,與外人又有何干系?”

李芳蕤是為了逃親事而離家,究其緣故,也是宣平郡王和柳氏之過,秦纓也沒想到李云旗還有此言,但謝星闌已駁了回去,便再懶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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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旗見謝星闌為秦纓說話,目意味不明地從他們二人上掃過,而后抿, “郡王府等衙門的好消息。”

他說完此話便走,秦纓站在原地,雖有些莫名,卻也忍不住想李芳蕤為何逃家。

按照原文,李芳蕤最終嫁給了韋蒙,只是婚后頗為不睦,而韋蒙在下次秋闈仍落第之后大打擊,自甘墮落,整日流連煙花之地不說,還染上了賭癮,李芳蕤規勸無果后,怒而和離,韋蒙卻不愿,李芳蕤便將韋蒙五花大綁掛在了城樓之上。

當初十分喜李芳蕤敢敢恨的子,但如今李芳蕤卻因逃家而死,心底不由生出幾分沉重來,劇的改變是因為的出現,那李云旗責怪的也無錯。

沉凝不語,謝星闌道:“不必理會他說的,就算李芳蕤真是因為知道了崔家的案子才決定逃走,那也是由那婚事而起。”

秦纓深吸口氣,“事已至此,還是查清楚案子為重,今日我去見江仵作,又聽他說了諸多疑點……”

秦纓將江征所言道來,不僅謝星闌聽得面冷,便是崔慕之和周顯辰都眉眼微沉,秦纓便道:“這案子過了十年之久,的確難查,明日我去走訪當年的害者,看看與此案有多共通之,其他人查李芳蕤這邊的幾條線索。”

說完,又問周顯辰要了全部舊案卷宗,打算晚些時候帶回府中查看,此時已經是暮初臨,出去了一整日的趙鐮終于帶著趙慶等人回了衙門。

他們一回來,周顯辰便將趙鐮傳至偏堂,趙鐮先稟告道:“今日小人們又從百草街開始往南北兩個方向擴大了兩民坊查問,攏共走訪了兩百來人,這一問還真問出了一點線索,二十五那天晚上,城南福記酒樓的一個伙計半夜才歸家,歸家的路上看到過一輛青帷小馬車經過,那馬車看著有些破舊,車廂也十分狹小,估著能坐兩個人的那種,馬兒聽著靜,是一匹呼吸極重的老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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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以前養過馬兒,當時一聽那出氣聲便想著誰家的馬兒這麼老了還在用,據他說,當時是半夜寅時前后,他手中燈籠昏暗看不清遠,而那輛馬車也十分古怪,馬車外竟然一盞風燈都未掛,就那般黢黑一片地趕路,城南小巷子極多,也不怕走錯了路。”

“他沒看見馬車里有什麼,只看到駕車的是個形清瘦的年輕男子,只看側影的話,似乎是二十來歲三十歲,因他形十分筆,沒有半分或發福或佝僂之態,他這證詞雖然沒有指出兇手樣貌,但也有了范圍,并且他看見馬車的那巷子,乃是百草街以南的水井巷,水井巷本就在百草街的正南方,這說明,兇手只可能在水井巷更南邊。”

趙鐮一口氣說完,眉眼間生出幾分得,似乎在等著幾位大人夸贊,但周顯辰只是點了點頭,而后便將秦纓從江征那里得到的結果告知,趙鐮一聽,眉間得驟消,更惶恐道:“難不大人懷疑是卑職辦案疏?當時查辦此案的人多,并且卑職還不是總領之人,卑職實在是冤枉啊……”

周顯辰無奈嘆氣,“還沒說是你之過呢,你急著喊冤做什麼?金文延既非真兇,那他為何認罪便顯得格外古怪了,你仔細回想回想,當年辦案之時,金文延可曾有過哪般異樣?又或者,你們可曾屈打招?”

趙鐮苦著臉道:“金文延被我們當場擒獲,起初他是不認的,但我們很快從他家中搜到了迷香繩索之,那些東西一看就是專門買來的,不僅如此,他家中柜里藏著好幾件紅,都是他從別來的,他自己也認了,說他妻子喜歡穿紅,但離開之時,將自己的以及家里僅有的幾件值錢件都帶走了,所以他對其恨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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