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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297頁

“小姐恕罪,小人實在是不能說,這是我們這行當的規矩。”萬銘咧了咧,“改日小姐喜歡,小人可教小姐幾個簡單戲法……”

李芳蕤失笑道:“那倒也不必,你們既不方便那就算了,來日方長,等過些日子,自然還會再請你們的,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查清楚茹娘的案子。”

如此一說,萬銘面上笑意也淡了下來,他嘆了口氣道:“茹娘是與我一起表演戲法之時出事的,其實我也難辭其咎。”

李芳蕤嘆道:“你也不想如此,等府衙門查吧,有謝大人和縣主在,早晚能抓到兇手的,你們想必也知道縣主如今被封為前司案使,可是獨一份的。”

萬銘立刻道:“知道知道,坊間早在流傳縣主的英名。”

李芳蕤一臉與有榮焉,這時謝堅從前院快步而來,“公子,班主回來了。”

秦纓和謝星闌今日都是沖著班主而來,聞言立刻趕往前院,才走到半途,便見玲瓏也來尋他們,一面玲瓏便道:“早間去給茹娘買墓地了,班子里的人不懂事,有招待不周之,還請大人和兩位貴人海涵。”

謝星闌道:“今日一早過來,是有事要問班主,去前廳說話吧。”

玲瓏應好,既然回來了,綺娘便又回去守靈,待到前廳落座之后,謝星闌才開門見山道:“我們調查得知,雙喜班和韋尚書府關系切,韋尚書十分看重你們,不僅常給你們牽線搭橋,還幫你們評過一件司。”

玲瓏微微坐直了子,“大人怎有此問?這與茹娘之死無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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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闌道:“韋尚書有此行十分古怪,而韋公子似乎很喜歡茹娘,我們猜測,茹娘或許是因此而被謀害——”

李芳蕤在旁揚眉,“那韋蒙與茹娘有私?”

李芳蕤問謝星闌,謝星闌卻看著玲瓏,李芳蕤明白過來,便也等著玲瓏作答。

被三雙眼睛看著,玲瓏謹慎道:“沒有的,韋公子和茹娘清清白白,他只是賞識茹娘罷了,至于韋尚書,是他年輕時便喜歡看梨園教坊的伎藝,后來梨園教坊衰微,他便淡了興致,知道雙喜班四年前初規模,流月和茹娘都練出來之后,他才看上了我們,演得多了,便對我們越發賞識,其實只是因為京城其他的雜耍班子,沒有我們這樣好的功夫。”

秦纓道:“我聽聞流月的母親,當年也是云韶府之人?且也擅長繩伎?”

玲瓏點頭應是,“麗娘和流月的母親,都是從云韶府出來的,二人也是舊識,且前后一年離宮,麗娘的母親出宮之后回了老家,流月的母親出宮后,在京城尋了個鰥夫嫁了,結果流月父親也沒過多久便病逝了,便留下了們孤兒寡母兩人,母親早幾年也病逝了。”

玲瓏沉沉一嘆,“早些年云韶府規矩嚴苛,稟賦稍差些的,只能靠苦練才能得各位掌事的青睞,因此們多多都落了病痛。”

秦纓語氣憫然,“那二人竟是同病相憐。”

玲瓏也哀聲道:“誰說不是呢,像這樣的云韶府人還有不,有些太遠了,我想幫一把也鞭長莫及,只因們的母親與我匪淺,這才有如今將們帶在邊教導的局面,否則們兩個沒了父親母親的小姑娘,也真是不知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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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便問:“那你對們二人是如何打算呢?”

玲瓏遲疑一瞬道:“麗娘弱多病,本天姿也一般,我是沒打算讓一直賣藝的,比流月年長一歲,若能尋個良人,我想令早些安穩下來,流月的話,稟賦極高,其實我是想讓連桿伎也學了,憑下下苦功,說不定能做那等流芳百世的伎人。”

說至此,玲瓏眉眼間生出幾分憂,“但也說不好,到底是姑娘家,總要婚嫁人,一直留在雜耍班子里也怕會誤了,且不如茹娘那般有魄力,若茹娘沒有出事,我是想讓茹娘多帶幾個徒弟,令接我的班。”

流月自己也說過,能練技藝,卻沒法子掌管整個班子,而玲瓏此番打算,足見將這幾個徒弟看得清楚明白,謝星闌這時道:“你如何看萬銘此人?”

玲瓏眉頭微蹙,“萬銘……他是我從別挖來的,他人十分聰明,也很上得去臺面,我們班子正需要這樣的戲法師傅……”

謝星闌蹙眉,“我是問他的品事。”

玲瓏微斂眉眼,“他子十分活絡,亦會鉆營,起初我是不放心的,比黃謙幾個更不放心,但這兩三年下來,倒沒出過岔子,但我也沒打算留他太久,等此番活契到頭,他若是不愿留下,我也不會說什麼。”

玲瓏言辭謹慎,但意思與長慶班那二人所言相差無幾,如此,愈發證明了長慶班班主所言,謝星闌這時便道:“萬銘中意麗娘,你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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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角微抿,“其實……其實我是看出來他對茹娘有幾分殷勤,卻沒想到,茹娘尸骨未寒,他便轉頭對麗娘示好起來。”

前次萬銘能拋棄長慶班的中意之人,此番又怎會將一個死人放在心上,秦纓便看向謝星闌道:“謝詠昨日可有所獲?”

謝星闌這時眉眼微沉,問玲瓏道:“那你可知黃謙有何惡習?”

玲瓏有些愕然,“黃謙?他能有何惡習?”

謝星闌頓了頓,“他回京之后,已經去過三次倚紅樓,是那些酒菜散膏,都花了不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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