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柜底下那個箱子,有些找東西的時候曾看到過,但是因為它上了鎖,所以以為是封夜北放什麼重要的東西的,列如公司的部門印章之類的。
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他拿來裝藥的!
當時但凡好奇心再稍微旺盛一點,拿去問問封夜北,沒準早就發現了破綻,本不用等到今天!
封夜北被懟的十分心虛,只能輕咳一聲,“我只是一時糊涂。”
慕簡單瞪他一眼,轉去房間里拿藥了。
把那個箱子拿來放到封夜北前,“碼多?”
封夜北默默把手過去,“沒設碼,指紋可以解。”
他把食指按上去,碼箱應聲打開。
箱子里麻麻放了一堆藥,但是都只是用明的玻璃瓶子裝的,上面什麼都沒寫,只用記號筆標了123幾個數字。
估計是每種藥要吃的分量。
慕簡單再度無語,這層層保險,比防賊還到位!是有多怕?!
慕簡單從每個瓶子里取出一粒藥,初步判斷了一下大概種類,“這些藥我都要拿去做檢測,你別再吃了,現在只允許吃我給你的藥。”
封夜北溫笑笑,“好。”
慕簡單剛把藥都收集好,手機忽然響起。
慕簡單接起來,云深招呼也沒打就直主題,“謝庸說明天下午2點,在無境等你,你沒問題吧?”
慕簡單的眼神冷下去,手里拿起剛剛被裝滿了藥的小瓶子端詳,角微勾,“當然沒問題,我正要找他呢。”
封夜北等慕簡單打完電話,剛好把那些藥都收拾完了。
“是謝庸?”
“是云深,”慕簡單點點頭,“他告訴我明天下午謝庸約我見面,這麼多次,總算是約到他了。”
說著忽然轉頭看向封夜北,“說起來,我前兩次去找他,都沒見到他,該不會都是因為你吧?”
慕簡單仔細回憶了一下,“第一次在‘無境’外面的廣場上遇到你和白寒霜,第二次我去他家里找他的時候,你說有事要去公司,其實你也是去找他了吧?”
封夜北心虛地低下頭輕咳了一聲,“簡單,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失去找他的,而且他都是和我聊完之后才離開的,我實在是冤枉。”
慕簡單諷笑一聲,“就算你不知,那這也是你間接造的!”
封夜北只能認輸,“好好好,是我是我,我知道錯了,請夫人責罰。”
慕簡單翻他一個白眼,“每次認錯都這麼快,就是下次還敢!”
“不敢不敢,保證下次不敢了!”
封夜北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尾微微上挑,“既然你都知道我前兩次都是去找謝庸的,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我跟白寒霜,真的是偶遇的了?”
慕簡單沒想到他突然提這個,本來還想揶揄他一下,可是轉念一想,眸驟然沉了下來。
“‘無境’那麼偏的一個小餐廳,白寒霜為什麼會去?既然你是去找謝庸的,那麼會不會也是……”
封夜北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簡單,我正想告訴你,白寒霜確實和謝庸認識。”
慕簡單臉一變,“你知道?!”
封夜北怕生氣,以為自己是故意瞞著,連忙安:“你先別急,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想找謝庸的事,我第一次見白寒霜的時候……”
他停頓了一下,才道:“看出我是去找謝庸治病的,想利用這個來威脅我,所以,我沒能跟你解釋清楚我為什麼會在那里跟偶遇的事。”
“白家在醫學界的地位你應該知道,想認識謝庸并不難,只是我并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系,又認識到什麼程度。”
封夜北蹙了蹙眉,“但是今天,謝庸讓我把之前吃的藥拿去給他檢測,他很震驚地問我,這個藥是不是白寒霜給我的。”
“可是后來我問他關于這個藥的問題,他卻什麼也不肯說了。”
慕簡單從他的話里捕捉到了什麼,“你還在吃白寒霜給你的那個藥?!”
“沒有,從決定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跟白寒霜有什麼瓜葛了,也沒再吃過給我開的藥,謝庸問我要,我就去找白寒霜又拿了一點。”
封夜北有一種終于能夠把所有的冤屈都傾訴出來的快,“那天我們一起出去吃飯,你在停車場看到白寒霜,其實我只是向要了一盒藥,讓嚴易去拿。”
慕簡單聽他解釋完,這麼久以來憋在心里的一口氣總算是能夠吐出來了。
可是……
白寒霜居然跟謝庸認識?那這個謝庸到底是敵是友?
聽封夜北的描述,他應該是檢測出了那個藥有問題,可是他又什麼都不告訴封夜北。
他是怕對白寒霜不利?那他又為什麼要替封夜北治病?
慕簡單眉頭蹙起,“你覺得,謝庸是個什麼樣的人?”
封夜北凝眉思索片刻,“不太好說,他這個人就像是沒有形狀的水,本抓不住。”
“格跳,可是又對某些事異常的執著,單從上來說,不能說他是個壞人,甚至可以說他是個很負責任的醫生,可……”
他笑了笑,“我在商場上這麼多年,還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能為朋友的話,或許是個有趣的人。”
慕簡單也來了興趣,“連你都覺得有趣的人,肯定不會是個普通人,我現在都想見他了。”
封夜北的笑容收了個干凈,“我覺得他有趣只是基于男人之間對同類的探究,你不許對他產生興趣。”
“為什麼?”慕簡單勾了勾角,鐵了心要逗他,“連我的大腦你也要控制嗎?是不是太霸道了點?”
封夜北深吸了幾口氣,然后抬手趁慕簡單不注意,一把將拽了過來!
“啊!”
慕簡單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跌進了封夜北的懷里。
封夜北摟住的腰,眼睛里迸發出強烈的占有,“我說不許就是不許,除了我以外,你不允許對任何男人產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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