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一秒還好好說話的,怎麽這麽快就變臉了。
秦頌遙懷疑,薄司衍上輩子一定是學川劇的,才把變臉練的爐火純青。
從餐廳出來,他就一句話不跟說了。
一陣無語,反正謝的場麵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幹脆找了聞宴,詢問甄溫的況。
“您朋友剛做過檢查,已經回公寓了。”
秦頌遙真心對他道了謝,看了一眼已經上車的男人,覺得還是不要再去他的黴頭比較好。
向聞宴要了一輛車,準備立刻去找甄溫。
轉之際,聞宴卻住。
“花花還好嗎?”
秦頌遙愣了下,以為他是替聞語問的,趕說:“好的,你告訴魚魚,我會好好養的。”
說著,低聲音:“我養在薄公館的後花園了。”
生活條件棒棒噠。
聞宴點頭,說:“那晚上有空,你拍張照給魚魚,魚魚還有一隻小做綠綠。”
綠綠?
花花綠綠?
這取名真是有個。
“……行,我記住了。”
哎,這麽一來,晚上還得回薄公館。
正想著,賓利鳴笛兩聲。
司機開了車門,臉忐忑地看著聞宴,說:“薄總吩咐開車了。”
眼神暗示,讓聞宴別嘮了。
聞宴心裏有數,跟秦頌遙點頭示意,轉上車了。
秦頌遙撇,心吐槽薄司衍,對手下人也這麽苛刻。
剛上車,前麵的車就好像裝了火箭一樣,往前噴。
嘁。
慢悠悠地把車發,往甄溫的住去。
拎著食盒上樓,腳步匆匆,估計甄溫一個人在家,肯定十分淒涼。
按了門鈴,甄溫過來開門,手裏還拎著一隻。
“你怎麽現在來了?”
秦頌遙看著發腫的臉,心裏一陣難,把的拿開了,說:“吃點清淡的吧。”
走進公寓,這才發現,餐桌上一堆東西。
全是吃的。
“你點外賣了?”問。
甄溫用冰袋敷臉,說:“哪兒啊,這是送我去檢查的小哥給買的。”
“薄司衍的人?”
“嗯。”
秦頌遙愣了下。
甄溫嘖了一聲,“別說,從今天開始,我要對薄司衍有一丟丟改觀了。”
秦頌遙默默把手裏東西放下,想想剛才薄司衍那三句話不離嗆人的臉,再看看一桌子吃的。
想了想,說:“好人是聞宴,跟薄司衍沒關係。”
“啊?”
秦頌遙擺手。
“不說他,你怎麽樣,難嗎?”
“沒事兒,就臉上火辣辣的。”
秦頌遙走近,低頭觀察,發現腫的是右臉,左眼角卻也有傷。
“眼角怎麽傷的?”
“哦,薄敏瑜邊一嘍囉,打我的時候指甲刮到的。”
秦頌遙一聽,就知道不止挨了一耳。
這麽想著,火氣上湧,後悔當時隻回了薄敏瑜一個。
“算了。”
甄溫拍拍手臂,說:“其實你剛才,不應該打薄敏瑜。”
“你,我打死的心都有!”
甄溫說:“惹不起的人,圖一時痛快,後麵麻煩。”
秦頌遙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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