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朋友,自然沒經驗流的可能。
言晨睿氣得咬牙,又瞄了一眼他的西:“傅司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上樓干什麼!”
“我合法妻子,不能做了?”
“……”
傅司寒了一把言晨睿的頭,“晚上不睡覺,以后當矮子。”
“你才……”是矮子。言晨睿泄氣,傅司寒一米九,一點都不矮。
傅司寒本以為言晚晚會躲在被子里裝睡。
令他意外的是,這個平日里赧的人的確是躺在被子里,不過被沿出一對烏亮亮的大眼睛,轉過來看他。
言晚晚的眼睛一向漂亮,澄澈如水,明亮似星。
傅司寒本來就沒有瀉火,就順著心意走過去。
晚晚睜著眼睛看他,“你這麼快就理好了?”
“沒理好。”
傅司寒說完,抓住言晚晚手,拉過去……
紅綃帳暖,講究的是意境,而非實際。
在這哥特式風格的裝潢下,依舊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退掉衫,傅司寒忽然意識到言晚晚今天特意換了這種睡,不算多出格,但是因為穿著的人是,就足以讓男人熱沸騰。
傅司寒忽然停下,停在的邊,低沉的聲音略帶沙啞:“言晚晚,你是不是覺得我收留了你的拖油瓶,以謝我?”
“……你不要算了!”晚晚作勢神過去,本來就有些恥。
傅司寒眉眼流,“當然要。”
只要是你,當然要。
--
這個晚上,言晚晚暈了又醒,醒了又暈。
就因為在正是開始前回答了傅司寒一句,上的傷已經不疼了。
意識的最后,似乎看到了東方的天際吐出一抹魚白,有晨曦。
翌日醒來,全都疼。
骨頭跟被人拆開后重新組裝一樣,酸疼,無力,還嚴重睡眠不足。
“醒了?”
睜眼,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一如昨晚的低沉,帶著晨起的沙啞。
晚晚看了他幾秒,咬著牙,終于控制住要揍他一拳的沖。
見人蹙著眉心,心很不好的樣子,傅司寒似乎沒有不耐煩,反而問:“哪里不舒服?”
被喂飽的男人就是心好,好說話。
“全都不舒服。”晚晚嘟著,有些委屈。
“寶貝兒,下次不會一直要了,嗯?”傅司寒低聲哄著,親了下言晚晚的。
隨即下床給言晚晚倒了一杯水,送來給潤。
“你服穿上!”
晚晚一個枕頭扔過去,傅司寒不躲不閃,被砸中背。
晚晚反應了兩秒。
天,拿枕頭砸傅司寒了?!
不止如此,傅司寒背上還有好多抓痕……
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你抓的。”傅司寒確定了的猜測,把水送到邊讓喝。
“沒刷牙。”晚晚驚愕于俯視的反應太過……溫順!
傅司寒繼續好脾氣,“我抱你去。”
晚晚抓著被角,“我要穿服。”
傅司寒隨手拿了間浴袍披上,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走進帽間,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件磚紅的長和一套的小。
晚晚:“……”果然又是,紅系,長。
虧得傅司寒之前“批發”的服多,是長就夠言晚晚穿一個秋天,天天不重樣的。
言晚晚知道他要給穿,懶得跟他掙,正好現在手腳沒有力氣。
有了之前兩次穿的經驗,傅司寒這次給言晚晚穿得得心應手了些。
只是看到人那的皮上的印子,眉心蹙了蹙,心口一種疼。
全是他昨晚弄的。
“疼麼?”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在腰間的一出青痕上停頓。
算不上疼,但是全酸,沒有一是舒服的。呃,雖然昨晚是又舒服的,在力不支前。
晚晚低頭,看到他前額碎發下若若現的眸,帶著疑似憐惜和自責的神。
“傅司寒。”
“嗯?”
男人抬起頭來,眼底已經是一片冷靜,仿佛剛才是看岔了眼。
這個男人,一向會把某些藏起來。
“我有點冷。”晚晚隨口扯了一句,本來是想說:我不怪你,嗯,如果下次你能輕點就好了。
——后來,事實教會言晚晚:輕點?不存在的。
傅司寒給穿好長,把人抱到洗手間,牙膏也好了才和著牙刷遞給言晚晚,連漱口杯都接好了水。
晚晚狐疑的看他一眼:忽然這麼溫順,別不是問心有愧吧?
洗手間很大,傅司寒站在旁邊也開始刷牙。
他晃眼抬頭,看到大鏡子里兩個人并排的影,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甚至,剛才那樣伺候著言晚晚,都有一種愉悅的覺。
“一點了?!”
晚晚打開手機,驚恐得眼睛都瞪圓了。
是下午一點!
傅司寒點頭。
兩個人折騰到天亮才睡,他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是九點多,見言晚晚還在懷里睡就繼續陪著睡了一會兒,十二點的樣子醒來,再無睡意。
晚晚扶著額頭,放在以前就算了,可是現在小睿也住在這里……
言晚晚心復雜的下樓,一直在想怎麼面對弟弟,或者找個什麼理由解釋自己和傅司寒雙雙晚起的事。
然而,沒有想到任何有可信度的理由,尤其是昨晚被撞破那樣的場景!
“爺,,言出門了,說了下午回來。”林管家笑容和藹的說。
晚晚本來因為林管家的這笑容看得有幾分心虛,總覺得老人家的笑容涵眾多,聞言,所有的尷尬都消失,“小睿出去啦?”
“放心,小尹跟著呢。”
“哦,那就好。”晚晚松了口氣,解釋道,“主要是他的,不太適合單獨出門的。”
林管家笑著表示理解。
其實言家爺是早上被出去的,傅司寒發了則短信給林管家,讓他安排言晨睿出去一趟,下午三點后再回來。
林管家對于這個命令很是疑,不過也沒有多問,本來以為還要費一番舌和言家爺通,沒想到言家爺雖然一臉憤怒,但是二話不說的出門了。
是小舅子和姐夫兩個人合伙不讓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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