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傅律師,這邊坐吧,我們來風談一下。”短發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了,我姓左,左佳。”
左佳,一年前時尚圈的王牌經紀人。曾經很多想進娛樂圈的富二代、星二代想為左佳手底下的模特,都沒有功。
為什麼說一年前呢?因為在過去的一年里,左佳無故退圈,了無音訊,當時有傳言說是得罪了人,也有人說是嫁了豪門,也有人說江郎才盡,各種猜測眾說紛紜。
晚晚道了謝后,在沙發上坐下。
旁邊傅司寒飛快的打量了一圈四周,雙疊在言晚晚邊坐下,背依靠著沙發背,雙手隨意的握在前,無論是姿態還是眼神,都散漫矜貴到極點,像是來自己公司視察公司的老板。
歡公司的三個人又忍不住多看了眼傅司寒。
晚晚悄悄的扯了扯傅司寒的角,用眼神示意他收斂一點。
傅司寒淡淡一瞥,還不夠收斂?這還不夠,要怎麼樣?
晚晚嘆了口氣,放棄“改造”他。
“言小姐,我很喜歡你的個人風格,你的實力也得到了我們公司領導的青睞,但是我幾個問題需要問你,請你如實回答,可以嗎?”左佳給人的覺就是禮貌而疏離,讓人不親切卻找不出錯來。
另外兩個男領導,一個是歡時尚公司的模特部經理,一個是公司的法務代表,兩人都沒有說話,全由左佳掌控。
晚晚點頭:“您請問。”
“言小姐,你在《頂尖之路》總決賽臨時跑人,是因為什麼原因?”
“我弟弟生病住院,但是主治醫生打電話告訴我,弟弟忽然跑出了醫院,我擔心弟弟的安危,所以去找他了。”
“因為私人原因而耽誤了大家準備已久的比賽,你覺得你這樣的理由可以為您這種不負責任行為的支撐嗎?”
左佳話音未落,一道鋒利至極的目投過去。
傅司寒眼微抬,角勾著一抹又淡又嘲諷的弧度,危險至極的看著左佳,好像說了什麼十惡不赦的話。
“傅律師,你有什麼想說的?”左佳被這樣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凜,卻沒有毫怯場。
“我……”
傅司寒剛開口,言晚晚就摁住他的胳膊,打斷他的話:“左小姐,他沒什麼要說的,現在還用不上律師。”
傅司寒看了眼扣著自己胳膊的小手,沉的看向言晚晚。
有人針對,他替出頭,還不樂意了?
哼,不知好歹的人!
“左小姐,我在微博聲明上說過,我對自己的行為表示歉意,我承認自己的錯誤,但是,”晚晚生怕傅司寒會說出什麼砸場子的話來,飛快說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舊會這樣做。”
“哦?”左家饒有趣味,余和傅司寒冷厲的目在空中匯了一瞬。
“也許我的行為在你們看來很沒有職業守,但是我需要對得起自己良心,對我的家人負責。我的職業、榮譽,都不比上我親人的安危。”
左佳聞言輕笑,沒做任何評價,繼續道:“那麼第二個問題,你和言夢一家是什麼關系?”
傅司寒瞇了瞇眼,這特麼哪里來的人,問問題這麼刁鉆?
這種人的業務能力無疑很強大,但是,如果對付的對象是言晚晚,傅司寒真想把這個踹出去!
晚晚抿,皺眉,不想說。
“言小姐請放心,個人私我們公司會依法保護。”
過了半響,言晚晚才說:“言夢,我同父異母的姐姐。言高慶,我的父親。文雪,我的繼母。我還有一個同父同母的弟弟,他的份信息我需要保。”
“有點意思。”左佳點頭,“第三個問題。你有幾個金主?”
左佳話音未落,傅司寒忽然站起來,黑著臉拉著言晚晚的手腕往外走。
“三哥!三哥你干什麼!”
走啊!
不走在這里氣嗎?
傅司寒第一眼看到左佳就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他不會讓言晚晚在這種人手底下欺負,愿要一個業務能力弱一點,反正其他事他可以擺平。
晚晚一邊被傅司寒拉著往外走,一邊回頭看歡公司的三個代表。經理和律師都是一臉錯愕,只有左佳依舊從進門開始的疏離淡笑,好像什麼事都不能讓有緒波。
“傅律師!”左佳住他們,“你一個律師,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言小姐都沒有反對。再者,對藝人的家庭背景調查是公司的權利,你對此有什麼疑議嗎?”
傅司寒充耳未聞,對于這種路人甲,本沒有讓他說話的分量。
“三哥!”晚晚低。
傅司寒回頭,看都他拉著的小人有些生氣了,比剛才左佳問題如連環炮似的都沒讓言晚晚生氣。
傅司寒看了幾秒,不不愿的松開手,準回去。
“左小姐,抱歉。”晚晚鞠躬道歉,回答上一個問題,“我沒有金主,但是我的確是已婚。”
說著,亮出自己的婚戒,笑了笑。
沒有說什麼請求原諒的話,要和合作,只要和傅司寒還在一起,多半就避免不了和傅司寒的接,這種道歉一次兩次有效,次數多了就是麻煩,還不如一開始就把問題擺在臺面上。
左佳又看了眼傅司寒,經過剛才那一鬧,這個男人本就顯著的氣場更加毫不掩飾,站在言晚晚后就像是天生的王者,給人無盡的迫力。
左佳做出決定:“言晚晚,如果你愿意,我很榮幸能和你合作。”
晚晚震驚的睜大眼,傅司寒剛才那樣的態度都沒把人惹生氣嗎?
這個人是左佳呀!名躁一時,還帶出了國際男超模岑倦的左佳啊!竟然主邀請自己?!
晚晚本以為左佳只是來作為一個考核人,應該會被分給一個普通經紀人。
言晚晚所有的心理活都寫在臉上,左佳說:“言小姐,我左佳帶的人必定是實力過人、潛力過人,不能毀了我的聲,但是,我的人,人品比實力更重要。在我看來,如果沒有了良善而空有敬業之心,那不是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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