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川,你別把話說得這麼好聽。”晚晚好笑,“與其說你喜歡我,不如說是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否則,你昨天晚上會給我下藥麼?”
“你知道?!”
顧霖川震驚的瞪大眼,隨即反應過來,“你本沒有中藥?!你昨天晚上是裝的?!但是,我看見你喝下去了!”
“你看到的就一定是你下藥的那杯嗎?”晚晚覺得,顧霖川繼續以這個智商發展下去,顧家遲早敗在顧霖川手里。
“顧霖川,有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本來打算跟你當陌生人,是你自己撞上我的門,如果昨晚不是你給我下藥,不是你想對我做點什麼,我也不會反擊;你睡了里面那個人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你現在的結果都是你自己造的。”
“言晚晚,你以為你就撿到寶了嗎?我告訴你,我昨天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真的!”顧霖川怒極反笑,指著傅司寒,“他本不你,你只不過是個玩意兒,他現在對你好,現在寵著你是因為他心好,他想睡你!等蘇羽潔回來,你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啊!”
傅司寒一腳踹過去,神冷漠如死神:“再說一遍?”
他這一腳踹得狠,無論是力度還是位置……
顧霖川在墻角,捂著下面,整個人疼得打哆嗦,臉慘白,冷汗直冒。
“三哥,你……下手會不會太狠了點?”晚晚看著都疼,顧家會不會香火就斷在這里了?
“狠?”傅司寒疑。
“……沒有,其實還好。”畢竟你是一槍打碎傅曼華手骨的男人。
傅司寒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走了。”摟著言晚晚離開。
“言夢?”
沒走幾步,兩個人就看到言夢迎面走來。
梳妝打扮過,但是妝容也掩飾不住滿臉的憔悴,而且的……晚晚總覺得有點奇怪的腫。
言夢破天荒的沒有找言晚晚的麻煩,只是狠狠的瞪了傅司寒一眼,大步走向顧霖川的房間。
很快,后來傳來聲音——
“顧霖川,你之前承諾我不會再在尋花問柳,你這又是在干什麼?!”
“你吼什麼吼,瘋婆子!”
顧霖川了一肚子的氣,剛才又被傅司寒踢得厲害,現在還沒完全緩過來,那里還完全沒有知覺。
韓聞聲從房間里走出來,“言小姐。”
“是你?!”言夢不可思議的看著韓,“你怎麼在這里?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勾引我未婚夫?”
“言小姐,我沒有,我……”韓雙眼含淚,無助的看向顧霖川。
哭什麼哭,裝模作樣的小賤人!言夢氣得沖上去一掌甩向韓。
“啊!”韓慘,跌坐在地上。
“裝,你真會裝!”
“啪!”
顧霖川一掌給言夢扇過去,言夢這次是結結實實的了痛,整個人摔到地上,耳陣陣嗡鳴,半邊臉都沒有了知覺。
“言夢你夠了!”顧霖川愧疚的扶起韓,將人護在自己懷里,
“言夢,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鄙了?像個潑婦一樣!你以前是妒忌言晚晚,明里暗里的對付,現在連個無辜的人都要欺負!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鄙?我潑婦?無辜?顧霖川,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言夢心如刀絞,覺一個又一個的耳扇在自己的臉上,啪啪啪的狠狠作響!
想著自己一個多小時前所經歷的,再看看眼前這個男人、這個所謂的未婚夫,是如何當著的面護著別的人的,就覺得自己像個可笑的小丑!
言夢知道顧霖川不是個安分忠誠的男人,一直很開明的覺得男人有點花心是正常,但是萬萬沒想到,顧霖川能這麼渣!
當著的面都能這樣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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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一路無言,晚晚悄悄的去看他,他雖然依舊沒有表的,但是這麼就相下來,能覺到他心不是很好。
明明剛才看戲的時候心還不錯的呀,難道是因為說下手狠?
“三哥,其實我覺得剛才的行為沒有什麼不對。”于是晚晚說,“雖然踢男人……命子是有點,也不是,那是顧霖川活該,那種男人踢壞了還可以禍害點人,所以我沒覺得你下手狠。”
傅司寒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
過了半響,沒再說話,他問:“說完了?”
“額,”還要說什麼?晚晚想了想,坦白,“顧霖川昨天想整我,我就給他換了個人進去,但是記者的人不是我。”
“沒了?”這些他全都知道!通知記者的人當然不是,因為是他命人去安排的。
“……你想聽什麼?”晚晚不明所以,“我不知道言夢去哪里了,我沒和聯系。”
“別跟我提這個人!”傅司寒沉著臉繼續走。
“哦。”晚晚努努,白了他一眼。
這人發什麼脾氣呢?脾氣怎麼這麼大呢?!
傅司寒一直等著言晚晚問,問蘇羽潔是誰。
他以前不喜歡刨問底的人,小氣又斤斤計較,但是言晚晚……不一樣。
以顧霖川的格,一定是什麼都說了,甚至可能會添油加醋,言晚晚竟然沒有一點好奇?沒有一點想問的?
還是說,因為在心里,他本無足輕重?
只有無足輕重的人才不會過問,才沒興趣去深了解。對他只是信守承諾,對他好,為一個負責人的妻子。
碼頭上,顧霖川聯系的人已經過來,十來個人急匆匆的往酒吧休息室的方向趕,這次顧霖川的事鬧得不小,也很難做到大事化小。
而且,韓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直到登船的時候,言夢才出現。
獨自一個人,旁邊沒有顧霖川陪著,也沒有顧家人。
言夢臉蒼白憔悴,像是了什麼大的驚嚇。
大家憐憫的看著,訂婚宴上看到未婚夫搞的視頻,現在未婚夫又在宴會上睡了別的人還鬧得眾人皆知,言夢的臉能好看才怪!
“這就是當第三者的報應啊!”有看不慣的言夢的名媛故意放大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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