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耳發燙,“你、你自己選吧,我替你付錢。”
才不要給他選這種東西呢!
還要選喜歡的!
傅司寒摟著,強行把往里帶。
“先生,小姐,請問您們需要點什麼?”適應生立刻迎上來,出八齒笑容問。眼前這一對人的穿著,一看就是超級有錢人!
傅司寒看了那適應生一眼,糾正:“我太太替我挑。”
適應生立刻笑著歉意道:“真是抱歉,太太您看起來實在太年輕了!您想為您先生挑什麼樣的,我可以為您推薦。”
不怪適應生,言晚晚看起來實在太太年輕,除了必要場合,一般都不化妝,素朝天的模樣更加像個十八歲的小生。
都進人家店里了,適應生都這樣說了,言晚晚還能再走出嗎?
傅司寒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
晚晚悄悄的瞪他一眼,小聲道:“你自己挑!”
“我穿給你看,挑你喜歡的,你知道尺寸。”傅司寒了言晚晚的后腦勺,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副任由言晚晚挑選的模樣。
晚晚咬,又又惱。
敢肯定,傅司寒這家伙就是在泄憤!泄拉著他來給小睿買服的憤!
又不是不給他買,哼!
“太太,您先生和您真是甜呢!”適應生嘆。
晚晚:“??”
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們甜的?
你沒看出來他就是故意為難我嗎?
夫妻一起來挑這些品很正常,也多,但是言晚晚在這方面臉皮薄,尤其是明知道傅司寒逗的時候。
晚晚厚著臉皮去給傅司寒選,其實也不怎麼清楚他的size的,反正就是……大。
過了一會兒,傅司寒見言晚晚去收銀臺結賬,這才慢悠悠的跟過去看。
“寶貝兒,你對我有誤解?”傅司寒拿起替他選的,指尖一比劃,不滿意。
小了。
他又道:“你喜歡這種款?”
晚晚挑的,一條包的紫紅,一條海綿寶寶,還是繃的。
“你說我隨意挑的。”晚晚著頭皮說,沒錯,就是故意的,怎麼樣!
“你敢買,我就敢穿,”傅司寒角微勾,看著,道,“就是怕你不敢看。”
你試試我敢不敢看!
小件都不貴,即使是burberry也就幾千塊。
晚晚付了錢之后有點后悔,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點在找死?
于是很慫的折了回去,給傅司寒重新挑了兩條大一個號的平角,一個深灰一個黑,款式斂沉穩,絕對沒錯。
“言小姐!”
剛出burberry的店沒多久,一個打扮致的人迎面走來。
時隔一個月,韓幾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頭到尾都是名牌,范思哲大、馬仕巾、古馳的小羊皮小靴,后還跟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低眉順眼,打扮中規中矩,像是傭人。
“韓小姐。”晚晚不冷不熱的回應了聲,“找我有事?”
韓的目移向言晚晚邊的傅司寒,其實第一眼是遠遠的就看到傅司寒的,這個男人太優秀太突出,而后才看到他旁邊的言晚晚。
韓并不知道眼前這個值吊打娛樂圈小鮮老臘的男人是傅司寒。
笑道:“言小姐不介紹一下?”眼尾意味深長的掃了一下傅司寒。
傅司寒眉心微,毫不掩飾厭惡。這個人給他一婊氣。
“韓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我還有事。”言晚晚還趕著回去給傅司寒做飯。
“言小姐還是這麼傲氣!你就不怕我把那件事抖出去嗎?”韓客氣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教養的人,全是靠演技,在知道本來面目的人面前也不需要演技。
那件事,兩個人都知道是指言晚晚利用韓算計顧霖川的事。
顧霖川就算知道是言晚晚算計他,他也沒有證據,可如果韓站在顧霖川那一邊,還沒就了指正言晚晚居心叵測心腸歹毒的證據!
“我不怕。”晚晚從容的回答,“因為,你比我怕。”
“哦?”韓挑眉。
“你把我抖出去就等于把你自己給抖出去,對你而言,顧家的位置你還是想要的,就算當不了顧家,當顧家允許的人,也是不錯的,對吧韓?”
這也是言晚晚當初敢找韓的原因——一個野心又財富地位的人,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爬進豪門的機會!
“言晚晚,沒看出來,你這麼聰明。”韓一直以為言晚晚是被言夢打死的人,現在看來,完全不是!
如果言夢沒有言家的支持,沒有歹毒的心腸,早就被言晚晚玩死了。
只可惜,言晚晚比言夢有良心,比大多數人都有良心。
良心是好東西。
但是人吶,經不起!
韓早就把自己的良心給拋棄了。
“言小姐,借一步說話?”韓問。
晚晚點頭,然后看向傅司寒:“三哥,等我一小會兒。”
“言晚晚,你今天讓本爺等了幾次了?”傅司寒拉住言晚晚服的帽子,不準走。
“三哥,就一會兒嘛!”晚晚祈求的看他。
語音,有一自己都沒發覺的撒。
傅司寒神緩了緩,松開手,看到言晚晚跟著那個婊里婊氣的人走到一邊,他還滿腦子都是言晚晚剛才撒的模樣。
想當眾拉過來親幾下。
“他是你養的小白臉?還是bao養你的金主?我看你很喜歡他。”韓問這話,又掃了一眼傅司寒。
上次的島上宴會,韓得知言晚晚的老公是傅家三,又震驚又妒忌,后來言晚晚給了爬顧霖川床的機會,就不妒忌了——因為有自知之明,玩不過言晚晚。
可是,剛才那個男人的容貌俊驚人,絕對不是毀了容的傅家三。
“那個男人你打聽。你還有其他的話要說嗎?”
晚晚不回答韓的問題,韓還不配知道傅司寒的份,也有資本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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