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西可不可思議的瞪大眼:“言……言晨睿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他差一點沒想起來言晨睿什麼名字?
“姐,你看這人整天說我不要臉,前面幾天我還辛辛苦苦的給做飯,半夜的時候說怕,我在床邊等著睡著了才去沙發上睡,真是好心沒好報。”言晨睿借題發揮,“姐,我說真的,你看看姐夫的家屬,你這麼好又不愁嫁,你還不如……”
“拖油瓶,你和井組……”傅司寒忽然開口,話說到一半,看著言晨睿。
言晨睿微微睜大眼睛,警惕的看著傅司寒。他現在還沒有在姐姐面前暴份的打算,他還要當一只可無害的小狗。
傅司寒垂眸不屑的彎了下角。
言晚晚狐疑的看著傅司寒和言晨睿,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
“表哥,你為什麼不說話了呢?井什麼?”米西可一邊啃羊排一邊問,心里不停的咆哮:言晚晚做的菜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想天天吃嚶嚶嚶!
傅司寒看了一眼言晨睿,“拖油瓶,吃飯吧,吃了趕滾。”
“三哥,他言晨睿,你可以他小睿。”晚晚無奈,小睿都十六了,怎麼能張口閉口拖油瓶呢?
“姐,他就是覺得我是拖油瓶,哎!”言晨睿假裝傷心的嘆了口氣。
“啊——”米西可想起言晨睿剛才的話,恍然大悟的說,“言晨睿,你剛才是不是想攛掇著你姐和我姐夫離婚?我怎麼了?我笨又不代表我哥笨……不是,我也不笨!言晨睿,你怎麼這麼壞,唆使別人離婚呢?”
米西可和言晨睿又懟起來。
這一個兩個三個的真的是……晚晚深無奈,自己都已經開始習慣他們這樣的相方式,都懶得調節了。
反正不是傅司寒和言晨睿之前也不對盤,不照樣活的好好的。
米西可雖然一口一個告狀,一口一個他欺負我,但看著好像和言晨睿相得并不算差。
飯后。
傅司寒和言晨睿這兩個不對盤的姐夫和小舅子竟然達一致上樓談事。
米西可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看言晚晚一眼,藏不住心事,看起來有些別扭。
“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言晚晚主問。
“嗯……我這次謝謝你,雖然言晨睿欺負我,但他的確救了我。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他,我就被傅省的人綁架走了。”想起那天的事,米西可還心有余悸。
“你們倆人沒事就好,那天到底怎麼回事?”言晨睿并沒有告訴言晚晚劇過程,電話里只解釋了他抓了兩個人。
“沒事沒事!”米西可立刻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兩個綁匪被言晨睿綁著放在客廳里,臉上還畫了很多小圖案,還被了服……那兩個綁匪一年生無可,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太丟人了想想都丟人!”
說到這里,米西可戲的打了個哆嗦,“言晚晚,我覺得很你弟弟比起來,你溫多了!”
言晚晚:“……”以為,那兩個人只是被剃了頭發,沒想到被捉弄得這麼慘。
米西可也不糾結這個問題,說,“言晚晚,如果你下次還要找誰來看著我,你別找言晨睿了,他總欺負我!”
晚晚哭笑不得,下次?這種事你還想有下次嗎?
“如果有下次的話,可能還是得小睿。”晚晚笑著說,“能給我幫這種忙的人不多,有空的也只有小睿或者盛煙。你應該聽說過盛煙,如果是煙兒照顧你,你絕對能會一下什麼做被欺負。”
“那個你們國家的第一名媛嗎?”米西可聽說過盛煙,滿臉拒絕的說,“不可以!雖然長得好看,可的暴力指數太高了,我聽說從小打架到大,一挑一群不帶輸的!”
晚晚莞爾一笑,“的確是這樣。”
米西可一臉“你的朋友都是些什麼魔鬼”的表。
米西可本來就話多,絮絮叨叨的又開始跟言晚晚告言晨睿的狀。
晚晚靜靜的聽著,忽然發現,不知不覺間米西可對的排斥已經消失殆盡,只是小姑娘心里別扭,雖然一口一個“言晚晚”,不“嫂子”或“晚姐”,可相的態度已經和最初時差不了多。
二樓書房。
傅司寒的辦公桌上放著一把銀的改裝迷你偵察機。
“這玩意兒有點眼。”
言晨睿說著,把迷你偵察機拿起來左看右看,“不對啊,傅總你去哪里買的山寨貨?你除了看我姐的眼還不錯,其他的時候都是瞎子麼?”
“這劣質芯片有辱你的設計?”傅司寒緒難辨的問。
這是他特意準備來試探言晨睿的開口。
言晨睿“嗯”了音,煞有介事的說:“這是我兩年前才行的時候做小玩意,現在我自己都看不上了。”
言晨睿在武設計這方面天賦過人,作為如今組織里的核心員,他的設計作品都是獨一份,獨家授權。
傅司寒靠在座椅上,雙疊,姿勢慵懶,“不藏你的份了?”
“對你藏又沒有什麼好。”言晨睿一邊說一邊打量傅司寒的書房,“我也不怕你告訴我姐。”
“哦?”傅司寒饒有興趣。
“你怕嚇著我姐。”言晨睿這點還是篤定的,至目前為止,傅司寒心里是有言晚晚的。
言晨睿又道:“我姐只要是知道弟弟是一個造武、搞危險活的人,肯定放更多的心思在我上,那你多不開心。”
沒錯,傅司寒的確討厭言晚晚整天把力放在這個巨型拖油瓶弟弟上,同時,言晨睿的這個份越人知道越安全。
“而我在你面前承認自己份的目的呢,就是想警告你,我姐沒有言家還有我,可不是什麼無權無勢好欺負的人。
我雖然沒有你這樣作為rk集團總裁的權勢,但是我也不缺錢,我還有高度的殺傷力,你如果敢對我姐不好、辜負我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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