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媽媽很……”陳蘭后面“想你”兩個字還沒說出闊,被晚晚打斷。
“蘇夫人,聽說你有事找我。”晚晚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有什麼事你就直說,我們認識也這麼久了,就不說那些虛的,行嗎?”
言晚晚神如常,是對外人時一向的冷淡,并非故意冷漠,陳蘭看得很清楚。
陳蘭傷的看著言晚晚,像是聽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話,“……虛的?”
“蘇夫人,我和蘇家沒有什麼關系,和你更沒有什麼關系,這一點,我們雙方曾經不是已經達共識了嗎?”
“不,我沒……”
“嗯?”
陳蘭下意識的想否認,晚晚眉梢微挑,眼尾帶著些嘲諷和好奇——好奇能說出什麼話來。
陳蘭到邊的話,戛然而止。
想起了,的確是……是已經和言晚晚達了共識,那時候,正愚蠢的一心一意的在為陳瀟雨的兒著想!
“晚晚,媽媽那時候是魔怔了,那、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并不想和你斷絕關系!”陳蘭激的說,“而且,而且是我十月懷胎生了你,我就是你濃于水的母親,無論怎麼樣,法律上我都是你的母親,你不可能和我撇開關系!”
陳蘭看言晚晚的眼神充滿了癲狂的偏執,仿佛在看一救命稻草。
再次疾步走近言晚晚,想拉住言晚晚、抱住言晚晚,晚晚眉頭鎖的后退,看了一眼周圍某輛車一眼,立刻有兩個黑保鏢迅速沖過來,見陳蘭擋在了言晚晚的一米之外。
“晚晚……”陳蘭大打擊,“你、你竟然這麼防著我?是我生了你,我是你媽媽啊,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趕讓他們讓開!”
陳蘭指著兩個保鏢:“你們給我讓開!”
保鏢紋不,眼風都不變一下。
他們只聽言晚晚一個人的話。
“蘇夫人,你說你不會傷害我,這話,你自己信嗎?”晚晚十分平靜的看著,“如果你的記不好,我可以提醒你。
你為了讓我給蘇羽潔騰出傅太太的位置,你找人綁架我強干我,我傷了一條,差點斷送我的職業生涯,讓我遠離我的夢想。
蘇羽潔破壞我的婚姻,多次試圖殺我,你做的卻是要我對蘇羽潔既往不咎,甚至用各種方式和份對我施。
即使得知我是你的親生兒,你依舊選擇是蘇羽潔,利用你生了我這一個優勢來我,讓我放蘇羽潔這個殺人犯出獄,在蘇羽潔差點殺了我們一家人之后,依舊為蘇羽潔求。”
晚晚說,“除開這些不說,你還三番五次在各種場合怪氣的涵我,還差點讓我和沒有出世的硯硯死在電梯里。蘇夫人,從頭到尾,從始至終,你都沒有對我展現出一丁點的像我母親的樣子,甚至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說陌生人那是好聽的。
明明就像是仇人。
言晚晚沒說一句,陳蘭的臉都白一分。
從來沒有仔細去想過自己對言晚晚做過什麼,知道自己對言晚晚不好,但是想著以后還可以彌補。
原來……做的錯事有這麼多嗎?
陳蘭一時間手足無措,看著有幾分可憐。
但是晚晚對毫可憐不起來。
如果陳蘭僅僅是傷害過一個人,說不定在陳蘭的再三言語下,會忍不住心。但是,陳蘭差點要了硯硯的命,陳蘭所包庇的蘇羽潔差點要了他們一家三口的命!
“蘇夫人,如果你是想通過和我好關系而為蘇羽潔謀什麼福利,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我不是!”陳蘭一邊哭一邊搖頭,哽咽著說,“晚晚,媽媽是真的后悔了,以前是媽媽糊涂,媽媽能改的!你相信媽媽,媽媽以后一定會對你很好,很你很你。”
很對我很好?很我嗎?
不需要了。
現在不缺人的。
傅司寒很,硯硯也會很,小睿很,西西很……不缺家人的。
“蘇夫人,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態度為什麼會突然變化這麼大,不過我對這個原因也不興趣。”晚晚見想解釋,直接打斷,“我只想告訴你,你當初毫不猶豫的在我和蘇羽潔之間選擇了蘇羽潔,如今再想來撿起我,不可能。我不是什麼備用商品,你想丟就丟,想要就要。”
“不,不是這樣的……”
陳蘭突然發現,言晚晚看的眼神真的就像是在看一個僅僅認識的人,連人都算不上。
那雙漂亮的杏眼里,再也沒有暗藏的期待,也沒有黯然神傷。
因為該傷的心,早就傷了。
“蘇夫人,還有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就離開醫院吧。”晚晚看了眼的車,似乎是自己開車過來,沒有帶司機,現在的狀態不太適合開車。
晚晚對其中一個保鏢說:“送蘇夫人回去,安全到家人手里。”
陳蘭的心里突然燃氣希:“晚晚,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擔心你路上連累無辜,也擔心如果你出了事,我還會和你有更多的糾纏不清。”
-
“太太,不回小言哪里嗎?”保鏢發現言晚晚行走的方向不是往醫院住院部走。
“傅司寒在公司嗎?”晚晚問保鏢。
保鏢說了句稍等,隨后聯系自己的同事,很快給了言晚晚回復:“對,先生在公司。”
“那去公司。”
直到坐上去rk集團的車,晚晚才反映過來,自己突然決定去找傅司寒的行為有些沖,還很莫名其妙。
以的格,應該是先考慮這樣貿然去找傅司寒會不會打擾他工作。
但是這次,直接去了,甚至沒有詢問他是不是在開會,現在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他。
可是,現在就是很想見到傅司寒。
保鏢之間會有互相通知,晚晚以往去rk集團,如果姜彥有空,就是姜彥來接,如果姜彥沒空,就會是總裁書辦的某個書來接。
勞斯萊斯在傅司寒的專屬停車區停下,晚晚看到外面站在一個高大拔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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