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側妃都算是給魏家開大恩了!
褚曣撿起南爻來的國書,緩步走到案前,再次將它一掌拍在桌上,盯著圣上,一字一句道:“區區側妃,管的住我?”
“再不濟,也得是個儲妃吧?”
林闕角一。
什麼再不濟也得是個儲妃!
圣上盯著太子,許久才道:“你認真的?”
“崔家,裴家幾大家的姑娘任你挑,你想要侍郎府的姑娘做儲妃,不行!”
褚曣冷哼了聲,學著圣上剛才的作點了點南爻國書:“南爻想娶北閬的公主,絕對不行,我褚曣丟不起這個人,他南爻要和親,就送他們的公主來,沒有公主就送皇子!”
“限他們半個月滾到奉京城來簽合約書,不然就準備好迎戰,老子沒空給他們拉扯!”
“使臣還沒走吧?不如我親自去會會南爻使臣,看他長了多大的臉,敢大言不慚要我褚曣的妹妹!”
圣上氣的太突突直跳:“你給我滾回來!”
褚曣停住腳步,慢條斯理抄著手:“兒臣不會滾,不如讓林大總管教教兒臣。”
林闕:“.....”
父子吵架,殃及池魚!
圣上不想再同太子掰扯,沒好氣道:“東汝半月前派了使臣來簽訂合約,人到了奉京城就不見了。”
褚曣轉,擰著眉:“使臣都能丟?東汝是吃干飯的?”
圣上面凝重道:“來的是東汝太子。”
褚曣眉心一跳,好半晌才說出話:“他們東汝是瘋了嗎,派儲君來簽合約書?”
“不管東汝瘋沒瘋,人現在就是在奉京城丟了,要是出了事,那就不是我們重兵境了,是被。”圣上將東汝國書遞過來,沉聲道。
褚曣接過,面難看的掃了眼后,暗罵了聲。
南爻西雩正鬧的天翻地覆,這邊還沒收場,現在東汝也攪進來了!真是沒有一天安生日子!
“你另外兩個兒子不是都很想要儲君位麼,要不讓他們來吧,這儲君誰要誰要,我不想當了,再這麼下去,儲妃就要跑了。”近日與西雩那幫人打的昏天暗地,已有多日不曾去見了。
圣上只當沒聽見:“你有五日的時間,找到東汝太子,記住,要活的。”
褚曣:“.....”
“他是不是活的我能做主?”
圣上:“...東汝太子只會三腳貓的功夫,我怕你下手重把人打死了。”
褚曣:“.....”
真是知子莫若父:“要是人本來就死了?”
“查不出幕后主使,那就用你的金山打仗吧。”圣上攤了攤手。
褚曣面無表的看著圣上:“您能不能別惦記兒子的私庫。”
圣上聳聳肩,沒說話。
褚曣認命的卷起國書,狠狠的咬咬牙。
東汝小太子!你最好是死了,不然他非把他揍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你還著傷,小心些。”
褚曣頭也不回的離開:“得虧您記掛著,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儲妃的事,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圣上朝那道走的決絕的背影喊道。
“您換個太子吧。”
圣上:“......”
-
褚曣憋著一氣回到東宮,長福見他臉難看得很,生生將要出口的話憋回去了。
“說!”
長福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今日郡主舉辦賞梅宴,說是為了給小公子相看的。”
“姑娘在邀請之列。”
“您上次讓奴才查的,已經查到了,齊家賞花宴上,姑娘確實與顧小公子相談甚歡。”
褚曣轉看著長福,冷聲問:“去了?”
長福點頭:“去了。”
這話問的,盛安郡主府的帖子,魏家敢不接麼?
褚曣怒火再次飆升。
姑姑果然是要挖他的墻角!
褚曣轉便往外走:“上宋淮,出宮!”
長福大驚:“殿下使不得啊,那可是郡主府,不能武的!”
褚曣頭也不回的將國書砸向長福:“長長腦子,孤去砸郡主府,還不得被父皇和閬軍圍了!”
長福手忙腳的翻開國書,臉頓時大變:“太太太...太子丟了?!”
完了!
這要是東汝太子在奉京城有個好歹,北閬就是三面敵了!
四年前與南爻西雩開戰已是打的艱辛無比,再來個東汝,北閬危矣!
-
褚曣換了裳與宋淮帶人出宮沿街暗中尋找東汝太子,遠遠便見一間茶樓被兵圍了,遂打馬上前。
宋淮還來不及詢問,便看到了悉的人,他微微一愣后,后退幾步問圍住茶樓的兵:“出了何事。”
兵認得宋淮,忙回道:“齊姑娘報案,說在茶樓丟了一位姑娘。”
宋淮回頭向褚曣,后者皺眉。
最近怎麼這麼興丟人了?
但齊云涵報的案,那就說明丟的不是尋常人家的姑娘。
“人找到了嗎,是哪家的姑娘?”宋淮問。
兵搖頭,面帶苦道:“我們也才到,大人正在里頭搜尋,聽說那姑娘姓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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