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眼珠子轉了轉:“你跟這個韓先生關系不一般,你老公知道嗎?我可以幫你,但你不能跟我要錢,我可沒錢!只要你答應,我就不把你和韓先生關系曖昧的事說出去。”
說著,他有點得意揚揚,“你是個人,這名聲多難聽?我想你男人要是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八會撕了你吧?”
夏桃之愣住了。
錯愕幾秒,下意識地又去看了看韓驍。
這男人把自己藏得真深啊。
也對,他們現在的關系不能對外,他并沒有以老公的份跟這個男人涉。
突然,心生一計,干脆起坐在韓驍邊,親地靠著男人的肩頭,溫的聲音仿佛能掐出甜甜的水來。
“你既然知道我背后的靠山是韓先生,你怎麼還敢威脅我?你要去告訴我老公,好啊,你去啊,我倒要看看你出賣我和韓先生是什麼下場。”
說著,抬眼在韓驍的臉上親了一口。
眼可見的,某人臉都黑了。
他的大手順勢攬住的細腰:“呵呵,說得對。”
外人看著兩人是在調,其實只有夏桃之自己知道,這男人在公報私仇,大手在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疼死了!
見兩人如此親,朱建也慌了神。
“可、可我沒那麼多錢啊……那些錢都被我花掉了。”
“有多還多,當然了,如果你表現好,我甚至可以一分錢不要。”夏桃之不慌不忙從韓驍邊。
剛一下,腰間的大手就收一分。
好樣的,看樣子是走不掉了。
只好強撐著,拉開一些距離:“聽明白了嗎?”
朱建猶豫幾秒:“要是我答應幫你,你真的……不讓韓先生為難我?”
“當然。”笑盈盈地轉臉對上韓驍的視線,胳膊肘不輕不重地了對方,“親的,你說是吧?”
韓驍角微翹,那笑容一閃即逝。
他臉冰冷,眼底卻笑意滿滿,語調被拉長了,好像是在暗示什麼:“對,你說的都對。”
朱建松了口氣:“那好,我幫你。”
“我知道蔣娜對我爸不好,我要你拿到待我父親的證據。”夏桃之正說,“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證據要越多越好。”
“好……”
朱建被放走了。
整個咖啡廳只剩下和韓驍兩人。
又一次試著站著來,腰間的大手還是沒松開。
“韓驍,差不多得了,放手。”
“你剛才利用我倒是利用得很順手嘛。”
他半坐起子,讓孩上半幾乎靠在他上。
夏桃之有點控制不住平衡,忍不住要往他懷里倒。
他們一個坐著,一個跪在沙發椅上,比他高出半個頭,一垂眼就能看見他略帶嘲弄的眸。
“那是不得已……”
“這樣我可不可以算你違約在先?”
急了:“我可沒有說跟你是夫妻關系,我只是說跟你關系不簡單,他多半是認為,我是你的、你的……”
男人也不開口,就靜靜等著解釋。
夏桃之雖然口齒伶俐,但在這件事上還是了點。
支支吾吾好一會兒,都沒說出個囫圇句子,反而把自己的臉越說越紅,越來越滾燙。
“反正我沒違約。”氣呼呼地鼓起臉。
韓驍見這樣,也不好再逗。
他剛松手,夏桃之就從沙發椅上跳下來,躲得遠遠的。
人也見到了,資料也拿到手,夏桃之匆匆和韓驍告別,回公司上班去了。
著小人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韓驍覺得有趣極了。
他那宛如一潭死水的生命,被這個夏桃之的孩子投了一顆石子,頓時漣漪陣陣,讓他倍新鮮。
韓驍剛離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正是白雪。
從咖啡廳一個服務生手里接過一只錄音筆。
“小姐,這里面就是剛剛那兩個人的對話,我在送咖啡的時候,就把這筆放在他們后面的位置上,應該錄得清清楚楚。”
白雪笑著點點頭:“麻煩了。”然后送上一個厚實的紅包。
服務員見了,格外高興,忙不迭地收下,連連道謝。
白雪回到車里,點開錄音筆聽了起來。
聽到最后一點聲音結束,瞇起眼睛:“是韓驍的人嗎……呵,我還以為是他那個領了證的老婆呢!”
只可惜,這錄音筆放得還是有點遠了,他們倆最后的對話幾乎是耳語,本聽不清楚。
反正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白雪松了口氣。
只是……被韓驍藏起來的妻子,到底是誰?
不由得瞇起眼睛,或許,可以從夏桃之那個人這邊手。
下午三點,有車來接。
打開車門,夏桃之才發現里面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韓玥。
韓玥拉長了一張臉,連甩了幾個白眼過來:“還愣著干什麼?趕上車啊,還等我請你呢?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想的,非得要你來。”
夏桃之坐在邊,不慌不忙系好安全帶:“我也納悶,畢竟我跟你不一樣,我工作忙得很,沒有你這個無業游民那麼閑。”
“你——”
韓玥瞪眼過去。
“快點開車吧,爸媽不是還在家里等著我們?”夏桃之仿佛半點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多氣人,依然笑瞇瞇。
剛抵達韓家,韓玥就找徐珍惠告了一狀。
偏偏韓盛也在旁邊,聽了的話,臉微沉:“玥兒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說話做事還像個孩子似的。這是你哥選的人,就是你嫂子,就算他們現在婚,也不到你給桃桃臉看。”
“爸爸……”韓玥委屈極了,眼淚都快出來了。
但上一次壁之后,明顯學乖了很多。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始終沒落下來。
徐珍惠讓人帶夏桃之去換服,一漂亮優雅的連,一雙珍珠白的高跟鞋,還有一套鉆石項鏈。
都很日常款,但絕對價值不菲。
夏桃之換好服,戴好首飾,剛穿上鞋時,微微一怔。
這鞋子……明顯小了啊。
的腳趾得生疼,腳后跟也被磨著。
“這個鞋子有點……”
的話還沒說完,韓玥破門而:“嫂子,你準備好了嘛?家里親戚都到了,就等你了。”
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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