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驍把新聞拿給看。
“是,昨天晚上沖上正在維修的大橋,直接掉下去死了。”
這種死法……
還真是痛快,沒有半點搶救的必要。
一陣無語,看完新聞后,唏噓不已:“怎麼會這樣啊……”
韓驍冷笑:“活該,他養出了草菅人命的兒,有這樣的下場并不奇怪。”
“私人山莊的火災案還沒找到兇手嗎?他們沒查桂蘊蓉嗎?”
還是不死心。
“查了,也抓住了嫌疑人。”
夏桃之一下子來了興趣:“是桂蘊蓉嗎?”
“不是,是一個私人山莊之前的職工,據說是對山莊主人有舊怨,所以從桂蘊蓉那邊場,然后走的地下通道過去放火。”
韓驍的字里行間著譏諷。
就連夏桃之都覺得匪夷所思:“怎麼可能!這明顯是一個局!”
是針對那些貴太太,以及韓家的局。
如果夏淺淺沒邀請們,那麼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韓家沒關系,但夏淺淺邀請了,們還出席了,桂蘊蓉在得知這一切時,這個局就是圍著們展開的。
死了那麼多人,最后被一個替罪羊都承擔了罪責,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
夏桃之咬著下:“真不甘心。”
“桂蘊蓉沒有在明面上留下把柄,準備雙保險,如果不能陷害我母親,那就由這個無名小卒替來定罪。”
夏桃之閉了閉眼睛:“就沒有證據嗎?”
“目前看來,沒有。”韓驍也很憾。
只要桂蘊蓉留下一星半點的證據,韓驍就不可能讓罪。
但很顯然這個人邊還有其他的人在幫,這件事應該早就在策劃,所以幾乎可以說是天無。
夏桃之眉心微微一跳:“哼,如果是這樣,那桂建澤死得不冤,活該!”
“我也這麼覺得。”韓驍輕笑,眉眼發冷。
這場悲劇震驚全城。
誰也沒想到桂建澤會以這種近似于玩笑般的死法,離開人世。
桂夫人本不能接這個事實,連著暈倒了好幾次,現在只能在醫院躺著。
桂家的喪事由桂文茜和桂蘊蓉主持。
只是這姐妹倆向來不合,辦事風格也不一樣。
桂文茜大大辦,快刀斬麻,把很多事都準備好了,桂蘊蓉出來反駁了。
“你不能這樣做,爸爸生前說過他最喜歡熱鬧了。”
“還有墓地的選擇你為什麼沒有跟我商量?”
“這件事本來就是那個司機全責,讓他死才是我要的結果!我找的法律顧問為什麼都被你一一攔下?”
“桂文茜,你到底想做什麼?胳膊肘往外拐,你也該有個限度!”
一句接一句。
趁著靈堂里還沒有別人,已經不在乎和這位姐姐撕破臉了。
桂文茜冷冷看著發飆,等說完才不慌不忙地冷笑:“當著爸爸的面,你可以這樣嘶吼,我無所謂。但你心里清楚,爸爸是怎麼死的,多半是被你害死的。”
“你……”桂蘊蓉驚呆了,“怎麼可能是我?”
“怎麼不是你了,你之前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就是因為他們沒有選擇和你合作嗎,你竟然心狠至此,到底是個人啊,心狠手辣,是我之前看錯你了。”
桂文茜盯著,不客氣地說。
“你在這兒裝腔作勢,你有什麼證據!!”
“爸爸的死就是證據。”桂文茜閃了閃泛著淚的眼眸,“他是替你在還債,這也是給你的一個警告,如果你再不收手,下一個就是你。”
桂蘊蓉心頭劇烈抖著。
直到桂文茜離開,才強撐著:“怎麼可能,在這兒嚇唬我,我又不是被嚇大的!爸爸出事是因為意外,是那個司機不對……我、我有什麼錯?”
桂家的喪事辦得很盛大,同時也很倉促。
在桂文茜的主持下,沒兩天桂建澤就火化下葬。
這戲劇化的收場,讓來吊唁的人都唏噓不已。
但更讓桂蘊蓉接不了的是那些平時和他們家關系不錯的合作伙伴,竟然連面都不愿意。
有些人能送上一個署名的花圈就算不錯了。
更多的人,是來都不來,連桂蘊蓉的電話都不接。
一場喪事結束,桂建澤土為安。
后來夏桃之才知道這件事的幕,那是桂建澤頭七過完的晚上,窩在韓驍懷里,正在跟他說自己今天的工作結果。
韓驍幽幽聊起這件事,突然來了句:“誰也不是傻子,那場火災里喪生的人也不是無名之輩,桂蘊蓉憑一己之力拉了這麼多仇恨,警方是在明面上抓不住的證據,但那些害者家里可清清楚楚。”
“桂建澤是為他的兒買了單。”
他的最后一句話聽得夏桃之心驚跳。
轉念一想也覺得很合理。
桂蘊蓉害的都是人家的妻子和兒,這口氣憋在心里如何能咽得下,就算這次弄死了桂建澤,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稍稍出口氣。
恐怕桂蘊蓉以后的日子要難過了。
垂下眼瞼:“人心果然是最可怕的東西……”
“是這些人可怕,他們的心已經不能算人心了,特別是桂蘊蓉。”
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
這件事還給夏桃之帶來一波不小的熱度。
之前直播的庭審上,淡定沉穩地用專業知識提供證據的樣子贏得了全網的贊揚。
一時間,工作室訂單量激增,三個助理都忙不過來。
張萱也天天埋頭在電腦前整理調配,整個工作室呈現出一種熱火朝天的氣勢。
說來也怪,張萱自從來到工作室上班,人也神了,心也好了,哪怕忙起來的時候暈頭轉向,也甘之如飴。
更讓開心的是,之前口的燙傷也好得七七八八。
夏桃之介紹去有韓家治療艙的醫院,接了兩次治療后,醫生也肯定地保證,說的燙傷不會留疤。
這真是個絕頂好消息。
這天下班,張萱踩著一路星輝回到住。
的手里還提著今晚的晚餐。
剛到家門口,看見門外等著的人時,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只見白雪正笑瞇瞇地看著:“怎麼,不認識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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