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有什麼事嗎?”不敢上前,站在不遠警惕地問。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白雪往前兩步。
張萱卻下意識地往后退:“不好意思霍太太,我覺得我和你的私還沒有好到這麼晚了還能接待你登門做客的地步。”
深吸一口氣,“所以,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
白雪眸沉了沉,有些不甘心:“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跟我老公解釋的,你為什麼……會為夏桃之的助理?”
“那是因為我老板對我的賞識。”
“撒謊!”
張萱剛說了一句,白雪就迫不及待地打斷,“你能有什麼本事,不就是買東西照顧人嗎?夏桃之邊怎麼可能缺這種助理,還要眼地跟霍青開口,特地將你從我邊挖走。”
張萱明白了:“白小姐,你是從來沒有認可過我的工作能力,但不代表別人跟你一樣瞎。我老板工作室開得那麼好是有原因的。”
冷冷譏笑,“最起碼,是真有實力也真有眼,你跟比不了。”
白雪咬下。
對方的話讓心頭怒火中燒。
但沒忘記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讓張萱回到自己邊。
這樣一來,才能平息霍青的怒火。
張萱被夏桃之挖走后,霍青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家了。
他和白雪之間的關系也岌岌可危。
霍夫人不止一次在家里明示,說什麼沒有男人認可的人本不算是霍家的一員。
如今肚子都這麼大了,要是就這樣被趕出霍家,以后怎麼辦?
白雪沒辦法,只能來找張萱。
找夏桃之是沒用的。
而且,也不想求那個人。
“張萱,我知道我之前脾氣不好讓你了很多委屈,但你跟著夏桃之也不是辦法,你是學文科出的,夏桃之的工作室要的是藝類人才,你在那里本得不到重用。”
白雪言辭懇切,“你回到我邊來,我不會像之前那樣了,我保證。”
見張萱沒有回應,就急著表態,“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簽訂合約,我一定會按照合約容來。”
張萱角了。
“別白費功夫了,我不會回到你邊。”
“你……”白雪氣炸了,“我都已經這樣求你了,還不行嗎?別給臉不要臉!”
不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普通人,怎麼敢這樣和說話?
張萱已經不會因為白雪的話生氣了。
相反,對方越激,覺得可笑。
“不好意思,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答應。我已經和我們老板簽訂了工作合約,最五年的合同,你要是想挖我,還是去跟我們老板談吧。”
說著,張萱上前輕輕開白雪。
快速開門進屋,把那個厭惡的人關在門外。
白雪跺跺腳,又狠狠拍了拍大門。
但張萱依然不為所,隨便怎麼鬧騰,就是沒回應。
白雪也是要面子的,這麼晚了鬧出這樣的靜自然會引起左鄰右舍的關注,怕丟人,只能灰溜溜地回到霍家別墅。
霍夫人剛剛做完護,正在照鏡子。
鏡子里的人已經年過半百,依然飽滿水潤。
霍夫人很滿意現在的狀態,給容師一個厚的紅包。
容師恩不已,笑瞇瞇地離開了。
剛好,白雪從外面回來,與容師肩而過。
嗅到空氣里護品的香味,淡雅芬芳,卻讓心更加惡劣。
再看看坐在沙發上正在照鏡子的霍夫人,不由地怨氣滿滿。
“媽,我現在懷著孕呢,家里最好不要有什麼奇怪的香味,萬一對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那該怎麼辦?”
白雪咬咬牙,還是決定說出來。
霍夫人冷笑:“你懷孕,又不是我懷孕,我在自己家里做個護也要被外人管,天下還有這種道理?”
“媽……”
“不要我媽,我可不是你媽。”
霍夫人優雅地起,“你要是覺得這兒不如你的意,還是早點搬出去吧,這兒是我家,明白嗎?”
丟下這話,霍夫人轉上樓了。
白雪氣得臉發青。
好不容易等到霍青回來,紅著眼眶告狀。
沒想到才說了兩句,霍青就不耐煩地松了松領帶:“別整天搞這些行嗎?你就這麼閑嗎?這麼沒事兒做嗎?”
“阿青,我在跟你說孩子的事,你怎麼……”
“孩子孩子,整天就知道孩子,這個孩子又不是我想讓你生的,是你到我房間里,我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睡覺的時候懷里突然多了個不穿服的人,我怎麼可能把持得住?”
霍青也火大了。
公司的事已經很讓人心了。
偏偏父母對他已經遠不如之前信賴,很多核心項目他更是連手都不進去。
明明他才是霍家真正的脈。
卻搞得還不如一個自己做外業的霍勉……
這些都是拜白雪所賜。
要說從前的恩纏綿那都是真的,但現在的不快憤怒和不耐煩也是真的。
白雪愣住了:“你是在怪我?霍青,你不是喜歡我的嗎?”
霍青:“我喜歡的是從前那個單純天真又滿腹才的白雪,不是現在你這樣尖酸刻薄,都以我為尊的大小姐。”
說完,他又輕哼兩聲,“你算什麼大小姐,不過是我們家保姆的兒罷了。”
“霍青!!”
白雪的小臉一片慘白。
就算在他們吵架最嚴重的時候,霍青都不曾用這樣的語氣和說話。
而且剛剛這話……
簡直是把白雪最后一層遮布扯下來,讓無地自容。
自知說錯話的霍青臉尷尬幾秒:“我去洗澡,你早點休息吧。”
咣當一聲,浴室的門關上了。
空的房間只剩下白雪一人。
眼淚滾落,輕輕著自己的小腹,一陣無語。
霍青變了,自認為的那份專屬的也變了……
現在懷著孕,已經不能再蹦跶,除了為霍家,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想清楚這一點,抬眼,過霧蒙蒙的淚看著浴室的方向。
“霍青,這是你我的,別怪我。”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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