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榮也不理解，“是有人染KR病毒后幸運活下，但都有嚴重的后癥，那個公主可能就是存活的幸運兒。

類似的故事我看到過很多，對研究治療藥劑幾乎沒有任何幫助，你現在說這個故事有什麼意義？”

顧念似是有些累了，聳拉著雙眼，聲音也多了幾分虛弱，但很淡定：“因為KR病毒的抑制劑提煉，和這件事有關。”

“公主喝下的藥湯里，就包含了抑制劑的分。”

顧念看向洪慧。

洪慧愣住，“你在胡說什麼？這抑制劑又不是從鳥上提取的，而是從蝴蝶草里提取的。”

等等，顧念如果不是在胡說八道的話，那就是……

“但是鳥，吃了吃掉蝴蝶草的蟲子。”顧念不不慢道，目慢悠地看向洪慧。

“不然你以為，我，不對，應該說是你，怎麼突然拿蝴蝶草做實驗的？”

眾所周知，蝴蝶草是KR變異病毒抑制劑里的重要分，但在這之前，蝴蝶草只是一種治療冒的中藥，而因為效果沒有其他中藥好，產量更低，所以很人會使用。

在研究藥的時候，也沒人會想過用蝴蝶草來嘗試解毒。

一時間，呂清榮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看向洪慧。

后者努力保持冷靜，辯解道：“你說的這個故事，和蝴蝶草有關系嗎？怎麼能證明鳥吃了蝴蝶草？鳥明明是吃蟲子的！”

顧念淡淡道：“其實這很簡單，是一種普遍的化學反應，因為那只鳥本的并不是灰，而是白。

而蝴蝶草，一般生長在山上，數目稀，但找就是一叢。

鳥兒在找蟲子的時候，鉆進了蝴蝶草的花叢里，那時是夏天，正是開花的時候，蝴蝶花容易分泌灰，很容易染，這也是大家不喜歡蝴蝶花的緣故，鳥兒也就是這樣，上帶了灰的。

恰好那天，天上下雨，灰的擴散，所以它就變了一只灰鳥。

又恰好因為打雷，鳥兒意外飛進教堂撞到柱子。

最后，又因為當時雨太大，蝴蝶草生長條件苛刻，所以都死了，等雨停已經是半個月后的事，這時候蝴蝶草的生長時期又已經過去，所以大家都沒再找到這樣的‘灰鳥’，找到的都是真的灰的鳥。

而下一年，KR病毒已經過去，就沒有人再關注灰鳥了。”

顧念說著，輕咳了兩聲，神更加虛弱了，“當時的氣候和溫度，都是我翻閱小國日志知道的，如果仔細找的話，都能看到文獻，經過推測，也能找到一些蹤跡。”

呂清榮覺得不可思議，“就因為灰鳥，你推測出這麼多？認定了解毒的方法在這里？”

顧念道：“因為后面有寫，公主痊愈如初，很多人都覺得是夸大事實，但我覺得，肯定有點關聯，對照植的生長規律，還有小國當時的環境，又能把鳥染灰的，只有蝴蝶草一種。

實驗一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眾人看向顧念的眼神瞬間都變了。

正常人哪怕看到這個故事，可能都不會放在心上，但顧念認真記下，還找到前因后果。

呂清榮看了眼洪慧，再看向顧念，“那一份資料，能給我助手拿去打印嗎？”

他也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得請專家來鑒定。

顧念頷首，“當然可以。”

洪慧滿臉慌張，“呂前輩，你要這個干什麼？”

說這話，其實有些明知故問了。

如果顧念說得都沒錯，那很顯然，這個抑制劑的出，和顧念有很大關聯。

而洪慧作為專利擁有者，‘制作藥劑的人’，竟然連這故事都不知道，太可疑了。

呂清榮看向洪慧的目淡了很多，“你能解釋一下，你是怎麼想到用蝴蝶草制作抑制劑的？”

洪慧咬著，“我嘗試著試驗了幾種草藥，然后就功了。”

呂清榮繼續問：“那你為什麼覺得蝴蝶草能夠治療KR變異病毒？”

“我想……KR變異病毒其實也是流的一種，就想都試試。”洪慧道。

呂清榮追問底，還有了問的架勢。

“中藥關于蝴蝶草的記載，只寫了能治療普通冒，而治療普通冒的中藥，大大小小有上百種，如果加上治療病毒冒的藥，至有大幾百種，你一共列了多？”

研究的很多發現，雖然看上去是偶然的，但實際上都是經過無數次試驗得來，就像迪生發明燈泡一樣，做了上千次試驗，才找到用來做燈泡的材料。

一切，都是有依據的。

“我……”洪慧大腦一片混，絞盡腦想怎麼圓謊。

“洪慧，你的實驗報告都在這里，你看有沒有的。”琳達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疊資料，揮了揮。

洪慧頓時急眼，沖上去要搶，“你又不是我們病毒小組的人，怎麼能拿東西！”

而且的實驗資料，明明早就被怕餡，全部銷毀了，怎麼還會有？！

琳達的眼神很無辜，“就放在這里，我就順便看了，這上面還有日期呢，從上個月到這個月的，你的研究主題還是KR變異病毒的特，怎麼這兩天就突飛猛進，用蝴蝶草研究出了KR變異病毒的抑制劑？

難不你被因斯坦附了？”

琳達又搖頭“不對，因斯坦這度都沒你大，你這是天神降臨你啊！”

洪慧臉通紅，這時候只想搶回資料，“你給我閉！資料還給我！”

洪慧高一米六八，已經不算矮了，但偏偏琳達高有一米七二，手臂還長，舉起手剛好就能讓洪慧夠不到。

看似隨意一丟，那些資料徑直掉到桌上，還剛好是呂清榮一行人面前。

呂清榮拿起資料，很快翻了起來，眉頭越皺越，最后嫌棄地丟到一邊，“這上面寫的都是什麼東西？華夏研究所新來的實習生記錄的都比這個好，這是洪慧寫的？”

洪慧立即沖到桌邊，這次琳達沒再攔，雙手環抱看好戲。

洪慧慌忙解釋，“這是們污蔑我的，不是我的實驗記錄，我的實驗記錄都是研究KR變異病毒的抑制劑……”

“你可別說，還有監控在呢，你要不要看看監控，看看你這些天是不是按照這些實驗記錄里寫的作的。”琳達指了指不遠的攝像頭。

洪慧睜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琳達，明明也把監控刪除了，這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記錄？

如果真有實驗記錄，那呂清榮就知道是在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