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
男人聲音低啞曖昧,顧念聽著就紅了臉。
“你別,好好說話行不行?”
薄穆琛道:“老婆擰得真疼,不過沒事。”
顧念角搐。
為什麼總覺得,男人說出這句話后的負罪更大了?
顧念還在思索這個,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湊到的耳邊,低喃著開口。
“念念,給點報酬嘛,老婆親親。”
人很難相信,如果是平時,有人說薄穆琛會用這種語氣跟說話,是絕對不會信的,但現在信了,而且都不覺得有什麼違和。
男人的手已經不安分了,顧念也就默認了。
……
一夜后。
顧念覺得自己在藍實驗后的力已經很可以了,可還是覺得很累。
薄穆琛還沒醒,好不容易爬起來,本來是想關掉手機鬧鈴,剛好看到上面的一條信息,是母親發來的。
【慕:你們年輕人好好休息,我來負責早上的對接。】
顧念打了個呵欠,發消息給母親,母親說已經快到研究所了。
難得,科研人員最反對接的活,母親竟然會主要去。
直覺告訴,那個鄭曦知的肯定在陪著。
顧念也沒辦法,不過這讓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這時候,薄穆琛剛好醒來,把拉到懷里,低聲道:“我馬上起來,先把你送回研究所。”
顧念立即把母親已經去的事跟他說了,薄穆琛也道:“估計是因為鄭曦知。”
他都能猜到了。
顧念苦笑,覺不出多久,母親就會和鄭曦知在一起了。
“我現在起床。”薄穆琛還是坐了起來。
顧念愣住:“你這麼早要去上班?”
“先起床,”薄穆琛道:“我覺你很想你的父親,可能要送你去華夏大樓一趟。”
確實,顧念真的很想去。
當然,也不是跟父親說母親見異思遷什麼的壞話,只是單純地想說這件事而已。
一個小時后。
華夏大樓。
顧念看著男人仿佛沉睡的臉龐,把近期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傅庭禮閉著雙眼,沒有任何反應。
顧念道:“父親,其實母親這樣的狀況好的,至能開開心心地過下輩子。
不過……我不知道你會不會高興。
可你當年做出了那樣的事,就算母親和其他人在一起,你也該認吧。”
想起來,顧念也有點氣,不過戈麗現在都算是大半個華夏人了,知道上一輩的恩怨不該有下一輩的人來付出代價。
“好了,我先走了,以后有時間再來看你。”
顧念說完,轉就要離開,突然后面一個聲響。
一扭頭,就看到男人的尸跌了出來,差點掉到地上。
連忙扶好父親的尸,檢查穩定的東西。
本來有鎖扣穩定住尸,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鎖扣被打開了,應該是保養人員沒注意。
顧念沒有多想,檢查沒有其他問題后,就離開了房間。
完全不知道,在離開后不久,房間里又進來一個人。
顧念的業務很繁忙,空看完父親之后,還要去見李忠逵一面,還是不得不見的那種。
還沒走出華夏大樓,就李忠逵親自攔住。
“顧小姐。”李忠逵特地給顧念倒了一杯茶,畢恭畢敬地端了過去。
顧念接過,不過沒喝,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有事直說。”
李忠逵笑著道:“首先,很謝您的配合,讓我們這次的宣傳很到位,也是難得,緬甸事件的熱度一直霸占榜首,綜藝播出后相信宣傳力度更大,這樣大家都能知道事嚴重。”
顧念微微頷首,李忠逵臉上的笑意漸漸擴大:“我特地問上級要了一個申請,送給你一個華夏禮瓷如何?”
顧念頓住,看向他:“這麼客氣?”
華夏禮瓷,算得上是華夏最高的禮遇了。
單單一個瓷,就能拍賣到三億。
貴重的不僅僅是瓷本,而是只要擁有華夏禮瓷,祖孫后代就可以其優待。
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只要需要華夏的幫助,華夏就會第一時間全力以赴地趕來。
歷史上,擁有華夏禮瓷的人就只有五個,每個遇到大事,向華夏求助,華夏都會第一時間趕往幫助。
顧念雖然不需要庇護,薄家子的優待本來就不錯了,可這國禮瓷,比薄家子的優待還多,而且這還是個人榮譽。
華夏愿意給這華夏禮瓷,真的是在的意料之外。
“這個禮,有點太大了。”顧念真的太寵若驚了。
李忠逵搖頭:“這不大,你救了緬甸的人,已經是立大功,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而且你還把威廉斯的族長關進牢里,也是你的能耐。”
顧念頗為意外:“r國沒想過找方法帶他走?”
李忠逵嗤笑一聲:“他敢在我們華夏境犯事,還是這麼大的,就算r國夫人親自出面,我也不可能答應,華夏人民更不會同意。
當然,他們r國也沒臉出面要人。
我現在聽說,威廉斯家族的長子艾倫,已經在準備繼承父親族長的份了,就等著威廉斯家族原族長埃德蒙在我們華夏執行槍決呢。
這次我們華夏是真的風了,這可是r國的頂流貴族。”
顧念也這麼想,隨即開口問:“所以,你還想跟我說什麼?需要我幫什麼忙?”
李忠逵的表微僵,反應過來后哈哈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如果只是好事的話,你打個電話跟我說就行,也不用親自來迎接我,”顧念淡淡道:“而且,你在跟我聊天開頭,就說了‘首先’,那就說明后面肯定有事。”
李忠逵撓了撓頭,又了自己的胡子,有點尷尬。
“那個嘛……顧念,我確實需要你幫個忙,雖然有點不太好說出口,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
顧念扶額:“有事快點說,你這也太婆婆媽媽了,你和人說事都這樣嗎?”
“還有,你不說出容,我怎麼知道答不答應?”
李忠逵很不好意思:“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顧念,我們華夏需要你來執行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務。”
顧念很無語。
這些男人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
就這麼墨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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