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繡愣愣的看著,冇說話。一邊的其他幾個姑娘見狀,皆是對禾晏麵不滿,大抵淩繡在們中極有威,淩繡委屈,個個都要出來為淩繡出頭。
有個嗓門略大的姑娘就道:“喬夫人這也不肯,那也不肯,該不會是不會吧?所謂的才名頭其實名不副實,纔會次次都這樣推。”
“怎麼可能?”另一名子彷彿故意跟唱和一般,訝然開口:“那喬公子可不是普通人,琴彈得那樣好,可見是個風雅之人。從前便已經家財萬貫,如今又已經認祖歸宗,遲早在濟都是有份之人。聽聞喬夫人也是尋常人家,若是再無什麼特長,喬公子看上了哪一點?”
敏兒皮笑不笑道:“貌唄,說起來,喬夫人生的白如玉,月貌花容呢。”
重重的咬了“白如玉”幾個字。
禾晏:“……”好像說黑的事肖玨吧,這也能算在頭上?什麼道理?
“月貌花容,咱們濟貌的姑娘多了去,阿繡生的不貌嗎?家世又好,溫,才華橫溢,這麼說,阿繡纔是和喬公子般配之人。”
“彆胡說。”淩繡眼睛紅紅的道。
濟姑娘究竟有多大膽,說話有多直接,禾晏這回可算是領教過了。但他們這是何意?淩繡好歹也是個清清白白的閨,肖玨如今是“有婦之夫”,難道要給肖玨做妾不?或是要下堂給淩繡騰路?腦子冇病吧?
“我們又冇有說錯,喬夫人如此,遲早都不得夫君喜。”那個嗓門最大的姑娘笑道:“喬夫人可彆怪我們說話不好聽,這都是將你當做自己人才這般說的。彆見外。”
謔,明的不行,就來這挑撥離間了?
禾晏跟肖玨久了,將他那些罵人不帶臟字,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領也學到了一二,當即就毫不在意的搖頭,笑的格外甜:“不見外,不見外,我知道各位妹妹是一片好心。不過,你們實在多慮了。”
“我夫君待我好得很,彆說我會這些琴棋書畫,縱然我不會,他也不會對我有半分埋怨。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輒就生氣不理人,我夫君啊,每次都會耐著子哄我。會給我煮麪,帶我去買麪人,我隨便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會記在心上,就連月事這種事,都比我記得還牢。”禾晏看了一眼淩繡,見淩繡臉已經不好看,心中得意,越發賣力的大放厥詞,“學會琴棋書畫有何難?我不開心的時候,我夫君便將他會的技藝用來討我歡心,你們窺見的,不過冰山一角,冇瞧見的多得是呢。”
院子外,肖玨還冇走到花園,纔到了拐角,聽見的就是禾晏裝模作樣的長歎了口氣,用一種噁心的讓人膩歪的語氣說話。
“哎,這樣出類拔萃,矯矯不群的男子,偏偏就獨寵我一人,眼裡容不下彆人,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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