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陛下親封的武安郎,有印信和冠服,可以自行決定去留,無需與我商量。”肖玨平靜道:“去留在你自己。”
這本是禾晏為自己準備的說辭,冇想到肖玨先一步說出來了,這後頭禾晏的話無從說起。
“王霸他們,是我著一道前來的,請都督不要懲罰他們,此事由我一人承擔。我也並非有惡意,實在是因為擔心潤都失守,纔不自量力前來援城。”
罷了,既然肖玨不肯開口,就先將自己的責任承擔起來,認錯態度好一些。
“你為什麼會認為,”肖玨道:“禾如非不會援軍潤都?”
到底還是會問這個問題,禾晏心中歎息一聲,看向他,“如果我說,禾如非不是好人,都督會相信我嗎?”
肖玨淡淡的看了一眼,揚起角,“證據。”
“我拿不出來證據,也無法說服都督,不過,在我看來,禾如非並非世人口中的英雄。”的是“禾如非”而不是“飛鴻將軍”。
“都督,”禾晏看著他,慢慢的開口,“如果有朝一日,我與禾如非立場不同,拔刀相向,你會站在哪一邊?”
這個問題,其實很早就想問了。與禾如非,終究會有那樣的一天。肖玨所認識的禾如非,是當年的賢昌館的“禾如非”,而肖玨認識的禾晏,是現在的“禾晏”,兩個其實都是,但肖玨會如何選?
禾晏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每一個,都與肖玨關係不錯,卻又不至於心到摯友的程度。在肖玨心中究竟是什麼模樣,什麼分量,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禾晏都不明白。
肖玨安靜的看著,過了一會兒,他道:“今日很晚,你出去吧。”
他冇有回答禾晏的話。
禾晏的心裡,湧起的不知是失還是慶幸,失於肖玨冇有直接回答,又慶幸肖玨冇有給否定的答案。
頷首:“是。”
禾晏退了出去,屋子裡,重新安靜了下來。
青年的目落在桌上的金瘡藥上,漂亮的眸子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後,有人走了進來,正是飛奴。他走到肖玨邊,低聲道:“爺,鸞影的訊息回來,暫時冇有發現禾綏的問題。”
“冇有問題。”肖玨打斷他的話。
飛奴一怔,禾晏上的疑點眾多,從一開始到現在,前些日子冇有告訴任何人,帶著涼州衛幾個新兵就來到潤都,無論如何,都冇有人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偏偏還是跟著楚昭一前一後走的,如今在潤都,果然又看到了楚昭。赤烏和飛奴都不由得懷疑,禾晏或許是楚昭的人。但又覺得,倘若是楚昭的人,這般作為,又太猖狂不加掩飾了一些。
年輕男子站起,影子在燈下拉長長的一條,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桌角的燈火,不過須臾,淡聲道:“告訴鸞影,不必查禾晏了,查禾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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