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案歸原主,殺人誅心(求月票!求訂閱!)
「部長說得是,像您這樣有能力的人,就應該承擔更多的責任,這才是國家之幸,國民之福。」趙大海微微一笑,滿臉贊同的拍了一記馬屁。
許敬賢聞言哈哈一笑,開玩笑似的說道:「我倒是已經做好了承更多責任的準備,可惜沒這個機會。」
他當然想陞承擔更多的責任。
但是奈何資歷不夠,畢竟檢察升職的最低要求都是要職滿七年。
他想陞就只能等魯武玄上位。
「我相信一定會有的。」趙大海先是臉嚴肅的說了一句,接著又話鋒一轉說道:「現在那伙匪徒中死了三個,活著的人很可能會將他們的或者言送到其家人手中,我已經讓加派人手盯了這七人的家庭。」
這七人失蹤多年,活著卻一直不聯繫父母,看起來似乎冷酷無,但趙大海覺得這是他們不想連累家人。
畢竟南韓深中華文化影響,對孝道重視,六親不認的畜生太了。
哪怕是有一個就已經很難得。
又怎麼可能連續七個湊到一起?
許敬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這個案子他基本沒心,全是下面的人干。
「那部長我就先告辭了。」趙大海起,又對林妙熙鞠躬「謝夫人今晚的招待,您和部長早些歇息。」
話音落下,直起子轉離去。
「哐!」
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響起。
「敬賢,不早了,該睡了。」
趙大海走後,林妙熙聲說道。
「我今晚怕是睡不了。」許敬賢淡然一笑,拉著的小手,「你先睡吧,不用管我,明天還上班呢。」
他要等著來自大檢察廳的召喚。
「不要忙得太晚。」林妙熙俯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才轉上樓。
許敬賢翹著二郎,閉上眼睛獨自一人坐在空曠的沙發上,手指輕輕敲打沙發扶手,心是無比的愜意。
嘀嗒~嘀嗒~嘀嗒~
牆上掛鐘秒錶有節奏的趕路,發出清脆的腳步聲,時間正緩緩流逝。
屋外突然間下起了雨,雨點噼里啪啦的被風裹挾著拍打在窗戶上發出聲響,莫名的有種催人眠的效果。
夜聽風雨聲。
許敬賢覺心格外的安寧。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許敬賢幾乎要睡著時,急促的手機鈴聲將其驚醒,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角一勾,但是先沒有理會,故意等了一會兒然後才接通。
用略顯乾的聲音說道:「閣下深夜來電,請問是有什麼吩咐嗎?」
宛如一個剛被攪了清夢的人。
「你倒是睡得安穩。」金泳建語氣著怒意,但這怒火卻不是針對許敬賢的,「你來一趟我辦公室。」
今晚發生那麼大的事,他這個檢察總長自然是第一時間召集相關人員到大廳開會做出下一步的應對部署。
「是,閣下,我馬上就來。」
等著那邊掛斷電話后,許敬賢起撐了個懶腰往外走去,在門口順手拿起一把傘,門剛一開,風雨就迎面而來灌屋,兩三分鐘后,他駕駛著自己的座駕駛雨夜中漸行漸遠。
而就在他車輛啟的瞬間,他家門外停著的一輛黑轎車也打燃火跟了上去,車裏面正是好弟弟樸燦宇。
雖然別墅的安保系數很高,但林朝生那伙人既然敢殺了安向懷所在別墅的安保潛進去搶劫殺人,就也可能對許敬賢幹這種事,他不得不防。
所以讓樸燦宇24小時保護。
除此之外,許敬賢最近一直都在外套里穿著避彈,憑藉他穿越后異於常人的素質,只要不是被狙擊槍頭,那基本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有點慫,但就是那麼惜命。
畢竟他如今有錢,有權,有妞。
要是死了的話,可就啥都沒了。
而且他如果英年早逝,肯定舉國哀悼,哪怕是為了不讓國民傷心難過他也得活下去,繼續為國民服務啊。
一路風雨,凌晨1點抵達大廳。
金泳建的書早就已經舉著傘在門口等候了,看見許敬賢的車開過來后頓時鬆口氣,連忙快步迎上去。
車剛停穩他就拉開車門,把原本遮在自己頭上的傘到許敬賢頭頂。
「許部長您可算是到了,總長等您多時了,今晚他火很大,就指您給他滅火呢。」書一邊幫敬賢撐著傘向大門走去,一邊嘆著氣說道。
許敬賢皺著眉頭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總長為何大發雷霆?」
他這是明知故問。
「部長還不知道?」書有些詫異,隨後又主解釋,「部長轉給劉部長那個案子,他今晚組織抓捕但失敗了,一個人都沒抓住!還讓匪徒在漢江上放了一場煙火,明天的輿論肯定要炸,總統剛剛打電話指責了他辦事不力,伱說他怎麼能不氣?」
畢竟無論出發點是什麼,這個案子都是金泳建下令讓許敬賢移給劉漢雄的,現在搞這樣他也有責任。
他自認為自己完全就是被劉漢雄給連累了,所以現在肺都要氣炸了。
「原來如此,劉部長實在太莽撞了啊!」許敬賢大驚失,隨即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與此同時電梯已經到了,邁出電梯向總長辦公室走去。
等到門口后書敲門,「總長閣下,許部長到了,現在進來嗎?」
「讓他進來!」裏面迫不及待。
書立刻退到一旁微微鞠躬。
許敬賢沖他微微點頭算是對這一禮的回應,隨即整理著裝,深吸一口氣推門而,接著書將門關上。
「閣下!」許敬賢走到金泳建面前深深鞠躬,抬起頭說道:「事我已經聽說了,此事完全就是劉部長莽撞行事所造的後果,與您無關,您大可不必過多苛責自己,請息怒。」
此時的金泳建滿臉疲憊,眉頭皺得很深,畢竟是五十多歲了,大晚上不睡覺,神狀態肯定不如年輕人。
「我是總長,又怎麼真可能與我無關呢?」金泳建搖了搖頭,了眉心說道:「劉漢雄實在是太讓我失了,敬賢吶,不知道你還願不願意幫我個忙,重新接過這個爛攤子。」
之所以找許敬賢當接盤俠是因為這個爛攤子現在就是燙手山芋,其他人肯定不願意接,也沒有能力去接。
而許敬賢不一樣,這個案子原本就是他負責的,本又有能力,更有不俗的民,所以還能夠穩定民心。
「為閣下分憂,我義不容辭!」
許敬賢毫不猶豫,斬釘截鐵道。
金泳建有些,畢竟當初是他打牌才讓許敬賢讓出案子,但現在事搞砸了,許敬賢卻毫不猶豫同意重新接手,讓他心裏總算有了底。
雖然之前他和許敬賢因為仁川的事鬧過一點小小的不愉快,但現在那點芥已經徹底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敬賢,謝謝,謝謝,那麼這件事就麻煩你了,一定要重新樹立我們檢方的威!」金泳建起,上前重重拍了拍許敬賢的肩膀,沉聲說道。
許敬賢九十度彎腰鞠躬,信心十足的保證,「請閣下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儘快抓到罪犯,將今晚這次意外事故帶來的影響降到最低!」
「拜託了!」金泳建鞠躬回禮。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書推開門彙報道,「閣下,外面來了好多記者在往裏闖,吵著要見您。」
哪怕是天降大雨,也無法阻止首爾這些新聞追逐熱點事件的心。
金泳建和許敬賢對視一眼。
隨即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去。
走出辦公樓只見外面已經聚集了數十名記者,此時他們穿著雨扛著設備正在企圖衝擊警察組的人牆。
在瓢潑大雨中,宛如喪攻城。
「金總長出來了!金總長!」
「許部長也在!金總長,今晚上這次炸案是將由許部長接手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漢江上會發生炸,又是否有人員傷亡?」
「聽說這次炸是因為檢方抓捕行失利導致的?請問是這樣嗎?」
看見金泳建和許敬賢一起出現後記者們激不已,嘶吼著接連發問。
金泳建邁步走雨中,書連忙上前撐傘,但被金泳建抬手打開。
書也只能收了傘陪著淋雨。
「安靜!各位記者請安靜!」金泳建聲嘶力竭的大喊道,等現場安靜得只剩下雨聲后他說道:「今晚的炸暫無人員死亡,傷者已被送往醫院救治,炸的原因請大家等候明天的通告,此案將由許敬賢部長一手負責,請大家相信他的能力,相信檢方破案的決心,絕不會讓這等喪心病狂的匪徒逍遙法外,為禍一方!」
「當然,無論如何,發生這樣的事,作為檢察總長我很抱歉,難辭其咎,在這裏我向全國民致意誠摯的歉意,並懇求給我們時間解決。」
金泳建話音落下,面對記者深深的彎腰鞠躬,任由大雨在上沖刷。
許敬賢等人也紛紛跟著鞠躬。
「噗通!」
突然,金泳建一頭栽倒在地上。
「啊!金總長暈倒了!」
記者們見狀頓時連連驚呼不止。
「快!送總長去醫院!」許敬賢大驚失,立刻吼道,書等人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攙扶著金泳建離開。
金泳建自然是裝暈的,畢竟他這個大領導如果在場的話,那這些記者肯定是無法輕易打發走,可他又不能把人晾在這裏不管,而以他的年齡和狀況又不可能一直在這裏淋雨。
所以為了自己的考慮,只能在個臉后就裝暈先離場,順帶也是個通過鏡頭民眾博取同的苦計。
許敬賢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向記者們喊道:「事發生后,總長第一時間召集相關人員開會做出了下一步部署,他年齡大了,勞心勞力一夜未曾合眼,剛剛又淋了雨才導致暈厥在地,希大家對總長,對檢方多一份包容,我們不會讓國民失!」
「今晚的雨很大,大家這麼淋下去可能會冒,所以為了各位的健康著想,請大家回去等消息吧!」
話音落下,他再度向眾人鞠躬。
看著大雨里不穿雨不撐傘一直保持鞠躬姿態的許敬賢,眾記者也紛紛容,面面相覷遲疑著要不要走。
畢竟萬一自己走了,其他同行不走的話,他們得到些新消息怎麼辦?
「我們應該相信許部長,他從不會讓人失,如果讓他這麼一直淋下去弄壞了的話,這案子可就真的沒法查了,我看大家都先回去吧。」
人群中南韓晨報的記者高喊道。
畢竟許敬賢可是他們大老闆的老公啊,真害他在這兒琳生病,指不定一氣之下扣他們今晚這些人的工資。
而現在喊一句,明天去向大老闆邀功,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加工資呢。
「說得對,大家都走吧走吧,相信許部長肯定能給出滿意的答卷。」
「許部長,不要讓我們失!」
「細節等明天的通告吧……」
得益於許敬賢過去積攢的民和名聲,記者們都很諒的沒有再繼續為難他,在有人帶頭后便先後離去。
看著記者們遠去的影,許敬賢這才緩緩地起了臉上的雨水。
然後大步向自己的車走去。
媽的,這群可惡的刁民!
不早了,回家洗個澡睡覺覺。
……………………
與此同時,郊外廢棄房屋,林朝生等人的落腳點裏,五人還未睡。
地上,朝著漢江的方向了三支剛剛點燃的香煙,四人跪在煙面前。
林朝生坐在一旁靜靜看著他們。
「嘩啦啦~」
中分頭將一杯酒倒在地上,紅著眼眶說道:「你們且先走一步,過不了多久,哥幾個就下來陪你們了。」
多年來,他們七人風雨同行,出生死,早已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
一想到那三人死在漢江上,都被炸碎片,四人就是一陣揪心。
簡單的祭拜完后,中分頭起回到了火堆邊上,嘶聲道:「他們給家裏留的東西要送到他們家人手裏。」
他們其實看過家人的生活。
但多年來卻一直都沒有去相認。
每個人除了共同的目標外,這些年最牽掛的就莫過於是父母和姊妹。
「我去!」一個頭中年說道。
「不行!」林朝生一口否決。
另一個材幹瘦的中年人抿了抿說道:「他不行?也是,他的頭的確是有些惹眼,那麼就我去吧。」
他長得普普通通,平平無奇。
「不是人不行,是這件事。」林朝生搖了搖頭,目掃過四人,嚴肅的說道:「凡事都要往最壞的方向去考慮,今晚可能只是巧合,檢方只是想抓軍火易而誤打誤撞,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們的份已經暴。」
「雖然後者的可能很小,但必須要考慮到其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你們家附近肯定已經被警察監控起來,去送東西就等於自投羅網。」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因為作為一條繩上的螞蚱,他不想被連累。
反正他是不準備去看自己家人。
他自己都已經自顧無暇了,又哪還有心去管家裏老父母的心呢?
「你知不知道他們多年沒見過父母了?他們父母也還在家中懷揣著最後一希日夜等候,連他們死了的消息都不能告訴家裏嗎?我答應過要將這些東西送到他們家人手裏!」
中分頭有些憤怒的質問林朝生。
「你說的很對,我知道他們一定很思念家人,但我想他們更不希因此而破壞我們的計劃,那樣他們的死就是白死。」林朝生語氣平靜的道。
中分頭頓時語塞,起一腳踢在火堆上,抓了抓頭髮,滿臉的痛苦。
頭冷笑一聲,「說來說去無非就是怕我們牽連你,影響到你找許敬賢報仇,何必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林朝生沒有理會他,因為他不會跟這種緒化,不理智的蠢貨爭論。
「怎麼沒話說了,你不是一直很能說嗎?說啊!」頭冷嘲熱諷道。
林朝生看了他一眼,「你沒這個腦子思考,難道還沒看過電影嗎?在電影里,往往就是因為你這種用事的傢伙,才會害得所有人死。」
「阿西吧!」頭怒了,破口罵了一句起作勢就要去收拾林朝生。
「夠了!」中分頭呵斥一聲,轉過來了臉頰說道:「林朝生說得對,我們不能用事,不能讓他們的死白死,只有完我們一直以來的目標,才是對他們最好的祭奠。」
頭這才憤憤不平的坐了回去。
「什麼時候行?」中分頭問。
林朝生吐出兩個字,「明天!」
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在他上。
「你們可能已經暴了,而且接下來檢方的搜索力度會越來越大,我們遲早躲無可躲,所以既然決定最後一搏就宜早不宜遲,而檢方肯定也想不到我們會那麼快就再次出手,所以明天正好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