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誠剛才被霍司爵教育了一頓,可算是老實了。
現在乖乖的跟陸伯仲坐在一旁,眼角不斷的瞄著霍司爵這邊。
好奇又不敢正大明的打量,只能小心翼翼的瞄著。
雖然早就知道霍司爵這廝看上蘇眠妹子,可沒想到作這麼迅速。
蘇眠妹子還看起來如此的齒,實在是禽……
陸伯仲見沈以誠酒也不喝,坐在那里一臉的咬牙切齒,莫名的覺得好笑。
頓了兩杯酒過來,遞了一杯給沈以誠。
“沈,來喝一杯!”
沈以誠低頭瞥了一眼,發現是一杯純威士忌,瞬間一陣犯惡心。
“拿走,本爺不喝!”
見他這幅模樣,陸伯仲好奇,跟他打趣了起來。
“喲呵,還有你不喝酒的時候?怎麼,今天爵也給我們一個大驚喜,沈你也打算從良戒酒了嗎?”
沈以誠哪里想戒酒,他是被昨天的事給整怕了。
看陸伯仲跟喝水一樣,沈以誠無奈的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陸,沒事喝點,喝多了誤事!”
說完之后,沈以誠便站起來,走出了包廂。
留下陸伯仲一頭霧水,本沒鬧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眼神茫然的看著沈以誠離開的方向,嘟囔道:一個個的都瘋了不?
——
蘇眠陪著霍司爵坐在一旁,霍司爵擔心無聊,拿來夏威夷果放在面前。
夏威夷果這種堅果味道是不錯,就是吃法麻煩一點,那個殼有些,需要用特殊的工撬開,才能取到里面的果。
至于那種取好果的果仁產品,又因為果長期的跟空氣接,味道不佳。
若真的要吃,就得吃這種現剝的堅果。
蘇眠看了一眼,眉頭微皺。
陸伯仲見眾人無意唱歌,連喝酒都沒怎麼有人喝,默默嘆年紀大了,大家玩的興致都缺了,便主提出改玩麻將。
“爵,來幾把?”
沈以誠靠在一旁冷笑了兩聲:“呵呵,陸你小子最近手頭寬裕為什麼要帶上我們?跟爵玩牌,誰贏過?”
他們這些兄弟相識這麼多年,什麼把戲沒玩過。
霍司爵這個人簡直就是變態,做生意贏不過他,連玩上都不是他的對手、
陸伯仲怎麼會不知道霍司爵的厲害,只是現在這尊佛爺在此,眾人玩總不能把他給落下吧?
蘇眠聞言緩緩抬起頭,目落在霍司爵的臉上,清冷的黑眸中略帶些頑皮,帶著無人能夠征服的桀驁不馴和肆意瀟灑。
的薄微微抬起,一香氣緩緩朝著霍司爵撲面而來,“你玩牌很厲害?”
霍司爵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輕輕一挑眉,溫如水的目落在蘇眠的臉上。
“還行,懂一些!”
沈以誠和陸伯仲幾人在一旁聽得心一陣嘔:大佬就是大佬,在孩子的面前,撒謊還臉不紅心不跳的,真的讓他們差點都信了。
若不是跟霍司爵玩了這麼多年牌,不管是什麼玩法,都沒有在他這里占到過便宜,他們或許還能相信幾分。
這男人,實在能裝!
蘇眠都不用去猜,看他眼眸里面的笑意,便知道的差不多。
倒是一旁的沈以誠見蘇眠突然關心,還以為興趣呢,便主問道:“蘇眠妹子,爵下場我們是徹底沒活路,要不你來兩把?”
蘇眠搖了搖頭,拒絕了沈以誠的邀請,“我不會打麻將!”
沒想到沈以誠大手一拍,表甚是興,挑眉看著蘇眠高興極了,“不會好呀,你來打。讓爵做你的后盾,贏了算你的,輸了算爵的,你看如何?”
贏了算的,輸了霍司爵出?
恐怕還沒淪落到玩個牌,還讓別人付錢的地步吧!
沒等蘇眠表態,坐在側的霍司爵卻開口了,“好,就讓蘇眠來!”
蘇眠偏頭朝著側的男人看去,眼神之中帶著詢問的意味。
男人卻一臉閑適的看著,難得溫的眼眸之中帶著寵溺,“難得今天高興,你來玩兩把!”
霍司爵說完之后,沈以誠和陸伯仲他們幾個瞬間歡騰了起來。
沈以誠夸張的鼓掌高興道:“原本以為這輩子沒機會從爵口袋之中挖出錢來,沒想到蘇眠妹子送來這麼好的機會。”
他甚至都已經傲的提前準備慶祝了,“蘇眠妹妹放心,爵家底厚,你放心大膽的輸。我贏了到時候返現一半給你,玩的高興就好!”
聽沈以誠這麼說,陸伯仲連忙也跟著表態。
“我也返現一半給蘇小姐做彩頭!”
霍司爵輕輕了的小手,在掌心輕輕,低沉磁的嗓音在耳邊緩緩響起:“聽見了,大膽的玩。他們兩個各返現一半,最后說不定你還能賺不呢!”
蘇眠清冷絕的臉龐上表微變,只是眉宇之間微皺的眉頭又聚攏的譏諷。
什麼時候擔心了?
自己怎麼不知道?
這男人還真是會多想!
陸伯仲還是第一次見到霍司爵如此妖嬈且不要臉的一面,吃驚的轉頭看向一旁的沈以誠,小聲的詢問道:“你確定這我認識的那個冷酷無,視萬為虛無的爵?”
沈以誠無奈的扶額,手輕輕拍了拍陸伯仲的肩膀,依舊小聲回應:“兄弟,這世道已經變了!”
霍司爵見對面兩人還在小聲的討論來討論去,抬著腳輕踹了一下桌子,冷聲道:“還玩不玩?不玩趁早散!”
雖然力道不重,可是桌子猛地撞過來,直接撞在了沈以誠的橫膈上,差點把他昨晚喝的酒都給撞出來了。
他捂著自己的胃,委屈的看著霍司爵的方向,敢怒不敢言:“玩玩玩,這就麻溜的開始!”
為什麼倒霉的都是他?
不敢正面跟霍司爵較量,沈以誠已經決定從蘇眠的上側面贏回這口氣。7K妏敩
原本想著蘇眠不懂麻將,下手輕一點,畢竟憐香惜玉嘛。
現在看來,半點必要都沒有了。
蘇眠冷眼瞧著沈以誠那副咬牙切齒的狀態,垂在一旁的手輕輕轉了一下。
誰敢保證,一定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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