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便是沒有造船這一項,單是魏姝“捐”的那筆軍餉,也足夠記上一大功了。
此時如夫人聽完前因后果,當即笑了起來,也顧不上再打扮,立刻就要給老太太請安去。
“老太太,我也是才聽說了崇寧公主的事,要我說,這事本不至于鬧到昨天那一步。”如夫人一邊給老太太肩,一邊細聲說道,“我就不猜大夫人當初執意不救蘭臣是什麼心思了,單說昨天的事,大夫人就算覺得公主對不敬,來找老太太說便是了,何必當著陳家一大家子的面質問?顯得像是老太太刻薄了,不會為做主似的。
“還有,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倒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把陳家一大家子都拉來看咱們的笑話。”
如夫人明目張膽地上眼藥:“老太太別嫌我多,侯爺不在了的這些年,陳家可沒摻和王府的事,現在連媳婦說錯了一句話,不合婆婆心意這樣的小事,他們都要一腳過問——若不是蘭臣立得住,咱們這一家子老弱婦孺的,最后這家還姓不姓謝,誰知道呢?”
第64章 64、如膠似漆
“越說越離譜。”老太太不輕不重地斥責了如夫人一句, 卻并沒有真的生氣。
如夫人雖是王府的家生子,但也算是自小在老太太跟前長大的,老太太一直把當做半個兒看待。
直到謝侯爺非要娶做正妻——老太太本就打算讓如夫人做自己兒子的屋里人, 但做正妻, 如夫人的份到底太低了。老太太想著如夫人能識大, 好好勸說侯爺,結果如夫人反而跪求老太太全。自此,兩人之間便有了嫌隙。
但在侯爺過世后,如夫人日日到老太太跟前盡孝, 十分殷勤討好。到底是有舊在,加之老太太年紀大了, 也不像年輕時候那麼計較,漸漸的,對如夫人的態度便也恢復往昔, 頗有幾分縱容。
也正因為如此, 如夫人此時才敢這般明目張膽地上眼藥。
老太太心里其實明鏡似的。因為大夫人的關系, 陳家確實和王府多有牽扯, 但謝氏宗族還在那兒撐著,便是王府真的只剩下老弱婦孺, 也絕無可能像如夫人說的那樣,到陳家人當家。
不過,魏姝對大夫人不敬這件事, 大夫人沒有先告訴自己,而是先告訴了陳家。讓陳家一大家子,越過自己這個婆婆, 為出頭, 也確實讓老太太心里有些不大舒坦。
于是, 在大夫人過來上房,伺候午飯的時候,老太太先和說明了魏姝的事,后又不怎麼含蓄地提醒道:“出嫁從夫,你現在是謝家的媳婦,便不要什麼大事小事總勞煩陳家。”
出嫁從夫這句,本是昨天陳家人用來質問魏姝的話,轉天就被老太太用來訓誡到了大夫人頭上。
在漳州渡口,魏姝當著兩三百人的面,公然辱斥責自己,大夫人至今想起來,仍覺得屈辱無比。這一路上一直稱病,不敢見人,好不容易忍耐回了西北,只等著和魏姝秋后算賬。
可到最后,不但沒等來半句道歉,反而還了老太太訓責。大夫人此刻不免郁氣橫生,但在老太太面前,也只能忍耐,低頭應是。
如夫人捧著一碗湯從外面走進來,雖沒聽見方才老太太和大夫人說了什麼,但見大夫人面上不痛快,心里就痛快多了,伺候起老太太也更加殷勤周全起來。
等老太太用完飯,兩人前后腳離開了上房。
如夫人揚聲住前頭走的大夫人,說道:“聽說大夫人在漳州的時候,差點兒被人當眾掌,真是可惜我當時不在場,否則,我一定會幫夫人申斥崇寧公主的。”
滿臉的幸災樂禍,很明顯,比起幫大夫人申斥崇寧公主,更想自己能在場拱火,務必讓大夫人真被掌了才好。
大夫人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往前走了。
如夫人追幾步,不依不饒道:“既然吃齋念佛了半輩子,才找回兒子,就該繼續好好念經,修顆善心,別總想著害人,這也是為二公子好。”
侯爺過世后,如夫人秦氏時不時就要發一陣瘋,大夫人本不想理會,可偏要提起子期。
大夫人緩緩轉過,盯著秦氏的額頭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即便再挑釁我,我也是侯爺明正娶的妻子,任憑你再怎麼討好老太太、再撞幾回頭,百年后,同侯爺合葬的人也只會是我。”
大夫人知道什麼話,最能秦氏的肺。
任是大夫人再討厭秦氏,也不得不承認,對侯爺確實一片癡心。侯爺下葬那天,甚至不惜直接用頭撞向棺木,想要殉,最后頂著滿頭滿臉的,撐著最后一口氣,哀求老太太能許和侯爺合葬。
可規矩就是規矩,能和侯爺合葬的人只有正室發妻。任是老太太再容,也只答應,可以在離侯爺不遠的地方為修一座墳。
大約因為沒能如愿,是撐著最后一口氣,又活了過來。
秦氏頭上的傷好了之后,便開始加倍奉承討好老太太,同時也加倍針對自己,挑自己的錯。大夫人心里都明白,做這些,無非是想打老太太,或者希自己哪天會因錯被送還陳家,就有希和侯爺合葬了。
大夫人都忍不住佩服的這毅力。
秦氏聽了大夫人的話,果然如同被踩了尾的貓,立刻變了臉:“你得意什麼?便是你能和王爺合葬又怎麼樣,王爺真心喜歡的人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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