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收到白子霜的邀請函的時候,是完全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麽。
潘玉明和左棠的事,雖然說顧南風是背後推手,可這件事確實是跟他們的關係不大。
但如今白子霜卻讓人親自把晚宴的邀請函送到的手上了,宋知意下意識就看向一旁的顧南風:“這個白小姐,是什麽意思?”
顧南風拿起邀請函看了看,“早上才曝出潘玉明出/軌,這個白小姐現在卻有心舉辦晚宴,而且還是在這T市舉辦,隻能說這個白小姐也是個神人。”
他說著,頓了一下:“去一下也無妨,我們就當看戲好了。”
聽到顧南風這話,宋知意不免好笑:“你就不怕看戲,最後自己了戲中人?”
他突然抬手了一下臉頰:“怕什麽?”
顧南風挑著眉:“就算真的了戲中人,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量看我們演的戲了。”
他當真是不懂任何的謙讓,但既然顧南風都這麽說,也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宋知意提前給阿姨打了個電話,告知晚上不回家吃飯了,可能回得有些晚,別讓宋嘉旭和宋嘉兩個等著了。
發完信息,收回了思緒打算把前半個月的營業額看完。
這會兒才下午三點多,時間還早,兩人各自開了電腦忙各自的事,天暗下來的時候,宋知意也終於看完了。
在電腦麵前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眼睛有些酸,剛抬手了一下眼睛,沙發那頭的顧南風也把電腦合上了:“好了?”
宋知意看了一下電腦右上角的時間,點了一下頭:“嗯,現在過去嗎?”
雖然說晚宴必定是有東西吃的,但是今天才曝出潘玉明跟左棠的事,總覺得今天晚上的這個晚宴,怕不是普通晚宴。
“不急,我們吃了再過去。”
宋知意點了一下頭:“那我們在這裏吃吧。”
這麽冷的天,實在是不想出去找吃的了。
“聽知知的。”
他忙完了,人靠在沙發上,手拉了一下上的高領的領子,眉眼微,整個庸散得很。
宋知意睨了他一眼,打電話讓人留張小桌。
起走到床邊,窗外那棵高大的楓樹就剩下禿禿的枝椏了,秋天的時候還是一整樹的火紅,現在禿禿的,看著就有幾分蕭條。
不想起辛冉,窗外那一排的楓樹是辛冉特意讓人移植過來的,還特意在樹下架了幾道秋千,說秋天到了,那院子就能網紅景點了。
十月份的那段時間,確實不人衝著那楓樹和秋千拍照的,隻不過T市的冬天來得快的,十二月還沒過完,那楓葉就落了。
宋知意站在窗邊,人有些失神,就連顧南風什麽時候走到自己後的都不知道。
覺到後有人的時候,顧南風已經手一把把抱住了。
宋知意下意識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下在的肩膀上,這麽轉頭,臉頰剛好就過他才瓣。
宋知意臉燙了一下,微微側開臉,低垂著眼眸轉開了視線:“這些楓樹都是辛冉讓人種的,那下麵還有秋千,秋天的時候,楓葉簌簌而下,拍照特別好看。”
因為跟顧南風分分合合,宋知意如今還有聯係的朋友,就剩下吳貝兒和辛冉這麽兩個了。
當初來T市,剛懷孕的時候孕反嚴重,還是辛冉花了不的心思專門讓人給研究各種各樣新奇的菜式。
現在也懷孕了,可卻不能在的邊看著。
想到這些,宋知意對宋錦恒的怨氣又多了幾分。
回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你真的聯係不到宋錦恒嗎?”
“如果要查,我可以查到他在哪兒,但他帶辛冉走之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讓我不要查他。”
他倒是坦白。
宋知意哼了哼:“他到底是想幹什麽?他和辛冉兩個人名義上還是兄妹,他就這樣讓辛冉生下孩子,他瘋了嗎?”
顧南風不想聽到宋知意提起別的男人,盡管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行。
他冷嗤了一聲:“大概是真的瘋了吧。”
宋知意瞥了他一眼:“你們都是沆瀣一氣的,以類聚,人以群分。”
聽到這話,顧南風倒是笑了:“你這麽說的話,江庭跟我們難道就不是一塊兒的?”
他說著,頓了一下:“我由始至終可都隻有你這麽一個人,江庭可就不一樣了。”
給好兄弟扣帽子,顧南風是半點愧疚都沒有,要不是宋知意知道江庭為人,早就信了。
“你這話要是讓江庭知道,他估計想跟你斷吧?”
江庭雖然花名在外,可那不都是被的。
高門大戶的人家裏麵,總是有些不為人知的辛。
如今的江家看起來和氣融洽,誰又能想到當年的江家也是烏煙瘴氣。
江庭要不是花名在外,估計也活不到見到吳貝兒的時候。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斷就斷吧。”
顧南風無所謂得很,抬手著的臉,張就把那張紅裹進了自己的裏麵。
他親得霸道,仿佛要將吞進去一樣。
宋知意幾乎有些站不穩,被他一隻手扶著腰,自己的另外兩隻手都是掛在顧南風的上的。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之間被敲響。
宋知意驚了一下,不小心就咬在了顧南風那興風作浪的舌頭上。
他了口氣:“顧太太想封我口也不至於這麽狠。”
宋知意囧了囧,怕來人誤會,“我先去開門,你去洗手間看看。”
說著,從他的懷裏麵掙出來,走去開了門。
來人是鄭潔文,“宋小姐,這是平安夜的活策劃書,您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宋知意怔了一下,想起來沒幾天就平安夜了,而蕭九的婚禮也是在二十四號那天。
手接過文件:“我明天看,辛苦你了。”
鄭潔文回了話就主離開了,宋知意把門關上,將文件扔到桌麵上,連忙進去洗手間那兒看顧南風。
“傷到了嗎?”
走進去的時候,顧南風正站在洗手臺前不知道想什麽。
見進來,他手把拉過去,直接就抵在了洗手臺前,“你幫我看看。”
宋知意擔心真的咬傷他了,連忙點頭:“好。”
說完,抬手想捧著他的頭仔細看看他舌頭,卻不想他扣著的後腦勺又一次親了下來。
這一次的吻顯然比剛才的還要熱烈,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拖進那雲裏霧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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