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蓉安一梗,惡狠狠地瞪著。
慕悠悠笑的燦爛,看著糟糟的床榻,還有空氣里難以言喻的味道,捂著鼻子。
“來人,那這床榻還有所有的東西,全都收拾收拾扔了。”
也不管慕蓉安有沒有穿裳,直接人進來收拾。
兒和曇兒兩人進來的時候都驚呆了,但是看自家小姐滿臉淡定,反倒是榻上那個滿狼狽,以及……床下落下的一塊玉佩,就什麼都明白了。
兒一把將錦被扯下來,曇兒就開始拆簾子。
慕蓉安沒了遮擋之,越發狼狽:“你們干嘛!”
慕悠悠挑眉:“你們用過的東西,還指我繼續用?”
笑得燦爛:“趕的,穿上裳滾回去,真把本小姐這里當煙柳巷那些地方了?”
慕蓉安這才收拾著穿好裳,破破爛爛有些不蔽,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慕悠悠繼續開口:“你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慕蓉安,這算計一次不夠,還有第二次?你真以為,本小姐那麼好騙?”
雙手抱,對的行為很是不能理解。
“另外,二皇子殿下能承諾你什麼?娶了你?做夢吧,像是他那樣的人,必定要娶高門大戶來鞏固自己的權勢。”
慕蓉安被穿了心事,惱怒:“那又能如何?總比你要好!二皇子殿下現在肯定厭惡你了!”
慕悠悠:“???”
這人難道真的聽不懂人話麼?
直接走過去,手就給了慕蓉安兩掌。
“慕蓉安,我再和你說一遍,以后若再這麼算計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慕蓉安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散發:“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其他人,慕悠悠,你真以為自己可以逃得掉嗎?”
慕悠悠笑瞇瞇的點頭:“那就先解決了你,再去解決其他人啊。”
說著,將兒手中的水盆拿過來,直接潑到了慕蓉安的上。
“去去晦氣。”
慕蓉安被冰涼的水潑了一,卻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切齒的看著人,最終灰溜溜的離開。
整個室的東西都要換新,所以慕家所有的人都忙碌起來。
問是怎麼回事?
慕悠悠笑瞇瞇的告訴他們:“慕蓉安和二皇子殿下兩人不自,在本小姐的房里……”
所有人目瞪口呆,對二皇子的濾鏡碎了一地。
出去采買的時候,因為聲勢浩大,再加上有的東西掌柜的需要去找。
這些侍小廝們就接到了無數的問題。
問慕家在干什麼?
哦,沒什麼,只不過慕蓉安和二皇子殿下兩個人,趁我們小姐不在的時候,在小姐的房里做了些什麼。
問小姐為什麼不在?
當然是被兩人迷暈了唄。
問有沒有證據啊?
那證據多得很,錦被和床鋪上的東西還沒來得及焚毀,估計還有痕跡呢?
問是不是我們慕家小姐?
嘖嘖嘖,且不說我們小姐眼有多高,主要那一日,和逸王殿下待在一起啊。
整件事,慕悠悠直接就是個害者,還是那種一臉懵,一回去就看到兩人那啥啥的可憐害者。
這不,室所有的東西都要換呢。
這些侍和小廝們是真的心疼自家小姐,每到一個店鋪,都要咬牙切齒的說這件事。
“哎喲。我們家小姐是真的慘啊,慕蓉安他們不僅天天算計,這好不容易小姐能出去逛逛,一回來就遇到這種事。”
“虧得還有逸王殿下這個人證,不然啊,我們家小姐的清白可怎麼辦哦!”
“這慕蓉安實在是太過分了,整日想要毀了我們家小姐,我們家小姐招誰惹誰了?”
被小廝和侍們這麼一訴苦,這些掌柜的簡直大開眼界。
于是掌柜的就把這些事,又添油加醋的說給其他的顧客聽。
這可算得上是新鮮事,這些顧客又散播給其他的人。
一傳十十傳百,不出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慕悠悠這邊正熱火朝天的換床榻換裝飾品換簾子,甚至就連門框都拆下來換了個干凈。
是真的覺得惡心。
溫北在知道這事兒之后,從皇宮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就見小姑娘雙手叉腰,站在太底下監工呢。
“這個不好看,扔去倉庫吧。”
“這個不錯,去多買點來。”
“這是什麼花,嗯?春蘭,好幾百兩銀子的那個嗎?好看好看,再買一點來。”
“既然要重新裝修呢,倒不如把院子也整一整,有沒有比較名貴又好看的花,看看買一點回來種上。”
小姑娘瓷白的小臉帶著笑容,大抵還是開心的,笑的很燦爛。
溫北有些慌的心,終于平靜下來。
“你沒事吧?”他說著,連忙走過去。
慕悠悠點頭,然后撓了撓頭:“你都聽說了嗎?我那日其實沒和你待在一起,但是如果沒有證人的話,整個京城會……”
話還沒說完,溫北就大步走了過來。
這沉的臉,一瞬間讓慕悠悠似乎回到了前世。
下意識的蹲下來護住腦袋:“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頭頂并沒有傳來預想的疼痛,反倒是等來了一聲笑。
“本王有那麼恐怖?”
慕悠悠小心翼翼的把手扯開,又可憐的抬頭看他,才發現溫北沒生氣。
連忙站起來,微微有些窘迫。
“沒,只是覺得,我用你的名義招搖撞騙不太好。”
溫北手拍了拍的腦袋,像是拍某種可的小似的。
“無妨,本王允許了。若日后遇到什麼麻煩,大可以將本王搬出來。”
慕悠悠松了一口氣,又悄悄的瞄了他一眼。
溫北似乎變得很溫,至對是這樣。
這種帶著若有若無偏的覺,讓慕悠悠心里一。
“好,謝謝。”
溫北這才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他們沒傷到你吧?是不是又在算計你?”
他聲音清冷,仿佛慕悠悠只要說一個“是”,他就能馬上提劍過去把人給殺了。
慕悠悠擺擺手,笑笑。
“沒有那麼嚴重,慕蓉安想算計,我早早的就發現了。”說著,得意的揚起小臉,沒了半點面對別人的明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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