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蓉安雖然被皇帝賞賜給二皇子吳凌,當了暖床侍,但再怎麼說也和普通侍不同。
所以穿的比尋常宮要好上很多,再加上在宮里的日子并沒有很難過,反倒是讓和二皇子真的培養出更深厚的,過的就更好了。
穿著昂貴珍稀的繡金錦緞暗紋長,頭上的簪子是宮里娘娘們喜的款式,比起自己住的時候,更多了幾分高貴。
“慕小姐,還不跪下謝恩?”
眼眸清冷,仿佛已經不把慕悠悠放在眼里了。
然而這話,讓慕悠悠整個人都傻了。仔仔細細的觀察了慕蓉安一會,忽然笑起來。
“慕蓉安,你現在裝什麼樣子?怎麼,這宮里的侍寢宮,都已經變得可以凌駕于本鄉君的頭上了嗎?”
慕蓉安的神一僵,咬了咬牙,接著輕哼一聲。
“我是代表二皇子殿下過來的,自然是二殿下的份更高貴一些。”
高高的揚起下,整個人都著得意。
說著,又走近幾步,甚至連溫北都不放在眼里。
現在在二皇子的府上,那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宮們都要退避三舍,就算是將人打死,那都不算什麼的。
別說是一個慕悠悠,如今就算是薛沐佳,也不可能放在眼里的。
慕悠悠角微勾,笑瞇瞇的看著慕蓉安,接著就是一掌。
慕蓉安猝不及防被打的后退兩步,臉上火辣辣的疼起來,更加惱怒不已:“慕悠悠你這個賤人!”
尖著就沖上來,就被一柄長劍架在了脖子上。
是溫北手了。
慕蓉安臉瞬間變得慘白,小臉了兩下,接著就哭起來。
“逸王殿下這是何意?就算你是為了給慕悠悠出氣,也不能殺了我啊!”哭的可憐兮兮,整張臉都皺起來,帶著些氣。
“我在二殿下哪里,都沒有過這樣的氣,您貴為逸王殿下,難道比二皇子的權利還大嗎!”
慕悠悠覺得,慕蓉安可能是真的要找死了。
輕輕的笑起來。
“慕蓉安,我看你是這兩日過好日子,過昏了頭。”
雙手抱,眼眸輕輕的瞇起來,整個人都在冷笑。
“逸王殿下是陛下的親兄弟,而二皇子殿下,也不過是陛下的兒子,你難道不腦子的麼?”
慕蓉安怔了一下,臉變得有些慘白。
很快的,就跪下來請罪,和剛剛囂張的態度完全不同:“逸王殿下,二皇子殿下讓我過來和慕小姐說幾句話,并沒有其他意思。”
慕悠悠角微勾:看來是要來氣死了。
笑瞇瞇的看著溫北:“沒關系,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溫北這才收了長劍,眼眸清冷的離開。
等溫北一走,慕蓉安再次恢復了剛剛的囂張跋扈,抬起頭看著慕悠悠,輕笑一聲。
“二皇子殿下說了,你查云家可以,把人殺了也無所謂,但是你若是敢我……”
驕傲的揚起頭顱,整個人都揚眉吐氣:“二皇子殿下絕對和你沒完。”
慕悠悠看著眼前這張和有幾分相似的臉,只覺得惡心。
“是麼?”
笑的燦爛,走到慕蓉安的面前,聲音淺淺的,似乎在呢喃似的。
“原來你自己也做賊心虛啊?也不知道,如果陛下知道你和云家有牽扯,會不會當場暴怒殺了你。”
慕蓉安瞪大眼睛:“你敢!”
慕悠悠笑的很是溫和,輕輕拍了拍的肩膀。
“所以你要乖乖的聽話啊,慕蓉安,你不過是個侍寢的人罷了,比起宮又能高貴幾分?所有宴席你連參加都參加不了,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
這話直接到了慕蓉安的痛。
臉一白,怒氣沖沖的走過來,就要打人。
慕悠悠卻在這個時候,聞到了悉的香氣。
猛地抓住慕蓉安的手,聲音清冷:“這香味從哪里來的?”
香味?
慕蓉安微怔,接著收回手,得意洋洋:“大抵是二皇子殿下用的香料吧。”
脖頸的長長的,似乎很是歡喜。
“慕悠悠,你果然對二皇子殿下用很深,竟然連香味都能聞出來。”
聲音有些尖銳,聽上去很是難:“這裳今日剛洗過,你都還能聞出來。許是……我一直都待在二皇子殿下的宮里,早早的就被熏上了他的味道。”
慕悠悠的臉很不好。
這香味真的是二皇子的?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意味著,二皇子和他們慕家,甚至于溫北,都有不開的干系?
慕蓉安卻以為慕悠悠是真的心系吳凌,所以暗自神傷。
清了清嗓子,眼眸著愉悅:“這樣吧,這香料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些。”
高高揚起下。
“不必了。”慕悠悠看著慕蓉安,“你喜歡自己用就可以了。”
說著,猛地接近慕蓉安:“你能聞到你上的味道麼?”
慕蓉安被面清冷的慕悠悠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了實話:“要不怎麼說你是狗鼻子,我上怎麼可能有味道。”
慕悠悠眼眸微瞇,忽然笑起來。
再次近慕蓉安:“你和我們慕家的親戚關系,是假的吧?”
慕蓉安沒有說話,只是驚恐的看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慕悠悠的心里有了算計,裝作很是難過的岔開話題:“二皇子殿下,很喜歡你嗎?”
慕蓉安的臉從驚恐,很快就變了得意。
“那是自然,二皇子殿下說了,他對我一見鐘。”
慕悠悠心里有了判斷,再次開口:“所以……你今日只是給二皇子殿下帶話,來關心我的?”眨眨眼睛,看上去好像有些期待。
慕蓉安站直了子,這才將二皇子的原話復述出來。
“二皇子殿下說了,你要是覺得害怕,可以去皇宮找他。”說著,又笑起來,“二皇子殿下還問,他送你的令牌,你為什麼不掛在上。”
慕悠悠嘆息一聲,輕輕點頭:“知道了,有時間我會過去的。”
慕蓉安好像得了便宜似的,越發高傲起來:“切,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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