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戚小姐,你和慕小姐關系那麼好,你卻利用這些便利來栽贓陷害,你做人怎能如此恐怖!”
“真是沒良心,不要臉!”
“現在證據確鑿,就應該抓起來砍頭!”
慕悠悠聽著眾人義憤填膺的話,擺了擺手。
“各位別著急,我們找到的證據,可不僅這一點。別被人利用,罵錯了人。”
眾人的謾罵聲戛然而止。
還有其他證據?
那……
慕悠悠將戚宵嫣擋在后,這才將侍衛繪制出來的鞋印拿出來:“這也是在火場發現的,諸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眾人面面相覷。
薛沐佳卻有了一瞬間的慌張,冷笑一聲:“所以呢,你的意思是,這個就是兇手的腳印?”
慕悠悠掃了一眼,向眼底顯而易見的恐懼。
角微勾:“你覺得呢?”
薛沐佳手心出了汗,不敢再說話。
慕悠悠輕笑一聲:“浮錦這種面料,只要遇到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能化灰燼。可為什麼這塊帕子還能留下一角?”
現場的議論聲再次被打斷,全都向。
慕悠悠向薛沐佳:“因為這塊帕子,是被人最后放上去的,偽裝被火燒一半的樣子,好栽贓陷害。”
“不然怎麼解釋,這種一沾火就燒沒的東西,還能剩下?”
“就是因為有人守著,在燒到一半的時候,人為把說給滅了。你說對不對啊,薛小姐?”
笑的溫和,輕輕拍了拍戚宵嫣的肩膀。
“若是換做任何一個沖的人,在被冤枉獄之后,忽然有了線索,自然會死死抓住不放。”
“所以這人認準了我和戚小姐一定會鬧翻,將事一腦的全都賴在上,這樣就能隔山觀火。”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如果真的和慕悠悠說的一樣,那幕后之人豈不是太過分了?
慕悠悠角微勾:“只可惜,我信任我們家嫣兒,甚至要勝過信任我自己。”
聲音不算大,卻重重的落在了戚宵嫣的心里。
在看到那塊手帕的時候,手腳冰涼,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想明白發生了什麼。
害怕的本就不是未知的死亡,或者是懲罰。更害怕慕悠悠不信任,兩人一刀兩斷。
慕悠悠著薛沐佳:“薛小姐,真是讓你失了啊。”
笑的燦爛。
薛沐佳咬了咬牙,開始裝瘋賣傻:“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慕悠悠也不著急,只是抖了抖手里的紙張,看著上面的腳印:“薛小姐,其實你聰明的,居然還知道,要去訂做一雙,和我們家嫣兒腳碼一樣的鞋子。”
薛沐佳抖了抖:“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打死了不承認:“你要是沒有任何證據,僅憑借猜測就非要認定是我做的,我無話可說,大不了殺了我,但我是絕對不會認的!”
薛老爺和薛夫人在這個時候也終于反應過來。
“慕小姐,我們薛府和您的矛盾,不是早早的就化解了嗎,您這又是要做什麼?”
“你該不會真的要將我們薛家趕盡殺絕吧?怎麼會有你這麼心狠手辣之人!”
這兩個人滿臉都著不能理解,甚至是憤怒。
慕悠悠擺了擺手:“薛老爺,您別著急的太早,我既然來了,自然是有證據的。”
笑的溫和,好像一切都勝券在握。
薛沐佳呼吸一滯,接著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能有什麼證據?一個腳印而已。
慕悠悠這個時候,將圖紙轉向眾人。
“諸位請看,這腳印和尋常的腳印有何不同?”
眾人仔仔細細的觀察,忽然有人開口。
“不對啊,這鞋子不合腳吧?”
說話的是個鞋匠。
薛沐佳的臉猛地變得慘白,卻又死死的克制住,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那鞋匠開口:“一般人穿鞋,腳印應該是相同的深淺。但是這只鞋印,分明是鞋子太小穿不上,所以生生將鞋子的后面踩在腳底下,才會造前后深淺不一。”
眾人恍然大悟,看了看自己的腳,再看看地下的腳印,稍微一對比就見分曉了。
慕悠悠點頭:“這位先生說的很對。薛小姐,您的閨房里,估計還藏著這雙鞋子吧?若是我沒猜錯,你應該是慌張藏起來,連鞋底都還沒來得及清理,對嗎?”
薛沐佳瞪大眼睛,后退兩步,臉上褪的干干凈凈。
清理鞋底?
“來人,搜!”慕悠悠一下令,這些侍衛們就迅速的去了薛沐佳的院子。
薛沐佳全都在抖,再也淡定不起來。
“慕悠悠你不能這麼害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慕悠悠聲音淺淺的。
“無冤無仇?若是真的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來害我?”
侍衛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鞋子找到。
和那個鞋匠說的一樣,鞋子后端是被踩進去的,鞋底漆黑,還嵌著一些燒焦的灰燼。
慕悠悠挑眉:“說吧,你為什麼要害死住持?薛小姐,你手上可是有一條人命了呢。”
冷笑兩聲,雙手抱。
薛沐佳愣住:“我沒有!”
什麼人命?什麼住持?
慕悠悠眉頭的皺起來:“你殺了住持,然后放火。最后又折返回來,先栽贓給我,然后又將帕子扔在現場,不是麼?”
薛沐佳全都在打。
“我沒有!慕悠悠你別口噴人!我的的確確是想要栽贓給戚宵嫣,也的的確確是想讓你們反目仇,但是誰知道那里面死過人了!”
說這話的時候,呈現出一種非常崩潰的狀態。
薛家老爺和夫人完全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兒——所以,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的兒真的做了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
慕悠悠輕輕的笑:“所以呢?你知道什麼?那個人告訴你了什麼?你為什麼想要我和戚宵嫣反目仇?”
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薛沐佳只覺得自己頭都在發暈。
為什麼?
想起那個聲音,咬了咬牙,什麼都不敢說。
還不想死,更不想因為慕悠悠這種賤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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