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從袖子里掏出兩個小瓷瓶,一個扔給了東華國皇帝,一個扔給了眼前的親爹。
“解藥。”
南國皇帝愣住。
李穆楠開口解釋:“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厲害的毒,他們留有一手。”
說著,他看向東華國的皇帝:“太醫已經看過了,您若是不放心,可以再給太醫。這是藥方,連續吃一個月,毒素就會排干凈的。”
東華國皇帝點點頭,就喚了太醫進來。
李穆楠繼續看著眼前仿佛滄桑了十歲的爹。
“那些人,我已經全殺了。”
他聲音冷淡,好像是在說今天吃飯了一樣,平常的人心驚。
南國皇帝愣住,好像有些傻眼似的:“你……”
李穆楠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語氣冰冷:“不是因為你。”
說著,他半點瞞都沒有似的,看著南國皇帝。
“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方便自己。另外,我會和慕悠悠他們達長期合作關系。”
他聲音淺淺的,已經初了上位者的威嚴。
“你都無權干涉的。”
南國皇帝卻在這個時候,吞下解藥,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嗯,我知道了。”
放下了一切戒備,他再看這個兒子,好像的確沒有那麼討厭。
當初自己到底是怎麼……
他咬了咬牙,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給了自己兩掌:“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糊涂,也不會害的你……”
李穆楠皺著眉頭:“別丟人現眼。”
說著,他看向溫北一行人:“接下來,我要回去整頓了。”
慕悠悠角微勾,雖然也想去,但是考慮到自己有孕這個況,也只能笑著許諾:“等我等到跑了,我一定過去找你玩。”
李穆楠笑著,一雙眼眸亮亮的。
“你放心,等我快速整頓好,就回來找你們。”
畢竟,這里更像是他的家。
最終是,吳瑞昂和大皇子吳楓懸陪著南國這一行人回去的。
北裕國的人本就沒什麼野心,如今看西越國和南國的人,已經完全和東華國的人達友好和平的共識,他們也就放心的離開了皇宮。
南國那邊,李穆楠的登基十分順利,因為前面殘暴的手段,再加上百姓們的確被欺了許久,如今終于出了口惡氣,恨不得把李穆楠抬著送上去。
整頓也就變得很迅速。
有吳瑞昂和吳楓懸兩人在旁邊指導,他更是迅速上手。
就在他放松下來的那一天夜里,他做了個夢。
夢里,他依舊還是被打,被罵,被辱。那個夜晚,他發了高燒。沒有人理會他,他覺自己快死了。
可沒有人在意他,甚至還覺得他晦氣,直接連夜把人拉到邊境,扔了出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小姑娘略顯蒼白的臉。
小姑娘顯然過的也不好,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但的眼睛又大又亮,見他醒了,歡喜的跑過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小心翼翼的幫他活了一下手腳,見他好像沒有傷,又松了一口氣。
“我其實也沒有太多藥材,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笑著。
他緩緩地坐起來,警惕的環顧四周。
這是一個很破舊的寺廟,廟里已經結了一層層的蛛網。
“你……怎麼在這里?”
他記得邊境沒有人,那些人的本意,就是讓他自生自滅。
眼前的孩猶豫了一下,才笑笑:“沒什麼,我好像不太人喜歡,被人陷害了之后,然后被打暈扔到這里來了。”
抿了抿:“大概,這樣我就算臨陣逃,就能坐實他們栽贓給我的罪名了。”
垂下眼簾,纖長的睫顯得孩越發脆弱。
李穆楠微怔,冰冷的心,在那一瞬間,也不知道為什麼,竟弱了幾分。
接下來的幾日,他和這個只比他大了一兩歲的小姑娘,睡在破廟,白天就在周圍逛逛,看能不能找點野果子之類的充,日子過的很是艱苦。
漸漸的,他就知道了,小姑娘生活在東華國京城,被自己的表妹和其他人聯合陷害,說企圖對二皇子行不軌之事。
這種事在京城迅速傳開,所有人都想要將浸豬籠。
然而,就在那一日的夜晚,小姑娘艱難的收集了證據,甚至還求助了別人,準備翻案的時候,被綁架了。
再醒過來,小姑娘就已經在這里了。
李穆楠從小生活在皇宮,見慣了齷齪事,可是當經歷著變眼前這個明顯了無數待的人之后,他竟覺得憤怒。
小姑娘最后是被一群人抓走的。
他幾乎是拼了命的去追,腳都磨破了,最后在京城某個高門大院的門口,他發現了遍鱗傷,渾是的小姑娘。
那些人囂著,辱罵著,所有不堪耳的詞,全都砸向了小姑娘。
小姑娘的手里攥著一張紙,很努力地解釋,自己真的沒做過這些事,這都是證據。
可,被一群人搶過來之后撕了個碎,甚至還踩了兩腳。
李穆楠發瘋似的將這些人推開,想要護著走。
可小姑娘告訴他,沒有家,是個孤兒。
那一瞬間,李穆楠覺得自己全的都凝固了。
他很想把帶走,可他的狀況,也依舊不樂觀。
李穆楠被南國的人找到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小姐公子們,還有那些皇子戲謔著將他捆著,拴在馬車的后面,像是遛狗似的將他遛回南國。
他很累,又跌跌撞撞,可是馬車不會停下,生生的將他拖行在地上,磨得他頭破流。
可年的眼眸亮的出奇,他咬牙堅持——他要活著回去,要殺了所有人,他要掌控南國,為了能給那個可憐的小姑娘一個安之所!
他像是一夜之間開了竅似的,瘋狂的汲取知識,然后在暗地里控這些可惡的人自相殘殺。
他終于爬上了那個位置。
等他一華服,萬人尊崇的到了東華國,去找那個小姑娘的時候,卻被人告知,早早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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