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檀兒一臉震驚:“結婚四十天也要過紀念日嗎?”
趙欣然攤著手:“你也覺得很離譜吧?”
宋檀兒點頭,簡直聞所未聞。
趙欣然聳聳肩:“沒辦法,誰讓我們晏總在二十五歲高齡才竇初開,每天都想過人節。”
不著痕跡打量了宋檀兒一眼,故意強調:“我們晏總很他老婆,他和晏夫人天生一對,比金堅。”
宋檀兒滿臉好奇:“你怎麽知道晏總很他老婆?”
“那你是不知道晏總以前的格,在公司除了代工作外,一個字都不多數,自從他婚後重回公司後,每天除了代工作外,其他的話都跟他老婆有關,簡直就是個老婆寶。”趙欣然抖抖,一副深其害的模樣。
老婆寶?這是什麽鬼?
宋檀兒住吐槽的心思,故作漫不經心:“晏總都說我……他老婆什麽了?”
“說他對晏夫人一見鍾,這輩子除了晏夫人,他不會上任何人都。”趙欣然胡謅一通,想要讓宋檀兒徹底死心。
反正以晏總前段時間對晏夫人的在意程度來看,人家夫妻很深,這也不算撒謊。
宋檀兒聽得目瞪口呆,雖然晏沉舟現在對還不錯,但他剛醒來時,還想著把趕出家門呢,哪兒來到一見鍾?
趙欣然見神呆滯,恨不得抓著的肩膀把搖醒。
姐妹快醒醒,失的痛苦是短暫的,沒錢的痛苦才是長久的,搞男人哪有搞錢重要!
深深看了宋檀兒一眼,假裝警惕:“宋小姐怎麽對晏總的私事這麽興趣?”
“沒什麽。”宋檀兒回過神,下意識轉了轉戒指,“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晏總的格,方便以後開展工作。”
趙欣然看見手指上的鴿子蛋,眼睛驀地瞪大:“你這是?”
宋檀兒垂眸一看,角不自覺揚起:“我老公送的。”
趙欣然震驚:“你結婚了?”
宋檀兒地點了點頭,雖然和晏沉舟的婚姻非兩人主觀意願,但畢竟是合法夫妻。
趙欣然一臉錯愕:“那你……”還惦記著晏總?
宋檀兒眨眨眼睛,什麽?
“你老公對你很好啊!”趙欣然不聲轉移話題,拉著宋檀兒的手欣賞起來,忽然驚呼一聲。
“你老公好浪漫啊,這是Dearlover的‘此生有你’係列,聽說一輩子隻能送一人。”
“是嗎?”宋檀兒對這個品牌認識不多,隻知道這個品牌的珠寶需要用份證登記購買。
不過一直覺得這隻是商家的營銷噱頭,未必送了這款戒指,此生就此非不可。
畢竟國有那麽多珠寶品牌,大不了下次換個牌子。
可當收到晏沉舟送的這款戒指時,心裏忍不住泛起甜。
晏沉舟在給買這款戒指時,是不是也想過此生非不可?
“你和你老公好啊!”趙欣然看著臉上甜的笑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昨天的反應分明是對晏總芳心暗許,怎麽轉眼就和老公恩有加了?
“謝謝。”宋檀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趕起告辭,“既然晏總不在,那我改天再來。”
“要不我先給你辦理職手續?”趙欣然莫名其妙被塞了一狗糧,有點不甘心,這個助理必須留下。
“還是等晏總回來再說吧!”宋檀兒才不想稀裏糊塗把自己賣給晏沉舟。
正準備轉離開,門外傳來“噠噠”的高跟鞋聲,接著辦公室門被推開。
“檀兒?”褚朝朝看見宋檀兒,詫異地瞪大眼睛。
晏沉舟明知道檀兒的狀況,還把帶到公司,就不怕被人欺負嗎?
眉頭一皺,就要衝進去找晏沉舟算賬:“晏沉舟人呢?”
趙欣然認出來,趕上前打招呼:“褚總,晏總出差了,等晏總回來,我再聯係您。”
褚朝朝聞言臉更加難看了,晏沉舟竟然把單獨留在公司!
他就一點不在乎檀兒的死活嗎?
冷著臉“嗯”了一聲,挽住宋檀兒的胳膊:“我們走。”
宋檀兒不想讓趙欣然知道和晏沉舟的關係,趕跟著一起離開公司。
兩人來到地下車庫,褚朝朝拉著朝車位走去:“你剛才怎麽來的?”
“劉叔送我來的。”宋檀兒朝不遠的車位一指,打算過去。
褚朝朝攔住:“你跟我去參加晚宴吧!是個私人晚宴,主人是你媽媽以前的朋友,你剛好去見一見。”
宋檀兒作一頓,既然是媽媽的朋友,也許知道當年車禍的真相。
乖乖點頭:“好。”
“你先上車等我。”褚朝朝解鎖打開副駕駛車門,讓先上車。
宋檀兒坐上車,掏出手機,正準備給晏沉舟發消息,褚朝朝就打開車門坐進來。
見還沒係安全帶,手拉過安全帶幫係好,眉眼一彎:“發什麽呆呢?”
“沒什麽,你速度好快。”宋檀兒以為劉叔不會同意的,沒想到褚朝朝這麽快就搞定了。
褚朝朝係上自己的安全帶,朝眨眨眼睛:“我在金州還是有點名氣的。”
宋檀兒“哦”了一聲,以褚朝朝在金州的名氣,劉叔也知道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事來。
不過還是想跟晏沉舟說一聲,免得他擔心。
掏出手機,點開微信一看,今天晏沉舟連一條消息都沒給發,心裏莫名有點失落。
“怎麽了?”褚朝朝發車子,餘朝看過來。
“沒事,我跟晏沉舟說一聲。”宋檀兒回神,垂眸打字。
褚朝朝打了轉向,把車子開出地下車庫,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你好像跟在乎晏沉舟。”
宋檀兒打字的手一頓,什麽都沒說,繼續給晏沉舟發消息。
褚朝朝掃到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眼中閃過一意外:“那是?”
宋檀兒順著的視線看了一眼,語氣淡淡:“戒指。”
這碩大的鴿子蛋,戴著確實有點招搖,不想等下被人圍觀,取下來,裝進兜裏。
褚朝朝見不願意說,也沒有多問,不就是一顆戒指嘛,將來想要多,褚暮臨就能給買多。
宋檀兒裝好戒指,繼續埋頭給晏沉舟回消息。33小說網
昏暗的倉庫裏,晏沉舟坐在椅子上,長疊,冷眼看著地上跪著的人。
“我這個人沒什麽耐心,你是自己開口,還是想讓人撬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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