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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婚》 第785章 想起了以前

“好,我只喝阿淵釀的酒……”我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

而腦海中畫面里的前世的我,竟然跟我說著相同的話,就連停頓都是一模一樣的,就好像,我跟前世的我,也重合了起來……

應淵離聽到我這話,他猛的一震,熾熱的眼神凝視著我,“小奈兒,你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我眨了一下眼睛,對,阿淵說的沒錯,我剛才腦海里浮現的畫面,是因為我的前世記憶我想起來了一些。

“想起了以前,你我不準喝別人釀的酒,只能喝你釀造的。”我覺有些飄飄然,不難,原來,這就是喝了酒微醺的覺呢?

難怪我這一世完全不喝酒,甚至是抵喝酒。

原來,是因為我前世就答應過阿淵,只喝他釀造的酒。

也難怪,我一向抵喝酒的人,上一次聞到阿淵給昊辰上神的那兩壇桃花釀的酒香味時,竟然會想著喝。

大概是因為前世的記憶藏在深,不可磨滅,導致這一世,還是帶著前世對應淵離的承諾。

“還有呢,還有想起了什麼?”應淵離隨后又朝我張的問道。

“沒有了。”我搖頭,這一搖頭,整個腦袋更加暈乎了。

,忍不住在應淵離懷里蹭了蹭,“阿淵,我要站不穩了。”

應淵離被我蹭著的懷突然變得繃起來,我還覺到他呼吸變得熾熱。

“好,我們去床上躺著。”應淵離把我懶腰一抱,轉朝鋪著大紅喜被的雕花大床走去。

我抬手把沉甸甸的冠想要拿走,卻因為現在是微醺狀態,整個人都虛無力,雙手更是都拿不起冠。

應淵離把我放在床上坐著,看到我努力的想要把冠拿走卻沒力氣的樣子,他不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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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我來幫你拿。”應淵離把我的手從冠上拿下來放在側,朝我聲說道。

“好。”我乖巧的點頭,這一點頭更加覺得頭上的冠好像有千斤重。

我又覺得好熱,也覺得這嫁領子太高了,穿著好束縛,于是又抬手要解開盤扣。

可偏偏我的雙手好像不聽我使喚似的,是解不開一個盤扣,氣的我差點想直接扯開領。

“真是個急脾氣的小東西,好了,別,我來。”應淵離無奈又寵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他已經把冠從我頭上取下來了,我頓時覺一陣輕松。

應淵離把冠放到床頭點燃著一對紅喜燭的茶幾上。

隨后他又開始給我解開脖子上盤扣的扣子。

“阿淵,,我好熱。”我覺整個在酒的作用下,都變得燥熱起來。

應淵離溫本來就偏涼,他的在我現在覺燥熱的況下著,簡直不要太舒服。

我把臉往他出來的脖子上蹭,著他的皮,更是涼爽的讓我滿足的嘟囔一聲。

而我的手也急需尋找讓我冷切的冰涼源,也忍不住要扯開應淵離的服,想跟他

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口,應淵離倒口氣,子頓時僵了一下。

“小奈兒,幸虧你之前不喝酒,不然就你這樣的酒品,我還真不放心。”應淵離似是無奈但又是一陣后怕的嘆口氣。

我看著應淵離一張一合的弧線優的雙,覺得好迷人,比桂花釀還要人。

于是我一把抱住了應淵離的脖子,就親上了他的薄……

在微醺狀態下,我跟應淵離終于真正的房花燭夜了。

而在期間,我不斷的聽到了地下傳來的不甘的低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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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奈,你會后悔的。”

我聽著這聒噪的聲音,覺得特別煩。

是誰,是誰來打擾我跟阿淵的,拖出去,斬了。

我不滿的嘟囔著,而應淵離聽到我這話,眉眼解釋溫笑意,隨后他了下來。

“……”

陌生的痛帶著一種異樣的覺讓我整個子都蜷起來,忍不住痛呼出聲,但聲音,卻的一塌糊涂。

一晚上,應淵離幾乎都沒讓我睡。

我幾乎都是于半睡半醒的狀態,他好像是為了彌補這千年來的相思,讓我一次次的沉淪在他的攻勢下。

而這一晚,我也總是依稀聽到地底下的吼聲不絕于耳。

但每一次都被應淵離的攻勢下忽略了那吼聲。

直至天亮,我徹底的昏睡過去,而應淵離也總算是消停下來了。

我是直到睡到大中午,才再次醒來的。

一醒來,我覺我整個人都散架了,特別是某個地方,都疼。

以前看小說說男主是一夜幾次郎,我都覺得是夸張了的。

現在,是我淺了。

別人是一夜幾次,而應淵離這條蛇,是一次一夜!!!!

之前我怎麼挑撥他他都無于衷,我幾乎都要以為他是x冷淡,甚至是不行的。

對不起,我錯怪阿淵了。

我扶著腰坐起,被子下來,出了我雪白的皮上那一個個醒目的吻痕。

想到昨晚那徹夜纏綿的畫面,我忍不住老臉一紅。

而此時,我旁已經沒有了應淵離的影。

我不腹誹,網絡小說騙我,千篇一律都是主被男主折騰昏睡過后,再次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男主在深的看著自己。

然后男主又會進行新一的纏綿。

再然后會在房里待個三天三夜,除了吃飯就是滾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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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我的男主呢?

滾完床單就人都不見了?

我想起昨晚那好像一整晚都在不甘怒吼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有些擔心家里那邊有沒有被波及到。

于是我想要起穿服,這一,不痛呼一聲。

“嘶,好痛。”這真真是哪哪都酸的使不上力,某個地方更是一覺到痛。

“小奈,醒了是麼?”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紅姑的聲音,大概是聽到了我剛才發出來的聲音。

“對。”我說道。

而我的嫁跟應淵離的新郎服,都被折疊的整整齊齊放在了床尾的凳子上。

我依稀記得,昨晚我胡服,我還把應淵離的了就往地上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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