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個道理。
但江老夫人就是不能釋懷。
死死盯著蘇拂,“那你說,那個人是誰?聲音明明和輕那麽像……”
蘇拂無奈的歎了口氣,“外婆,那我就實話告訴您吧,這個人是白家的白婉,您還記得白管家嗎?我記得外公說過,白管家原本就是江家的管家而已,也是三四十年前,忽然離職,去了安城。”
“白婉是白管家的兒,和雲笙,和星黎姑姑也有些恩怨,有一天找到我……畢竟是媽媽的朋友,聲音和媽媽也很像,我不知不覺就和聊了很多。”
“在的下,我才想要對雲笙姐姐手……”
江老夫人想起來這個人了,“白婉?”
蘇拂忽然淚流滿麵,“外婆,都怪我鬼迷心竅,相信了白婉的話,對不起,我不該針對雲笙姐姐,都是我的錯,您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
蘇拂的眼淚,澆滅了江老夫人最後一理智。
“這怎麽能怪你,都是因為白婉太聰明,太會捉弄人心,你才會相信的!”
江老夫人急忙安:“何況,白婉也是因為蘇星黎,才會想針對雲笙,要怪就怪蘇星黎得罪了太多人,怎麽能怪到你頭上來呢!”
蘇拂破涕為笑。
司機在前排開車,有所不解。
這三個人……
江老爺子渾渾噩噩,江老夫人好像失了智一般的對養好,蘇拂說的那些話,他一個司機都聽出來是在退學責任,偏偏江老夫人還覺得說得對。
可惜,他隻是一個司機,終究是外人,也不好說什麽。
蘇拂低聲道:“所以外婆,媽媽沒有活過來,讓您傷心了。”
江老夫人猛地被提醒了。
是啊,最疼的兒死了……是蘇星黎殺的。
所以,和蘇星黎不共戴天!
……
星河廳。
宴會結束後,眾人散場,蘇眠原本想把雲笙接到自己家裏去,但雲笙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江家。
既然要調查江輕,江家是最好的選擇。
江意鬆轉頭,“那穆九爺這些日子,不如也住到江家來?放心,江家主宅很大,與蘇月不著麵。”
穆謹行頷首,“當然。”
一行人上了車,雲笙和穆謹行單獨做一輛,秦風坐在副駕駛,司機也是穆九爺自己的人。
秦風上車便稟告了一些事:“九爺,太太在舉辦宴會的時候,安城那邊有幾個電話打過來。”
“哦?都有誰?”
秦風道:“珠寶工作室,還有容凝士。”
提起容凝,穆謹行瞳孔驟然了一下,“說什麽了?”
“沒什麽,就是問了問宴會舉辦的怎麽樣。”
“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秦風也奇怪,“是的,艾維爾先生因為有事,所以問了兩句就掛斷了,容士好像也隻是關心一二,沒再說別的。”
穆謹行背脊靠在車墊上,就這麽簡單麽?
雲笙眨了眨眼睛,“穆謹行,你在懷疑誰?”
穆謹行看向,“我在懷疑,為蘇拂出謀劃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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