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的歇斯底里,蕭云珩眉頭微蹙:“明月,我一直在等你變好的那一天。”
“如果你真的是病了,我愿意等著你康復,愿意陪著你治療。”
“可,你并不是因為生病而這樣。”
蕭云珩的言外之意,是席明月沒救了,這輩子就這樣了。
潑婦,不講道理,刁蠻任。
席明月怔愣的看著他,似乎還沒從他那些話里回過神來。
病了?怎麼可能是病了,一直以來,只不過是借著病這個理由更加發泄自己罷了。
不喜歡姜暖,甚至想要讓這個人毀掉。
嫉妒已經讓變得猙獰不堪,那蕭云珩最后那一的耐心耗盡。
蕭云珩冷冷的看著,就好像是在對待一個陌生人。
可,兩個人領證也才沒多久,甚至連周年慶都沒過上。
“蕭云珩,你再說一遍?”席明月整個人開始發抖。
如果說陸欣瑤給用藥之后,變得無法控制自己。
但,這段時間經過治療,其實已經好了大半。
現在的發泄,不過就是在給自己用生病做個幌子。
“我說,我們離婚吧。”蕭云珩再次很清晰的說了一次。
席明月眼睛瞪的老大,轉過頭看著席南嶼:“哥,他說什麼?”
席南嶼的表也微微一變:“他說要跟你離婚。”
說完,他冷眸掃過側的蕭云珩,似乎是在衡量他這句話有多真意。
很顯然,蕭云珩這次不但是認真的,而且,很拒絕。
從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來。
“不可能的!”席明月搖頭:“他答應過我,這輩子都照顧我!”
“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
蕭云珩對席明月原本就沒有任何的,他能夠留在邊這麼久,也想要努力的去適應著席明月,或者說,也愿意跟走下去。
可,婚后作的比之前還要變本加厲,甚至于剛剛會說出那些話來辱姜暖。
雖然,蕭云珩娶了席明月,但是他自己知道,姜暖是他的底線。
那個人,絕對不能被任何人。
哪怕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明月,你清醒一點。”席南嶼上前,安著,冷冷又責備的看了眼蕭云珩。
席明月搖頭,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想要自殘。
好在席南嶼作快,拉著按在沙發上:“快給鎮靜劑!”
當時從醫院里回來的時候,怕再次發生意外,特意準備了鎮靜劑在家里。
但沒想到,這才幾天就派上用場。
蕭云珩連忙從屜里拿出來,給席明月打了一針。
十幾秒后,掙扎著抓頭發自殘的緩緩的放開手。
隨即,靠在沙發上,安靜的睡了過去。
而此時,手里抓著大把的頭發,顯然是用盡了力氣的。
剛才如果不是席南嶼攔著,席明月已經去撞墻了。
“你明知道現在的況還沒穩定,提什麼離婚?”席南嶼不悅。
蕭云珩看了眼昏睡的席明月,皺了皺眉:“不然呢”
“你是打算繼續讓你妹這樣下去嗎?讓一輩子做個瘋子嗎?”
“已經走火魔了,似乎為了傷害姜暖,可以做任何事!”
他就不信,自己說的這些,席南嶼會不知道?
他們一家人生活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我知道你對有意見,但是你也要考慮到,現在還沒痊愈。”
“哪怕你再等幾個月,讓恢復一些,再提這個事也好。”
席南嶼也知道席明月那個脾氣,就是這樣。
可現在還在恢復期,沒辦法刺激,蕭云珩偏偏這時候提出離婚。
看著席明月手里那大把的頭發,席南嶼眉頭皺。
他當然會心疼,所以才會跟蕭云珩這麼說。
“道德綁架?”蕭云珩忽然笑了。
席南嶼的臉變了變:“我不是想道德綁架你,只是希再等等。”
“等到什麼時候?”蕭云珩反問。
“當初結婚的時候,你也答應過明月,不會離開。”席南嶼可是記得清楚,蕭云珩說過這些話,所以當時他才同意席明月嫁。
蕭云珩的眼神閃過譏笑:“可,也答應過我,不會再傷害姜暖。”
“你們席家也承諾過,會讓姜暖過得順心如意。”
“現在呢?口口聲聲在咒罵誣蔑姜暖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當你的母親欺辱姜暖的時候,你又在干什麼?”
“作為的老公,你真是太失敗了。”
他嗤笑一聲:“席南嶼,我真是瞧不起你。”
被蕭云珩連著幾句話狠狠打臉,席南嶼眉頭皺,臉涔冷。
他當然知道席明月答應過蕭云珩再也不找姜暖麻煩。
也清楚蕭云珩肯娶席明月是為了姜暖。
所以這會兒他想揍人!
“姜暖是我的人,不到你來守著!”他低聲呵斥。
結果蕭云珩笑聲更大:“你的人?你也知道姜暖是你的人?”
“委屈的時候你在哪兒?”
“你在幫著陸欣瑤!”
“怎麼,你現在想說,一切都是因為陸欣瑤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私生子,你想穩住公司,想要拿到更多的份,才對偏心?”
席南嶼雙手握拳,狠狠的看向蕭云珩:“我的事,還不到你指手畫腳!”
“你還真是可憐!”蕭云珩冷哼:“我本以為,煙城呼風喚雨的席南嶼不會在乎那些!”
“說到底,還是一個為了財產不惜一切代價的俗人。”
“閉!”席南嶼的拳頭直接就揮了出來。
不過蕭云珩早有準備,他側躲過,冷冷的看著他:“怎麼,被我說中,惱怒?”
“真不知道姜暖當初是怎麼會喜歡你?”
席南嶼冷的視線掃過:“你呢?在姜暖面前裝的斯文儒雅,現在卻在這咄咄人,又知道嗎?”
蕭云珩輕笑:“當然不知道,因為在面前,我永遠都是一個善解人意,為了可以付出一切的男人!”
說著,他語氣停頓了半秒,譏笑:“而你,則是那個把上絕路,讓不得不選擇離婚的渣男,所以,我們是最鮮明的對比,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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