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我說的事?”
“……差不多……”
“很在意?”
能!不!在!意!嗎!
蘇棲差點要囂出來,可是一想到面前這男人畢竟暗自己這麼多年,還是對他好脾氣一點比較好……
怎麼說也暗了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于是就抿抿,點頭,覺不對,就又搖頭。
傅時津彎了角,問:“點頭搖頭是什麼意思?”
“……”蘇棲微微嘆氣,如實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腦子有點,而且我還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你。”
很誠實。
傅時津就喜歡蘇棲這種誠實。
他輕輕一笑:“我知道我可能嚇到了你,我會給你時間接,你不用擔心,我一點都不著急。”
完了,蘇棲覺力更大了。
這男人怎麼能對這麼深,何德何能啊quq。
“你就跟以前那樣跟我相就行,不要抗拒我,不然……”
傅時津角的笑意淡下來,好似是很認真地說:“我會很傷心的。”
蘇棲瞬間心。
靠,這話說的……太特麼令人把持不住……
“夜里有點冷,要不要抱著我睡?”
傅時津發出抱睡邀請。
蘇棲的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比大腦先有反應。
往傅時津那邊挪,然后準確無誤地,靠在他懷里。
嗯,真暖。
像個小火爐。
冬天能這麼抱著睡,真的是太暖和了。
傅時津摟住懷里的蘇棲,低頭輕輕親了下的額頭。
像是溫的晚安吻。
然而五分鐘后——
事實證明,年輕男干-柴-烈-火的還是不要輕易這樣抱著一塊睡。
輾轉加深的wen,無限綿延。
蘇棲額上冒出細小的汗,很熱。還很恍惚地想,不是說今晚降溫嗎,為什麼突然這麼熱。
突然間皺起眉頭,下意識咬住下。
“傅時津你在干嘛——”
蘇棲很想一腳把被子里的這個男人給一腳踢出去。
傅時津很想說,他是想讓好好一下。
然而被窩里實在太悶,他沒心思說話也沒法說話。
算了,還是用行說話吧。
一夜折騰。
第二天是長達十小時的飛行。
蘇棲從早上醒來開始就不大搭理傅時津,上了飛機,也一直戴著眼罩補眠。
在心里罵了傅時津一千遍一萬遍,明知道今天要坐飛機回國,還把弄得腰酸背痛。
真是個混-蛋。
他難道不懂“節制”兩個字怎麼寫麼??
坐在蘇棲邊的傅時津,從早上開始就覺察出自己老婆有些不想搭理自己。
于是他就開始回想,昨晚是不是自己哪一步沒做好。
但是想來想去,好像每一步都很到位。
追老婆的第一個方法似乎不大奏效,看來要換第二個。
飛機餐點時間到。
空姐來送餐,蘇棲正好睡醒,跟空姐要了份中式套餐。
蘇棲正準備開吃,就聽到旁的男人說:“我喂你。”
啪嗒一聲,蘇棲的勺子沒拿穩,掉落到盤子里。
僵地轉頭看向傅時津,一臉的懵。
喂?
是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
“你說什麼?”
傅時津面不紅心不跳地重復一遍:“我喂你。”
蘇棲瞳孔瞬間放大。
“傅總,你沒事吧?”
傅時津:?
蘇棲:“你是不是到什麼刺-激腦子了?”
不然沒別的解釋了啊!又沒斷手斷腳,這個向來高傲甚至還有點睥睨眾生的男人突然說要喂吃飯,能不是腦子哪筋搭錯了麼?!
傅時津沉默不語,轉頭坐好,仿佛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說過。
嗯,這個方法也不奏效。
傅漫除了說對蘇棲好一點溫一點外,還說了什麼來著?
噢,對,禮。
傅時津暫時沒想到蘇棲喜歡哪些東西,好像平時除了設計服之外就是跟瑠夏去夜店酒吧玩,其他的興趣好……
在家里種花花草草算不算興趣好?
如果喜歡花草植,送花就有點太老套。
傅時津想了想,想到了。
“蘇棲。”傅時津又看向蘇棲,問:“有一家珍稀植園,有沒有興趣?”
蘇棲剛把一口米飯塞進里。
頓了下,隨后嚼著米飯,咽下去后說:“植園麼,沒什麼興趣,我這個型很招蚊蟲的。”
……
好的。
傅時津閉眼。
追孩真難,追老婆更難。
蘇棲看著傅時津不聲的臉,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這男人真的有些奇怪啊……
他以前才不會這樣跟客氣說話。
好像昨晚說了“喜歡”之后就特別生疏(?)
當然,床上的時候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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