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手的事安排好之後,施離開醫院,去了施家大院。
柳溪正在院子裏給花草澆水,看到兒,便立刻上來問,“聽說杜飛況不太好,現在怎麼樣了?”
施拿過母親手中的水壺,放在地上,和一前一後回到客廳。
“搶救過來了,楊冰在照顧。”
柳溪幫施倒了杯水,“他出量不多,但糟糕的是,出點不太好,不過,有冰冰照顧,應該能熬過這個難關,只要能平安度過這幾天,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施點頭,也是這麼想的,就是眼下難關不好過,只要有驚無險度過,一切就沒問題了。
喝了口水,放下水杯後,提起了莫愁的手。
“表哥打電話了,提到了莫愁的手,我已經建議他讓孩子這兩天就住進來,等做了檢之後,再找時間安排手。”
柳溪點了點頭,“手方案,我已經和方院長商量過了,只要孩子檢沒什麼問題,手可以儘快定下來,這孩子,也是可憐,小小年紀,就遭了這麼多罪,等手做了,也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起,正常生活了。”
施也是這麼想的,“媽,等莫愁的手做完,你可以和爸一起,出去走走。”
柳溪一聽,向後靠了靠,臉上沒了笑,開始反對,“他?和他一起,我要被氣死。”
“我怎麼捨得氣你啊,咱們倆都多大歲數了,以後活一天一天的,我不會氣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易雷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在柳溪旁邊坐下,笑呵呵的和兒打了招呼,隨後看着柳溪,“年輕的時候,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看看嘛,我這傷,快好的差不多了,兒也沒工夫,只能我陪你,我陪你去。”
柳溪只掃了易雷一眼,便收回眼神,“就算要出去轉轉,也不需要你陪。”
多年的夫妻了,柳溪太瞭解易雷。
他人是不錯,但上總有一種看不慣的江湖氣,要是和他一起出去旅遊,看風景的好心,非被他給破壞不可。
易雷呵呵一笑,“行行行,你不需要我,我需要你,行不行?我想出去,求你帶着我行嗎?”
“來這套。”柳溪說完,起走了。
目送柳溪離開,易雷臉上依舊笑容滿面。
施看着這畫面,有些奇怪,“爸,你怎麼住在這兒?”
易雷警惕的回過頭,朝着後看了一眼,確定柳溪沒在,這才湊到兒面前,低聲音說,“那個方左,總以工作的名義,和你媽聊天,我乾脆就搬過來了,防着他再來找你媽。”
這是吃醋了啊。
施被逗笑,“爸,你想什麼呢,方院長那是爲了工作。”
“什麼爲了工作?當年那個倪蕭,不也是爲了工作,後來做了什麼?他看上了你媽,還把你給丟了,要不是他,我們一家人,能四分五裂?”易雷越說,聲音越高,帶着憤怒。
一想到當年的事,他就氣的肝疼。
他承認,當年他也有錯,他忽略了柳溪的,只顧着自己的事業和兄弟們,但那個倪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他在中間攪和,他早就發現了自己的問題,向柳溪承認錯誤了,他們一家人,怎麼可能分開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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