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兒這般打扮可還行?”
裴靈碧張開手,像只開屏孔雀般,在周皇后面前轉了一圈。
今天穿著一襲緋廣袖留仙,纖腰盈盈,環佩叮當。梳著靈蛇髻,戴著一套紅寶石頭面,端的是艷人,鮮妍。
周皇后瞇著眼瞧著,臉上出笑容來,“不錯。你姑母一向好華服,尤其喜鮮亮的,你這打扮一定喜歡。”
得到了夸獎,裴靈碧眉眼間滿是笑,揚道,“我可一大早就開始打扮了呢,要不喜歡,說明沒眼。”
母倆座,裴靈碧滿臉期待的問,“母后,待會兒蘊石表哥會來嗎?”
周皇后道,“他在宮外住著,今日應當不進宮的。我昨日囑咐你皇兄了,讓他帶蘊石在長安城好好逛逛,盡一番地主之誼。”
“噢,這樣……”裴靈碧有些失落,癟了癟,扯了下子。
周皇后見這般,調笑道,“從前我說要將你嫁給他,你死活不樂意。怎麼,昨日才見一面,你就改了主意?”
裴靈碧臉頰紅,道,“上次見到蘊石表哥還是六年前,那時他長得又黑又瘦,跟個猴子一樣,那我肯定不喜歡啊。沒想到過了六年,他……他竟然變得這樣俊朗……”
放眼去,像謝蘊石這樣風度翩翩、地位高貴的兒郎,長安城里實在再難找出第二個。
周皇后輕輕勾了勾,心里盤算著:
晉國公府鎮守隴西府,晉國公就謝蘊石這麼個嫡子,等到晉國公退了位,謝蘊石便是隴西府的下一任掌管者。
撇開世不提,謝蘊石其人,容貌俊朗,舉止有禮,且文采斐然,靈碧自個兒又慕他,簡直是駙馬的不二人選。
母倆各懷心思,不多時,殿外傳來宮人稟報,“景長公主駕到——”
周皇后帶著裴靈碧起相迎,見景長公主一襲玫紫長,神奕奕,足見昨夜休息的不錯。
見過禮后,三人座。
周皇后笑問道,“景,怎麼不見青禾?”
景長公主端著茶杯淺啜一口,淡淡道,“青禾一大早就去東宮玩了。”
聽到“東宮”這個詞,周皇后笑容有一瞬僵,心思飛轉,是去找太子?難道青禾看上太子了?這可不妙。
景長公主不聲的瞥了一眼皇后母,猜到們的心思,放下杯盞,慢悠悠解釋道,“是去瑤殿找太子妃玩了。這孩子昨夜與太子妃坐在一塊,聊得投緣的。”
去找太子妃?
裴靈碧手指,心頭不虞,青禾這人一向冷冷清清,不搭理人,你去找說話,說十句只回一句。怎的才與陶緹認識一天,就上趕著去找陶緹玩呢?
這陶緹肯定是個鬼魅,施了什麼妖!
周皇后則是眸一晃,暗暗松了口氣,只要不是看上太子便可。
溫和的笑,“們年齡相仿,再加上太子妃是個活潑有趣的子,一起玩著也好。”
景長公主笑而不語。
周皇后又與景長公主聊了些家長里短,等聊得差不多了,便將話題引到正路上,“聽陛下說,景你此次帶青禾進京,是想給相看人家?”
“皇后消息靈通。”景長公主眉梢一挑,倒也不瞞,“青禾已經及笄了,是該尋個婆家了。隴西那邊門當戶對的人家我都看了一遍,大都是莽武將,沒有合適的。”
“也是。隴西尚武,武人鄙,一蠻力氣,青禾水做的姑娘,哪能嫁到那些人家去。”周皇后附和一聲,又問,“那你相中了長安哪幾家?你常在隴西住著,對長安的況可能不太悉,說與我聽聽,我也好給你做個參謀?”
景長公主漫不經心的挲著手中的瑪瑙金鐲子,緩聲道,“倒也不著急,反正我此次回宮,起碼要住兩個月,這段時間盡可慢慢挑。”
周皇后笑道,“若是你心中尚無好人選,我倒想舉薦一人。”
景長公主掀起眼皮,“哦?”
周皇后道,“是我娘家外甥,我兄長嫡出的第三子,紹輝。這孩子今年十七,容貌端正,高八尺,好,會文會武,至今尚未娶妻,如今正在吏部當差,待磨煉個兩年,前途自然也是有的。說起來三年前他進宮時,還與青禾見過一面呢。”
打從周皇后將話題引到青禾婚事上,景長公主便猜到其中用意,現下聽到周皇后說了出來,也不慌不忙,只頷首道,“皇后家外甥,自然是不錯的,不過——”
頓了頓,幽幽嘆口氣,“有件事我得先說明……唉,皇后你是知道的,青禾生下來就有不足之癥,從小吃著藥,冷一點會病,熱一些也會病,真是讓我這個當娘的碎了心。醫說了,青禾子骨弱,若懷孕生子,恐有命之憂。”
周皇后和裴靈碧皆是訝然。
景長公主憂愁道,“隴西的風氣不好,當媳婦的非得生孩子,還非得生男孩,若生不出,是會被婆家嫌棄磋磨的。所以我特地回長安,就想給青禾挑一個知冷知熱、溫、一心一意只有,且不會著生孩子的夫家……”
周皇后默了半晌,小心斟酌著問,“這一心一意,是指不能有妾侍與通房?”
景長公主毫不猶豫道,“自然如此。”
周皇后一噎,面上不顯,心中腹誹著,你兒是貴,可一個不能生育的病秧子,還不準丈夫納妾通房,豈不是要男方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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