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青禾挽著陶緹的手,倆人親昵的宛若親姐妹一般,裴靈碧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問道,“青禾妹妹,你這是要與太子妃一輛馬車?”
青禾點點頭,聲道,“嗯,我想與表嫂一起。”
裴靈碧皮笑不笑,“那好吧。”
母后路上與青禾多聊聊,拉近一下,可看青禾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樣子,裴靈碧也懶得再說。
就這樣,裴靈碧一人一輛馬車,陶緹與青禾一輛馬車。
等馬車駛出皇宮,又在賢良館停下,裴長洲與謝小公爺也一同去竹苑山莊。
幾輛馬車前后出城,一路上,也遇到不華蓋翠帷的馬車,都是往山莊去的世家子弟與貴。
中途休息的時候,陶緹還遇到定北侯府的馬車——
那浮夸又著濃濃土豪氣息的馬車,一看就是定北侯府的畫風。
果不其然,馬車一停下,一襲杏紅衫的許聞蟬就從馬車上蹦了下來。
陶緹笑彎了眉眼,朝喚了一聲,“阿蟬。”
許聞蟬聞聲看來,見到陶緹時,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反應過來,毫不顧貴的形象,歡歡喜喜的跑了過來,“阿緹!”
一旁的裴靈碧瞧著,小聲哼道,“鄙。”
許聞蟬到陶緹面前站定,笑得兩個酒窩深陷,“阿緹,你怎麼在這?難不你也是去那竹苑雅集的?”
陶緹笑著頷首,又介紹著青禾他們給認識。
眾人互相見了禮,定北侯馬車上又下來一個年輕郎君。
只見他穿著一襲緗纏枝葡萄紋錦袍,黑發高束,五端正俊朗。生的人高馬大的,周卻著一陣儒雅的書卷氣息。
乍一看,倒與謝小公爺的氣場十分符合。
陶緹看向許聞蟬,用眼神道:好啊你個阿蟬,馬車藏男人?膽子也忒大了!
許聞蟬一下子讀懂了陶緹的眼神,忙擺手道,“你可別想歪。”
說著,一把拉過那郎君,“這是我七哥,許霽!”
陶緹愣了愣,哇哦!
從前聽許聞蟬說起七哥是什麼“玉面小郎君”,陶緹只當帶著“親妹濾鏡”,畢竟見過定北侯夫婦倆——侯夫人五俏麗,但算不上白。侯爺就更不用說了,一副典型的武將模樣,皮黧黑,五大三,聲音如洪鐘。
且許聞蟬皮也比較黑,陶緹覺得一家子應當都不白,沒想到今日一見,許聞蟬這七哥卻是個白白的。
嗯,真的一點看不出是武將,反而像個書生。
許霽彬彬有禮的朝眾人行禮問好,視線落在青禾上時,微微一頓,隨后很快挪開了。
喝過一盞茶,眾人重新上馬車,繼續往竹苑山莊趕。
有小姐妹在,許聞蟬自然不愿意再跟自家文縐縐的七哥坐在一起,高高興興的跑到了陶緹的馬車上。
邊吃著麻辣牛干,邊道,“開始我娘推著我和我七哥來這個什麼雅集時,我還老大不樂意。我都背不到幾篇文章,去雅集還不是鬧笑話?為了這事,我還跟我娘冷了好幾天呢。嗐,早知道阿緹你會來,那我就不跟鬧了!”
陶緹道,“你既然不想來,你娘為什麼一定要你來?”
許聞蟬撇了撇,“我和我七哥倆人的婚事都還沒著落,急唄。”
說著,還咳了兩下,叉著腰學著定北侯夫人的樣子,演道,“你看看你們兩個,過完年,一個就二十一了,一個就十七了!這個年紀,擱別人家,都要當爹當娘了,你們倆還天里氣我,跟我胡鬧!”
學的惟妙惟肖,直把陶緹和青禾逗笑了。
許聞蟬幽幽嘆口氣,“我天天數銀子不快樂麼?為何非得嫁人呢。”
對此,青禾也小小的附和了一聲,“是呀,為何一定要嫁人呢……”
許聞蟬詫異,“縣主你長得這麼好看,份又貴重,這樣的條件,長安城里的郎君隨你挑呀。”
或許是許聞蟬的外表憨,給人一種親切信任;又或許是許聞蟬是陶緹的好友,屋及烏,青禾對許聞蟬也沒防備,說出弱多病的難來。
許聞蟬聽后,目憐惜,安著。
兩人都是被“催婚”的,找到共同點,也很快絡起來。
作為馬車里唯一一個擁有甜甜且已婚的小娘子,陶緹乖乖地不說話,只默默端起茶噸噸噸。
……
許聞蟬一直很能聊,青禾話,兩人互補,倒也愉悅的聊了一路。
馬車又行進了半個時辰,總算在午飯前,趕到了竹苑山莊。
此時山莊已陸陸續續來了不人,但陶緹他們這行人,又是太子妃又是皇子公主的,尊貴異常,毫不容怠慢。
丞相夫人柳氏早早就領著一眾人,在山莊門口恭迎。
上一刻,陶緹們三人還在馬車里嘻嘻哈哈笑作一團,下一刻,三人都端著一副優雅淑的模樣,依次下了馬車。
柳氏沒想到太子妃一輛馬車坐了好幾個人,愣怔片刻,連忙迎上前去。
一陣寒暄后,柳氏讓山莊的管事領著們去各自的住。
陶緹與許聞蟬的住所還近一些,離青禾就有些遠,反倒是裴靈碧與青禾的住所很近。
青禾一見自己住的離陶緹那麼遠,有些郁悶,兩道細細的眉耷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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