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許南霜從宋執那邊拿到出差的日程安排。
宋執並沒跟去,他們要去瑞士開會。
但在抵達公司的時候,許南霜接到了溫時征的電話。
看見來電,許南霜著緒,還是鎮定的接了起來。
“我讓祈言也跟著去了,你們是未婚夫妻,合合理。”溫時征沉的聲音傳來,“這一次去瑞士,有一場重要的投標,你把底標套出來。”
這口氣是命令,而後溫時征冷笑一聲。
“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溫時征威脅許南霜。
許南霜很是鎮定:“好,我拿到標底,我要我媽媽的公寓和鐲子!”
這是換條件。
許南霜寸步不讓。
溫時征為了安許南霜,倒是答應的爽快:“那是自然。”
而後溫時征沉威脅:“但凡我知道你做了什麽手腳,你知道後果。”
說完,溫時征直接就掛了電話。
許南霜看著掛斷的電話,深呼吸後才下心頭的緒。
再抬頭,看見溫時寒從容走了出來。
在公眾場合,這人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冷淡。
就隻是單純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但許南霜卻可以知道,這人私下炙熱而放肆的模樣。
“直接上車。”溫時寒淡淡開口。
“是,溫總。”許南霜應聲。
保鏢已經打開車門,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
車門關上,才看見溫祈言火燒火燎的趕來。
但是保鏢已經禮貌把溫祈言攔下。
“您坐公司的車子,溫總不喜歡車上太多人。”保鏢說的公式化。
溫祈言當然不敢造次,連聲應好。
隻是看著許南霜和溫時寒一輛車,溫祈言又說不上來的不痛快。
就好似自己的所有被人搶走了一樣。
就算溫祈言不喜歡許南霜,但最起碼,當初他也是認真追求過。
若不是許南霜一本正經,溫祈言也不會和許輕暖出軌。
現在看著許南霜把自己撇下的樣子,溫祈言的自尊被踐踏了。
他不爽,眼底的沉都跟著明顯起來。
很快,溫祈言上了車,車子直接去了機場。
……
上了飛機,許南霜才發現頭等艙隻有和溫時寒。
溫祈言並不在。
許南霜有些意外,畢竟溫祈言是多要排場的人。
出門非頭等艙不坐,非奢華酒店的總統套房不住。
“找溫祈言?”溫時寒淡淡開口。
許南霜噢了聲,沒否認。
溫時寒已經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並沒當即回答。
在許南霜看來,溫時寒就是一個工作狂,爭分奪秒。
但凡溫祈言有溫時寒千分之一,都不至於現在這麽廢。
“他去了經濟艙。”溫時寒淡淡開口。
許南霜一愣。
“他還在審核期,自然沒資格坐頭等。”溫時寒不鹹不淡。
一句話,讓許南霜忍不住的把水杯裏的水噴出來。
不偏不倚恰好就在溫時寒的西裝上。
這下,許南霜手忙腳,立刻走上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慌的樣子像一個無措的小姑娘。
溫時寒紋不,深邃的眼眸就這麽兒看著許南霜。
但是也並沒為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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