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金陵春收過來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麽工作量。
反而,最忙的是釘子。
我和小武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金陵春給釘子管理。
畢竟我和小武都沒時間,白天都在蘇古雅集。
我肯定是不太能走開,小武也差不多。
他管著蘇古雅集和梅蘇的安全,雖說其實也沒啥事,他就是一天到晚坐在蘇古雅集刷手機,偶爾去一趟梅蘇轉轉。
但是,這安全這種事,寧願閑著發慌,也不能讓小武分心。
而且,金陵春如同先前杜正風提醒我的,至暫且還沒有人知道真正的主人是誰。
所以,我就更加的不能暴我現在就是金陵春的主人了。
因此,我和小武都不方便去那裏。
但釘子比較麵生,所以他適合出麵。
當然了,饒是如此,我也待釘子沒事別去茶館,反正現在在江也可以看到那裏的實時畫麵。
而釘子這個人做事是認真的,他檢查改造完茶館的安防之後。
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裏的監控錄像文件給帶回了江。
釘子發現,那裏的監控錄像文件竟然隻留存24小時。
也就說,當天營業結束,當天的錄像就會被自刪除。
等於是說,金陵春裏的監控就是個實時的監視而已,沒有任何倒查的可能。
但,這隻是個表麵而已。
方永平告訴釘子,考慮到金陵春裏裏外外一共有57個攝像頭,高清帶拾音的文件如果真要保存,那得需要極其龐大的盤。
最主要,不保存監控,實時刪除能夠給客戶很大的安全。
不保存監控反倒有了安全,這雖然聽上去有點奇葩,但現實社會就是如此的魔幻。
而其實私下裏,方永平告訴釘子金陵春有一個特殊的規定,就是所有人員從進到出這一段時間的所有監控都是永久留存。
但是這種留存是私下裏的,是手的不為人知的。
據製度,所有顧客進出都有臺賬登記。
然後茶館每天營業結束,最後一件事就是據臺賬把當天的所有顧客進出這段時間的錄像給打包單獨留下來。
做完這一切,當天的錄像方才讓係統自刪除。
如果有人來查,監控係統中就隻能查到當天的錄像,之前的都無影無蹤了。
而留存下來錄像文件會單獨存放起來。
釘子從金陵春將所有的文件給帶了回來。
他是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時間去梳理錄像。
茶館前後開了七年,錄像是按月份存在盤中的。
每塊盤容量10T,裏麵裝的容有的多,有的,各不相同。
整整七年時間,應該一共184塊盤。
但釘子卻發現了5塊,他共帶回來179塊。
釘子問方永平,方永平告訴他盤一直都是放在保險櫃裏,隻有張總才有保險櫃的碼,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接到這些盤的。
釘子將這個事跟我匯報了,我讓他不必在追究了。
因為我估計這消失的5塊盤或許是被杜正風夫婦給帶走了。
也許,他們正是憑借著那盤裏的錄像才跟人達了易。
那盤,就是他們的護聲符,所以,他們不得不隨帶著。
釘子大致梳理完他帶回來的盤,在結合茶館裏的曆年臺賬,他給我做了個清單。
我大致翻了翻,是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
金陵城的很多員,省市兩級都有很多人是我們茶館的老顧客。
他們來這裏做什麽我不看了錄像不能說,但既然來這裏,大概率我也是可以猜到的,都不是好鳥。
而且,更加讓我吃驚的是,我還看到了好幾個悉的名字。
許誌明、宜秋、佟開全、蔡經緯……
還有,王明亮、傅易偉。
想不到,金陵城裏的的很多好事竟然都是發生在這不起眼的秦淮河邊的茶館裏的。
難怪杜正風反複待我,好好利用這茶館呢,說能助我一臂之力呢!
他所言非虛啊!
釘子給我的清單隻是個簡單的進出匯總,什麽人什麽時間和什麽人進了哪個包廂而已。
至於進包廂做什麽,清單裏沒有。
我給釘子一個任務,就是沒事的時候去看這些錄像,把每個文件裏的人進包廂做了什麽,給記下來。
我要把這七年來金陵城所有進出過金陵春的人所作的事都給整理出來。
釘子一聽我這個任務那就傻眼了,七年的錄像,那得看到猴年馬月啊!
當然了,我跟釘子說你有時間就看,沒有時間要求。
釘子點點頭,又一臉懵的問我,“九爺,您整理這些是不是要敲這些貪一筆啊?”
我拍了拍釘子的肩膀,“兄弟,你想多了!這些大小貪,蒼蠅老虎的確有錢,但是他們的錢我還看不上。整理這些,隻是備著,萬一哪天我們被人找麻煩,這些錄像說不定還能救我們一命。”
釘子點點頭,似懂非懂,有點懵。
他懂不懂並不重要,隻要執行就好了。
另外,我特別待釘子,給我優先查傅易偉。
另一方麵,釘子全麵接金陵春的安全後,就取消了方永平那邊每天手留存錄像的事宜。
他這邊編了個小程序,自抓取錄像進行實時保存,而且還據人臉識別歸類錄像。
錄像的文件隻保留在江的服務上。
而茶館那邊看上去還是跟以前一樣,係統裏隻留著當天的錄像,其餘的一概看不到。
這對於方永平來說,當真是給他減負了。
要知道每天晚上打烊後的剪切幾十個攝像頭,保留錄像的工作量是相當大的。
而且這個工作還隻能是他跟副總做,其他人都不能上手。
現在好了,打烊後直接下班走人,不要太爽。
金陵春茶館說實話,並不在我跟小武的計劃之列。
它是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分支,但也算是撿的後備,有總比沒有好。
所以,我們的重心還是放在先前的計劃上。
多多掙錢,早點躺平。
而我一直很提及,但私下裏卻一直都不曾放棄的是尋找我母親的線索。
之前查到賣豬陶俑的胡金生,釘子告訴我沒有太多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