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坤聽得不直搖頭。
“難怪呢!一個多億啊!你這是掘了人家天大的財富,人家不設局搞死你才怪呢!”
“這也不能怪我啊!古董買賣都是憑借眼力,他要是按古董行的規矩來就是了。他非得不按規矩,還威脅我不讓我去京都!那我能慣著他?”
“那是那是!其實這夥人也是沒眼力,也不打聽打聽您金陵梅九爺的實力,這就敢搞黑吃的事。”
“他們這也算不上黑吃!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真要黑吃,那也是貨真價實的土拍完了,再打劫啊!這特麽一上來就往死裏搞,連一件真家夥都沒有,讓我們白跑一趟。”
我這邊發完牢,小武和釘子也已經出來了。
這兩家夥手裏拎著一件服包的包裹走出來了。
然後往地上一扔,嘩啦一聲,竟然全是手機、對講機啥的。
這都是他們的老套路,拿走所有的通訊設備,讓這夥人不能短時間跟外麵聯係。
這樣,我們也就能夠順利的離開這裏,不擔心被人追擊了。
當然了,我們這一路上還有沒有埋著人,我們就不知道了。
一堆手機對講機扔到地上,釘子又從車上拿了把鐵錘出來,是一通砸把所有的東西都給砸碎了。
但是他這剛砸了一半呢,中間竟然有個對講機響了起來。
“雷總,你那邊怎樣?需要我們出手麽?”
這聲音一出,不就讓我們都嚇了一跳,敢這四周還果然埋了人呢。
釘子看著我,意思就是咋辦吧?
我是趕抓起了那個在的對講機,然後故意著嗓子低聲道。
“不著急啊,那家夥還沒進來呢!”
“還沒?我們看見車子進去好一會了啊?”
“這家夥,屬實太謹慎!哦,你們在哪個點位啊?”
“石子路盡頭啊,我們的車也就能到這裏了。”
石子路盡頭就是純粹的森林道路了,距離我們這裏大概十幾公裏。
“雷總,不行就我們出手算了,警報一拉,統統帶回去,那一蛇皮袋東西也夠他們在牢裏吃幾年飯了。”
哎呦喂!這話聽的我們幾個汗珠子差點都掉下來了。
想不到,這姓雷的,不,是他背後大大BOSS竟然還給我們準備了B計劃。
他們的計劃我估計是最好直接把我們門一關給統統砍死,然後就地埋了,省事!
如果我們識破了局,半路要跑,那後麵還有當地的警察出來給我們統統拉回去,再塞給我們一蛇皮袋的出土文,我們離開了金陵自己的地盤,來了西北別人這裏,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夠毒的啊!
“那個,上麵有代的,能不能麻煩你們最好了。我們盡量自己理,屬實不行,在呼你們啊!”
“行吧!哎,你這說話聲音咋了?”
“噓!人來了啊,等我消息!”
“好。”
我說完就將那對講機給進了口袋裏,然後對著釘子點點頭。
釘子繼續,哢哢將其他沒砸完的繼續砸掉,然後還不放心,用工兵鏟在草叢裏挖了個坑,把這堆渣渣給埋了。
幹完這一切釘子上車前,小武喊了一句,“了一輛車啊!”
釘子笑了笑,沒說話。
車子發起來,直接往前。
“這家夥也是笨,尼瑪,開走一輛車的時候不會把我們的車胎給破了啊!”
小武是隨口罵了一句。
釘子不笑道,“那是因為,我是故意把他的車開出來放到最外麵的。這樣也好讓這家夥直接開車走人,省得看到我們的車搞破壞。而且,這人落荒而逃,我估計看到自己的車,再看到車上暈死過去的司機,肯定嚇得趕開車跑路了,哪裏還能想到人家的胎呢!”
“也的確啊!這要是我哪裏還能想到去別人的胎呢!”
馮國坤是不應了釘子的話。
“不過也無所謂,我們這防胎了我也能追到他。”小武說著從手套箱裏竟然掏出了一幅頭戴夜視儀遞給了釘子。
“戴上,把燈關了,等一下嚇嚇那姓葛的。”
釘子帶上那夜視儀,還當真關了車燈往前開。
把車燈關了可不僅僅是為了嚇唬拉纖的,更是為了盡量悄咪咪的離開,不引起埋在四周的警察注意。
馮國坤看到這一幕自然是一臉懵不知道前麵這兩個家夥要玩什麽花樣。
我們的大路虎速度不快,盡量聲音小的大概向前跑了不到十分鍾,就遠遠看到前方速前行的車尾燈了。
你想一想,越野車四個胎了,用鋼圈在地上滾,而且又是這深山老林裏,它怎麽能跑得起來呢?
而且,這鋼圈地麵,跑一會鋼圈就會變形,速度必然越來越慢。
“哎,你盡量聲音小一點的跟過去啊!”
小武代一句,然後從車窗翻出去直接爬到車頂去了。
待兩車幾乎著了,小武輕輕一躍就跳上了姓葛的車頂了。
然後這家夥真特麽夠欠的,他趴在車頂上,突然把頭給到了前擋風玻璃上,嚇得那姓葛的啊的一聲了出來,順便一腳剎車,那是差點將小武給甩了出去。
不過,還好,這家夥雙手是牢牢抓著車頂行李架的。
這車一停,那姓葛的打開車門就跳下來往林子裏跑去。
但是,他哪裏快得過小武呢!
這家夥也基本上跟著姓葛的就跳了下去了。
幾乎在那姓葛的下車的同時就一把給他按倒在地了。
“想跑是吧?”
“不關我的事啊?我隻是個拉纖的,他們要黑吃我也不知道啊!”
我從車上也跳了下來,馮國坤也要跟著下車。
我回頭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馮爺,您跟釘子在車上休息,我和小武帶著這家夥去邊上問問話,估計有點腥,你還是別看了。”
馮國坤聽得一愣,隨即就點點頭,“好的好的,那我在車上休息。”
我不知道馮國坤想啥,反正有些事最好別讓他知道,也是為他好。
我讓小武把這姓葛的給拎到了旁邊的林子裏,然後直接扔在了地上。
“說之前我提醒你一句,我不喜歡聽假話,每一句都會後果嚴重。說吧。”
“說什麽?我是個拉纖的啊!我葛中仙,在西北這片好歹也算個人,業誰不知道我,我怎麽可能幹黑吃的事。”
“你不說是吧?”我看了一眼小武。
小武二話不說,隨手薅起一把雜草直接塞進了這家夥的裏,給堵了個結結實實。
姓葛的當然會反抗,小武正好一個擒拿直接住了一個小手指,然後用力一掰,直接哢吧一聲就斷了。
就這一小手指,痛的這姓葛的差點在地上打滾起來。
他額頭上的汗珠瞬間就豆大一般滾落下來。
我估計是真痛。
還好,小武還是很有經驗的,剛剛給他裏塞了一堆草,他的喊聲還不夠驚天地。
等這家夥痛苦的扶著手了一分鍾,小武方才將他裏的草給拉了出來。
“說不說?”
“我說的,是真,真的啊!我一個,拉纖的,做這種事,以後還怎麽在,在行混,混啊!”
“行!來,把另一個手的也給掰斷了。”
小武一聽又隨手薅起一把雜草就要往姓葛的裏塞。
小武這幹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的作嚇得這家夥差點從地上彈了起來。
“別,別,我,我說,我說。”
“是,是雷老板讓我這麽幹的。”
“姓雷的?哼!”我不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傻呢?他姓雷的跟你一樣,也是個嘍嘍兵而已。而且,就像你剛剛說的,你一個生坑拉纖的,一旦幹了這種事,傳出去,以後就別想在行混了。所以,這姓雷的能簡簡單單喊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