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延表淡淡的,嘗了幾筷子,覺著還不錯。
蘇綠檀問他:“喜歡嗎?”
“尚可。”
“那就是喜歡。”蘇綠檀笑說。
鐘延看著蘇綠檀討好他的樣子,又煩悶了起來。他不明白到底為什麼上總說他,心裡卻排斥他,不肯心甘願地跟了他。
若非那日酒後偶然問出來,他怕是永遠不知道心裡還藏著別的事,甚至是別的人。
那麼是不是從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不過是虛與委蛇,並非真心他。
越想越心口越疼,鐘延草草吃過後,便去了廂房裡,把各種兵都耍了一遍,卻還是覺得不夠勁兒,第二天一早,就約了陸清然去騎場。
陸清然來的晚,鐘延這時候早就將靶子了篩子一樣。
陸清然騎馬過來之後,打趣道:“持譽,這大清早的,誰又得罪你了?”
猛地出一箭,鐘延道:“不關你的事。”
正中靶心,並且整支箭都穿了靶心。
扔掉弓箭,鐘延道:“陪我熱。”
陸清然腦袋搖的像撥浪鼓,道:“放過我!”餘一撇,看見三皇子竟然也來了,他指著那邊道:“持譽,有人陪你了。”
三皇子果然是朝這邊來的,他著鐘延道:“侯爺不忙?”
南夷下蠱之人如今還在逃,據說已經逃京中,不曾出去過,但是就是追查不到所在之。
鐘延語氣森冷道:“忙裡閒,三皇子才該忙。”
雖然下蠱之人難以追尋,但是三皇子替他想法子四躲藏,也是焦頭爛額的。
三皇子朗聲笑道:“本宮不比侯爺忙。”
畢竟下蠱之人還未被找到。
鐘延拽了韁繩,若不是中了蠱毒,他便不會忘記和蘇綠檀的種種,從前的事,他也就不會不知道了。
倘或真有那麼一個蘇綠檀曾經的摯存在,這樣的淩遲之痛要第二次,鐘延想想就要發狂。
眼睛都在泛紅,鐘延道:“既然殿下不忙,不如切磋切磋?”
三皇子目兇,皮笑不笑道:“好啊。”
三人騎馬去了練武場,陸清然坐在馬上觀看,鐘延挑了長槍,三皇子挑的長劍,兩人兵戎相見,招招致命,不留面。
三皇子畢竟也是大業最優良的武將們教育過的,格和招數都算上乘。
起初幾招兩人還是有來有回,到了後面卻變鐘延死死制對方,偏三皇子還咬牙不肯認輸,被退數步,還苦撐著。
陸清然看得心驚膽戰,三皇子的手臂登時見了,腥紅刺目。
鐘延的長槍已經朝三皇子脖子刺去,陸清然生怕他失手,大喊一聲:“持譽住手!”
槍尖堪堪過三皇子的皮,險些。
站在冷冷寒風中,陸清然額冒冷汗,走到鐘延跟前低聲道:“你瘋了嗎!”
鐘延收回武,扔在地上。
他是快要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暴力再次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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