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番外(兩個月大的玉哥兒)
蘇綠檀和鐘延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三月上旬,春暖花開的季節,玉哥兒都有兩個多月大了。
玉哥兒生的像蘇綠檀,眉眼尤其像,睜眼的時候,眼珠子烏溜溜的,靈氣又可,特別招人喜歡,而且他非常不認生,不管是誰把手指頭塞到他的手心裡,他都地著。
蘇綠檀有時候同丫鬟們笑道:“要是來個人把玉哥兒給抱跑了,估計他哭都不會哭一聲。”
夏蟬笑道:“玉哥兒是被疼大的孩子,誰都對他好,小爺心裡都清楚著呢,知道邊的都是著他的人,自然就親人。”
抱著玉哥兒,蘇綠檀出一手指頭逗弄著他,撥著他的瓣,小傢伙的立刻“喔”起來,變圓圈一樣,緩緩地翕張著,像在吃.。
蘇綠檀和丫鬟看得直笑。
嬰孩兒總是特別稚可,聲氣的,怎麼看都看不夠,蘇綠檀陪玉哥兒玩,都能玩上一整天。
當然除了蘇綠檀這個親生母親喜歡玉哥兒,太夫人和趙氏都太喜歡玉哥兒。
不過因著玉哥兒年紀還小,外面還經常刮著風,太夫人捨不得讓下人抱著玉哥兒過去,都是親自來看玉哥兒的。趙氏心裡還顧忌從前和蘇綠檀的那些事,有些不大敢頻頻往榮安堂去。
這日天氣晴朗,又是三月十五,蘇綠檀自然暫時免了晨昏定省,趙氏先去了永壽堂,請了安還坐得穩穩的,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
太夫人瞧了趙氏一眼,道:“可還有事?”
囁嚅片刻,趙氏不安地握了握靠背椅子的扶手,遲疑道:“……太夫人,您今兒不去看玉哥兒啊?”
覷了趙氏一眼,太夫人道:“今兒天氣好,我正好走,自然是要去的。”
笑了一下,趙氏開心地絞著帕子。
太夫人問:“你還有事?”
眉頭一,趙氏道:“不是,既然太夫人要去,媳婦都來請安了,那媳婦陪著您一塊兒去。”
太夫人道:“我一會兒用了早膳再去。”
趙氏笑道:“那正好,妾伺候您用早膳。”
趙氏從前可沒有這麼勤快的,太夫人打量了一下,猜到了個大概,便道:“你若想去看玉哥兒,你自去就是,難道每次都等到初一十五,跟我一塊兒去?”
趙氏有點不安,道:“我怕去多了持譽和綠檀不高興……”
若換做以前,趙氏要是不滿蘇綠檀,發脾氣也就發了,可是現在可不好意思再對蘇綠檀說重話了,何況還有了嫡親的孫子,更不敢氣蘇綠檀了。
太夫人扯了扯角,道:“綠檀沒你想的那麼小氣,你是玉哥兒的祖母,不會不讓你親近的玉哥兒的。”
眼睛一亮,趙氏道:“當真?”
太夫人讓丫鬟扶著起,道:“擺膳吧,我了。”
趙氏趕跟了上去,給太夫人盛粥布菜。
不到兩刻鐘,趙氏就跟太夫人兩個去了永寧堂。丫鬟正給孩子換完尿布,蘇綠檀抱著玉哥兒在羅漢床上玩耍,手裡拿著個撥浪鼓,一轉小鼓,玉哥兒的小腦袋就循聲轉過去。
胡醫說,快三個月大的孩子,對聲音頗有興趣,偶爾還會發出點聲音還應和大人。
蘇綠檀從未聽玉哥兒笑出聲過,遂一直極力地逗他玩。
母子兩個正玩著,太夫人和趙氏進來了。
把孩子放進搖床裡,蘇綠檀起迎兩位長輩。
趙氏一臉喜上前,扶著蘇綠檀道:“你尚且未恢復好,行什麼禮,快坐下。”
了自己的臉,的一圈,蘇綠檀心想,大概是還沒恢復好吧……
太夫人也坐下了,低頭看著搖床裡的孩子,沒有手去,年紀大了,眼睛看的不太清楚了,怕沒個輕重,傷了孩子。
趙氏卻忍不住了,圍在搖床旁邊,一直俯看著玉哥兒,眨著眼逗著孩子,恨不得把腦袋都湊到搖床裡面去。
揚了揚下,蘇綠檀吩咐夏蟬搬個繡敦過來給趙氏坐。
趙氏坐下後,把頭上的金簪子取下來,放在玉哥兒面前,吸引他的注意力。
許是聽到了金簪墜飾相撞的聲音,玉哥兒一把抓住了流蘇,金子的墜飾是珠子一樣的,又又,不會割著手,蘇綠檀便沒有制止。
趙氏逗孩子逗得不亦樂乎,這會子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玉哥兒的長相,從他的額頭一直到下,看了個遍,在心裡默默道:可真像你娘啊,上卻笑著對蘇綠檀道:“才幾天沒來看,玉哥兒都長變了。”
蘇綠檀笑道:“可不是麼,小孩子長的可真快,我記得玉哥兒剛出生的時候,皺皺的一團,本不好看,我還嫌他來著,沒想到後來一天一個樣子,越來越好看。”
“哎呦”一聲,趙氏道:“當娘的哪兒能嫌自己的孩子呀!”一說完又覺得說錯話了,趕抿了。
太夫人笑呵呵的,看著鐘家的小孫子,樂得合不攏,回憶起從前鐘延小的時候,道:“持譽剛出生的時候,也是皺皺的,不大好看,幾個月大的時候,都沒現在好看。玉哥兒已經算好看的了。”
蘇綠檀很興趣,又多問了幾句,趙氏立刻接話,說得不亦樂乎,把鐘延尿床哭的事兒,一件件說給聽。
太夫人在旁道:“小孩子都是一個樣子,不過小娃娃什麼樣子都討人喜歡。”又一臉寵溺道:“尤其是我們玉哥兒。”
趙氏大笑道:“對了,我們玉哥兒最討喜,祖母最喜歡咱們玉哥兒咯!”
一看到小孩子的可樣子,趙氏仿佛忘記了從前不想蘇綠檀生下嫡子的事,現在覺得,孩子長的像蘇綠檀也好,畢竟生的那麼好看,真的是讓人到骨子裡,捨不得放開。
太夫人和趙氏在蘇綠檀這兒,一坐就是一上午。
蘇綠檀著人去廚房吩咐,做了三個人的菜。
要用午膳的時候,蘇綠檀攙扶著太夫人出去,趙氏還在逗玉哥兒,瞧著丫鬟們都跟著一起出去了,地在玉哥兒臉上親了一下,輕輕地蹭了蹭他嘟嘟的臉頰,低聲道:“玉哥兒,祖母喜歡你,你長大了可也要喜歡祖母!”
一面說著孩子氣的話,趙氏一面傻兮兮的笑著,拉著玉哥兒的小手,不釋手,本捨不得放開。
還是娘進來了,丫鬟催著趙氏出去吃飯,才依依不捨地出了室。
吃過飯,太夫人就走了。近來因為鐘家喜事多,神頭很好,想玉哥兒的時候,就往榮安堂走走,氣也愈發好了。
趙氏還留在榮安堂,蘇綠檀都困得打哈切了,還不肯走,著玉哥兒的小手,聞著他上濃濃的氣,歡喜得不得了。
蘇綠檀真想說,要不讓趙氏把玉哥兒帶回去抱一抱,不過怕趙氏捨不得把孩子還回來了,還是作罷了。
實在是困得坐不住了,蘇綠檀道:“老夫人,我去瞇會兒,您要是累了,我丫鬟拿張氈出來,哪兒都能歇。”
趙氏這才起道:“那你睡罷,帶這麼大點的孩子,確實是累,我明兒再來看。”
點著頭,蘇綠檀把趙氏給送出去了,才折回室小憩。
趙氏回千禧堂的路上,不停地跟趙媽媽說,玉哥兒哪兒哪兒好,哪兒哪兒,可真招人疼!
趙媽媽笑著打趣說:“您從前還給國公爺納妾,要是真納了,可就不見得有玉哥兒了。”
訕訕一笑,趙氏道:“那不是跟綠檀有些誤會嗎?我若早知道綠檀這麼好,待持譽又這般真心,不得早給我們鐘家多生幾個大胖小子。”
蘇綠檀誓死不肯假和離的事,京城人都知道了,趙氏自然也知道夫妻兩個是真的伉儷深。哪裡還有拆了這對鴛鴦的想法。
趙媽媽淡淡一笑,也沒再多說其他的話掃趙氏的興。
天黑之後,鐘延回來了。
鐘家請了好幾個娘,不過除非手上有事兒忙不過來,晚上睡覺之前,蘇綠檀都是親自帶著玉哥兒的。
所以鐘延到家的時候,又看到蘇綠檀抱著孩子,像是一整天都寸步不離。
挑簾進去之後,鐘延看了幾個丫鬟一眼,丫鬟們便自覺地退了出去。
蘇綠檀頭也不抬,盯著玉哥兒的臉,繼續餵,溫溫道:“夫君回來了?”
淡淡地“嗯”了一聲,鐘延坐在蘇綠檀旁,道:“過幾天要進宮封賞,皇上留我說了些話,回得晚了些。”
蘇綠檀仍舊看著玉哥兒專心“吃飯”的臉,笑道:“鐘家的牌匾要換了。”
“皇上賜親筆所書的‘定國公府’,已經讓人在造了。”
“那很好啊。”
鐘延握拳,凝視著蘇綠檀的側臉——從前不是這樣的,他升職都高興得不得了,還要竭力誇讚他厲害,怎麼如今爵位升了一等這麼大的事,卻沒什麼反應。
又瞧了瞧玉哥兒,鐘延拳頭的更了,都是這個小東西,搶了他的夫人。
玉哥兒還沒吃飽,鐘延就把孩子抱過來了,蘇綠檀的肚兜都來不及拉才去,蹙眉道:“你做什麼呀?”
鐘延道:“讓娘喂去。”
“那我的怎麼辦?”蘇綠檀瞪著他。
夜裡,鐘延替蘇綠檀解決了這個問題。
蘇綠檀靠在鐘延懷裡,面緋紅地抱怨:這是造的什麼孽,一大一小兩個討債鬼,遲早要把給吸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之前的章節,其實我覺得該代的都代了,老夫人他們的事,不影響正文節,所以我就簡單帶了幾句。不過我沒料到大家對大皇子的死因那麼好奇,今天暫時沒有時間,等過兩天我還是在正文裡補一下,保證正文完整,大家也不需要另外付費購買。
覺得倉促的讀者是希我還代點什麼嗎?或者把蘇蘇生產的事擴寫?但是太日常了點,如果寫瑣碎了又顯得拖遝,而且日常的劇,我個人覺得不太適合做大結局章節,所以我一般都是寫到大劇結束,帶一點點溫馨日常,在一個畫面好的瞬間完結正文。_(:з」∠)_
其他的日常,包括配角的事,就只在番外寫啦。
一日為妾,終身為妾麼?太子咬牙:你竊走了孤的心,一日為竊,終身為竊!……后來,已是中宮皇后的她百思不得其解:我賢良淑德、不妒不爭,可為什麼史官說我和柔媚上、干涉朝政?被斗倒的兩屆太后:呵呵被斗倒的兩大家族:呵呵被打臉的年輕帝王:嗯?一句話簡介:只是想抱條大腿,卻一不小心斗倒了兩屆太后1v1,先婚后愛...
他,是權傾朝野的東廠九千歲,忍辱負重,只為報滅國之仇。 她,是離府煞星轉世,身懷奇絕黃金瞳。 他滅她滿門,她害死他心上人, 他強娶她為妻,她誓要讓他失去一切! 他恨不得她死,她恨不得他生不如死! 這兩人恨透彼此,卻又一起聯手屢破奇案。 她的黃金瞳可以看透世間萬物,獨獨看不透一個他。 他對天下皆可心狠手辣,唯獨一次次欺騙自己不忍殺她!
謝景翕的二姐難產而死,留下一對孩子,謝景翕就在這種情況下嫁進安奉候府,做了二姐夫的填房,在經曆雙子夭折,娘家放棄,夫君的不信任後,謝景翕選擇獨居別院十幾年,卻不料最終還是被人害死。 重生後的謝景翕決定這一世一定要為自己而活,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然而孤立無援的她,注定要因此走上一條充滿血腥的道路。 隻是走著走著,謝景翕突然發現,她身後那個出了名的病秧子夫君,竟是比她還要心狠手辣……
姜七縵撐著下巴看沉睡中的魏則鄞,怎麼看都是絕等的豐神俊朗,挑不出一處錯來。 可偏生就是瞎了。她略帶遺憾的撫過他合著的眼,卻被一下抓住,緩緩睜開的眼,清澈明亮,含著一些讓她心尖顫的溫柔蜜意。 他道: “夫人青天白日的,這般撩撥,當......真以為本王能一直把持得住嗎?”
芝芝出身卑賤,無依無靠,卻生著一張狐媚禍水的臉。她膽小,心機,愛財,謊話連篇,演技高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誰都利用,誰都騙,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姑娘,受盡他人詬病。但她不在乎。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她無辜弱小,在這個人人都想從她身上分一杯羹,拿她謀仕途,謀提拔,謀權勢,從未有人真心待她的處境之下,她若非如此,早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甚至死上八百回了。 幾番輾轉周折后,她被獻入東宮。起先,為了生存,她謹小慎微,如屢薄冰,對那位手握大權的當朝儲君千般討好,萬般逢迎,嬌嬌滴滴,甜言蜜語地“真心”相付。他嗤笑,慵懶地捏起懷中美人的雪腮,語調不疾不徐,“沈芝芝,孤向不與人談情,尤其女人。”后來,為了找她,他不惜動用禁軍,三日無眠,懸崖之上,死死地盯著那個瑟瑟發抖,卻又膽大包天的小姑娘,咬牙狠聲,“你找死麼?”呵,她竟然連名字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