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瞳?”
“嗯,一只黑的,另一只是藍的。”
“還有這樣的?那長這樣再俊也應該不大好看吧。”
“所以啊,這就是六皇子奇特的地方。若是常人長這樣肯定丑死了,可偏偏六皇子卻好看得很,還被譽為他們國最俊的男子呢。”
“這到底是個什麼模樣啊,”程蔓歆說:“我本想象不到。”
“我也是。”阿圓附和。
曹薇繼續道:“我聽說不僅有國的六皇子,連六皇子的妹妹雁靈公主也來了。”
“雁靈公主?”
“正是,說起來這位公主年歲與我們相當呢,好像是......”曹薇道:“說是來與我們大塑聯姻的。”
此話一出,眾人會意。
還能聯什麼姻,無非是沖著景王來的,景王不日就要起復東宮,誰都想趁此機會分一杯羹。
“可是......”阿圓說:“太子妃不是選的陸家嫡嗎?”
“不論選哪個,反正不到這位公主。”程蔓歆的父親在朝中做事,懂得多些,說道:“一個小國公主而已,怎麼能當我朝的太子妃,頂多賜個側妃之位。”
阿圓點頭,想想也是這個理。
同時也暗暗唏噓,景王和陸姑娘這對苦命鴛鴦,真真是路坎坷。
“不說這個了,”曹薇想起一事,問:“馬球賽你們準備得如何了?”
慧香書院的貴多,時不時要打一場馬球,慧蘭公主索定下一場大規模的比賽,要求今年結業的學子們參加。
這也是們最后在慧香書院的集活了,因此連阿圓也踴躍地報了名。
“那也得等考試結束之后啊,”程蔓歆說:“現在不都忙著準備考試嗎?”
“阿圓你不用像我們一樣抱佛腳,你準備得如何?”
阿圓往回得空就會去西山馬場跟白蛟玩,馬之自然不在話下。只不過打馬球卻不是單純的馬,還得講究馬上球技以及隊伍協作能力。
搖頭:“我也不得閑準備,不過馬球賽得半個月之后了,等考完試再說吧。”
.
五月底,慧香書院開始了三年一度的結業考試。
考試一共兩天,策論、算、禮樂各門科目鑼鼓地進行。
學業優異者還會有舉薦仕做的機會,因此,眾人對這場考試很在意,幾乎拼盡全力。
阿圓不在乎那些虛名,對做也不興趣。但想抱個甲等回去,好讓爹娘和師傅們高興,所以也很努力。
兩日考試結束后,幾乎累得虛,繃的神經一松下來,更是令站都站不直了。
考完的最后一天,阿圓一點也不想跟同窗們討論績,只想趕回瀾苑去補覺。
然而當拖著步子出書院門口時,卻看見陳瑜站在馬車旁。
就知道是蕭韞過來接了。
“沈哥哥?”阿圓鉆進馬車,著心里的歡喜,故作矜持問:“你何時回的?”
此前蕭韞離京了幾天,說是去辦差事。
蕭韞角勾著淺淺的笑,手:“過來。”
阿圓不依:“這是在馬車上呢。”
自從兩人心意相通后,蕭韞這人有點不知節制,總喜歡抱親。阿圓都死了,若是在瀾苑便罷了,這可是在馬車上呢。
“過來。”蕭韞說:“我不做別的,還是......”
他似笑非笑:“還是說,阿圓想讓我做點別的?”
阿圓紅臉:“才不想,我也不過去。”
在旁邊坐下來,把書箱放在腳邊。
“考得如何?”蕭韞問。
阿圓從小就怕聽到這句話,盡管兩人已經很悉親,但蕭韞正問這個問題時,阿圓下意識地坐直了些,忐忑道:“還不知呢,興許.....大概.....勉強可以拿甲等?”
蕭韞莞爾:“即使不得甲等也無礙。”
“怎麼能無礙,”阿圓說:“我以前學業不好,因著這事街坊鄰居們總提起,讓我爹娘面上無。這回我若是能在慧香書院得甲等,我爹娘也高興啊。”
“就為了讓他們高興?”
“也不全是。”阿圓搖頭。
想證明自己,想讓蕭韞也覺得好,可這話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說道:“我努力了三年總該有些收獲,若是考不到甲等豈不憾?”
車粼粼,沒過多久就到了瀾苑。以前兩人通常會在岔路口分別,蕭韞去書房,阿圓回清漪院。
但現在蕭韞牽著一起走:“先別急著回清漪院,與我去正院一趟。”
“去正院做什麼?”
“沐浴換裳。”他剛連夜趕回京城,一路風塵仆仆。
“沈哥哥換裳,我怎好待在一旁?”
蕭韞睨:“誰說讓你待在一旁,莫不是你想看?”
“沈哥哥!”
阿圓瞪他,這人越發地放浪形骸了,什麼話都敢說。
蕭韞笑了笑,道:“現在吃飯還早,你陪我一會。”
兩人多日未見,蕭韞不想與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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