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姨娘的事,就這麼默默無聞地過去了。
沒有人去追究是怎麼死的,因為本就死有余辜。
沈姒煙一如既往來回于侯府、莊園和姜塵的別院,三點一線。
那位夫人為人和善,神也越來越好,丫鬟們都夫人。
有時候,甚至覺得,姜塵與夫人眉眼間有八相似。
這似乎也印證了之前的猜測,他們之間,一定有某種特殊的聯系。
日子一天天過去,先前購置的田產鋪子,也在初六等人的打理下,開始紅紅火火。
其中利潤最可觀的,要數藥鋪與脂鋪子。
藥鋪里面的藥丸都是親手調配,效果自然就不必說了。
脂鋪子里的脂香膏,也都被加了中藥,對于一些有特殊需要的人群特別友好。
所以這個兩家鋪子,可以說是一夜火,銀子跟流水似的進來。
初六等人見狀,驚喜不已。
心中對沈姒煙更加敬服了。
這天,臨出門前,沈姒煙又收到了一個匣子。
跟上次風衍送來的匣子一模一樣。
上了馬車之后,才打開匣子。
只見匣子里面都是些新奇的小玩意兒,上面還靜靜躺著一張紙條。
上面只寫了一句話:等我回來!
沈姒煙挑了挑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回不回來,跟有關系嗎?
關上匣子,見初一言又止,出聲問道:“怎麼了?”
“小姐,你跟風公子,你們……”
沈姒煙神淡淡道:“我跟他沒什麼,到時候這些東西,都會還給他。”
第一次是救命之恩的報仇,這一次嘛……
不明不白,不會收。
初一聞言,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小姐分得這樣清楚,對那位風公子應該是沒什麼意思的。
在心里,風衍不算良配,姜塵也不算良配。
一個份不明,是個危險人。
另一個病弱快死,給不了家小姐幸福。
……
到了凝脂齋,馬車便停了下來。
初六見是們,眼神霍然一亮。
急忙興引著們去了后院。
“老大,咱們今日才開門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進賬一百兩銀子了!”
這哪里是做生意啊,簡直就是掘金子啊!
沈姒煙淡定翻看著賬本,角漸漸勾起。
“不錯啊,最近你們辛苦了。”
“不辛苦!只要天天有這麼多銀子賺,怎麼都不辛苦!”
初六眼睛亮晶晶的。
老大曾承諾過,每個月都會按照利潤,分給他們一定數額的紅利。
想想這個,他就覺得干勁十足,毫沒有累的覺。
沈姒煙當然知道這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累是應該的。
不是刻薄的資本家。
只要用人得當,利益分配均衡,就能牢牢籠絡住人心。
何樂而不為呢?
何況的本意,是想給他們一個實現自我價值的機會。
這些銀子,真不缺。
“老大,咱們最新推出的祛斑,效果非常好,后面是不是能加大出售的量了?”
沈姒煙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淡笑著搖頭。
“不,不是加大出售量,而是減。”
初六聞言,瞬間傻眼。
“啥?有銀子賺,還要減出售量?”
這不是跟自己的銀子過不去嗎?
沈姒煙眼波掠過他,淡淡道:“以稀為貴,越稀的,才越顯珍貴。”
“話是這麼說,可是……咱們真的只看著銀子不賺嗎?”
初六撓了撓頭,心里頭十分憋屈。
這就跟路上,見到白撿的銀子不撿一個道理。
“初六,祛斑的知名度已經打出去了,上門要買的客人,只會源源不絕。”
沈姒煙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道:“從明日開始,咱們店里的祛斑,每日限售三十瓶,每瓶的價格,提高到五十兩。”
“什、什麼?限售?”初六被這波作整懵了。
不僅限售,而且還提高了幾倍的價格。
之前,一瓶祛斑的價格,只有十兩。
“老大,這、這還會有人買嗎?”初六提出質疑。
這只是祛斑,又不是金子,那些人除非是瘋了才會買。
初六嘀嘀咕咕,沈姒煙看在眼里,淡定挑眉笑道:“不如咱們打個賭?”
“賭什麼?”初六眨了眨眼睛。
“就賭會不會有人買。”沈姒煙笑容明,眼波流轉,“我賭咱們的祛斑,從此以后,供不應求。”
初六被篤定的語氣刺激到了,咬了咬牙道:“老大,不是我滅自家威風,實在是這個價格——”
“就說賭不賭吧。”
“……賭!”
于是乎,沈姒煙與初六之間,有了一個賭局。
賭注就是誰輸了,就打掃一個月的茅房。
初初實等聽說之后,簡直笑瘋了。
紛紛下注參與。
連初一都在一旁躍躍試。
沈禾淵聽說之后,同地瞥了初六一眼:“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敢和我阿姐打賭!”
反正他是看明白了,不聽阿姐話的人,一般都會倒霉。
下午,凝脂齋外面就公布了告示。
說明了因為各種原因,雀斑供不應求,從明日開始實行限購制度,且漲價到了每瓶五十兩的價格。
饒是平時買慣了凝脂齋東西的客人看了,都暗自咋舌。
五十兩一瓶,怎麼不去搶啊?
另外,凝脂齋還推出了一系列會員制度。
實行會員制,簡單點的意思就是,消費越高,會員等級就越高。
能優先購買權,折扣權。
而且每次推出新品的時候,還會有免費的小樣贈送。
這樣的制度,對于京城貴夫人來說,可是十分用的。
初六對于這樣的制度,心里很是忐忑。
果然,在聽見外面罵聲一片的時候,心都涼了。
初初實也皺了眉頭,幾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倒是沈禾淵,心大得很,該吃吃,該喝喝,毫沒有被影響到。
不信阿姐的,那是傻子!
第二天一早,凝脂齋反而比平時晚開張了半個時辰。
主要是初六他們擔憂了一晚上,早上睡過頭了。
本以為一開門,定會生意慘淡。
誰知各大世家的下人們,差點兒把店鋪門檻兒踩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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