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吃這口甜食,墨臻走著走著,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
或許是背後的傷口浸泡到河水後,傷口染,讓他迅速發燒起來,他覺得有些暈。
墨臻腳步頓了一下,稍作歇息。
「臻,你是不是抱不我了,你放我下來,我真的可以自己走,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了,神也很好,你不要擔心我,每次你給我轉移病痛之後,我的就健康得彷彿biubiubiu在冒泡。」
就算天很黑,但月怡人,能夠近距離看出他的臉,很蒼白,蒼白的就像是更妖孽了……
但是,墨臻沒有允許下地,隻是稍作休息,就抱著,繼續往山上走。
顧的手,無意間過他的額頭,驚得猛回來:「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
「不要。」
可是,顧真的沒辦法心安理得的躺在他的懷裡,讓發燒的他強撐著力抱著走上山。
「臻,求你了,你放我下來,我真的能走。」
「你沒有鞋。」墨臻連聲音都是滾燙的。
顧急了:「我可以腳走啊,這是柏油馬路,不紮腳的。」
但是墨臻卻不予認同,冷笑一聲:「嗬……區區柏油,也敢親吻你的腳丫?」
那聲音竟然充斥著一殺氣。
顧:「……」
他這是什麼話?怎麼聽不懂?
顧滿臉迷茫,墨臻也沒有給答疑解的意思,甩了甩越來越不清醒的腦子,抬起疲倦的大長,一步一步,堅定的往前走。
後來,顧再怎麼求他,兼施,男人都沒有再理會,又變那個千年寒冰一樣攻不破的男人。
顧心裡真要崩潰了,因為到後來都不確定,家老公是不是已經不清醒了?
拿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的眼珠子都不會偏移一下。
亮如星辰的眸子,變得有些空,空得彷彿隻是一行走的殭,靈魂已經陷暈厥。
那雙幽深的眸子,隻盯著前方的路,彷彿隻剩下一個信念,在抱回到城堡前,決不能倒下。
這時候,一對救援小分隊,在盤山公路無意間撞見了他們。
雖然顧沒有注意到墨臻的後背有嚴重的傷,但車子的近燈打落在墨臻的上,救援隊人員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後背已經一片。
但這個後背模糊的男人,卻雙手托著孩的,公主抱的姿態,抱著一路走。
救援人員猜想,也許這個孩的傷了,不能自己走路,所以下車後,立刻上去幫忙。
但是他的手還沒到顧,整個人就被一條大長踹飛出去。
別說是那個倒黴的救援人員,就連顧都有些不解,抬眸朝著驟然間冷氣肆的墨臻過去,試探的了一聲:「臻,是救援人員……」
墨臻卻聽而不聞,也許是因為高燒導致他意識不清,意識不清後的男人,心理防能力已經到了變態的等級,本不允許任何人,他懷裡的人一下。
彷彿這就是他的逆鱗,誰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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