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林婳自然也知道,雖然現在秦硯說他失憶單獨忘記了,但是林婳總覺得這世上不可能有這麼玄幻的事。
在的心底,還是覺得秦硯在裝失憶。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林婳的直覺就是這樣的。
另外一邊,楚家因為楚辭的事已經做了一團。
當天晚上,楚辭的父親跟母親收到了一封定期發送的郵件。
打開才知道,郵件是楚辭在生前發給他們的。
是一個視頻。
視頻是在楚家別墅,也就是楚辭的臥房拍攝的。
視頻,楚辭穿了一件白的襯,黑發濃卻凌,很明顯是在被秦嘉禾關在房間里的那幾天錄的。
楚辭的父親因為楚辭的離世,才一天,滿頭的黑發已經白了一半。
他抖著手點開來視頻。
視頻傳來楚辭嘲諷的聲音,他勾著,眼底滿是冷笑,“滿意了嗎?我死了,你們是不是才終于滿意了?知道我為什麼選擇死亡嗎?因為你們也是害死沁沁的兇手之一,可是你們又是我的父母,我沒辦法親手替沁沁報仇,那就只能母債子償,用我的死,幫你們贖罪。”
說到這里,視頻的楚辭停頓了幾秒鐘,
他垂下頭,外人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到他一一的肩膀頭。
幾秒鐘后,楚辭重新揚起了頭,他對著視頻說,“如果有來生,我不喜歡再做你們的孩子,咱們的父子母子緣分,就到此結束吧。”
視頻到此結束,秦嘉禾卻哭的不能自已。
這次楚辭的父親沒有安自己的妻子,而是滿眼怨恨的說,“我就說過不能做的那麼絕,不能做的那麼絕,現在怎麼樣?我們連阿辭都失去了。”
秦嘉禾整個人已經于奔潰的狀態,已經毫不在意所謂的名媛儀態,不顧一切的朝自己的丈夫咆哮,“你怎麼有臉說我?你憑什麼說我?既然你覺得我做的太絕,為什麼不制止我?你不是一樣看不起那個許沁的?你不是一樣想讓阿辭跟那個許沁分開?我們兩個半斤八兩,你憑什麼要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的上?”
楚父已經沒辦法再忍面前的妻子,這個人,已經面目全非,他起,“我已經沒有辦法再跟你這個潑婦待下去了。”
秦嘉禾一把拉住他,冷笑,“潑婦?沒有乖乖的聽你指責就是潑婦了嗎?姓楚的,但凡你有種,就應該把那幾個傷害過咱們阿辭的人挫
骨揚灰了。”
楚父微微皺眉,“他們不是都已經被阿辭殺死了嗎?”
秦嘉禾冷笑,“他們是死了,他們也該死,但是他們的家人呢?那些砸碎之所以可以在外面橫行霸道,都是因為有后的家人做支撐,我要把他們的支撐給折斷,才能替阿辭報仇。”
聽到秦嘉禾的話,楚父眼里也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他的妻子說的對,其實他和秦嘉禾對許沁做的那些,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真正毀掉害死許沁的人,明明是被楚辭殺死的那兩個敗類。
他們作為楚辭的父母,怎麼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敗類后的家族繼續完好無損。
兩個人很快在這件事上達了協議,楚父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一雙眼睛是報仇的怒火,你說的對,養出那些敗類的人確實應該到懲罰。”
秦嘉禾第二天去醫院找上了秦硯。
不過是一晚上的時間,秦嘉禾卻像是老了十幾歲,現在看來,平日里保養得當的貴太太,現在臉上已經有了皺紋。
看到秦硯,話還沒說,一雙已經紅腫的眼睛再次流下淚來,撲上來雙手握住了秦硯的手,一邊流淚一邊哀求道,“阿
硯,這次你一定要幫幫姑姑。”
楚辭的事,秦硯自然也知道了。
陳元嘉跟他說的時候,秦硯愣了好一會兒,眸幽深的盯著虛空,陳元嘉看著他,卻半點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最后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秦硯才聲音嘶啞的說了聲,“我知道了。”
秦硯看著面前哭淚人的秦嘉禾,聲音平淡的問,“姑姑想讓我怎麼幫你?”
秦嘉禾眸中閃過一抹怨恨,從包里拿出一份資料遞給秦硯,說道,“我查到秦氏跟這兩家小公司在合作,我希阿硯你立刻停止跟這兩家公司的合作,取消對他們的采購計劃,只要你取消對他們的采購計劃,我就有辦法在一個月讓他們破產。”
看了眼上面的兩家公司的主要信息,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他表依舊淡淡的,“這個忙我會幫,不過不是為了你,你先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不是當初那麼對待一個無辜的孩兒,現在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秦嘉禾連忙起,“那我先走,你多休息。”
秦嘉禾走后,陳元嘉走了進來,秦硯將手中的文件遞給陳元嘉,“切斷集團與這兩家企業所
有的合作。”
陳元嘉:“是。”
陳元嘉一出病房,秦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秦硯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后,眸瞬間變得幽深。
秦硯接通電話,嗓音低沉:“喂。”
手機傳來林婳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秦總,我是林婳。”
秦硯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他問,“有事?”
因為楚辭跟許沁的事,再加上懷孕,這幾天林婳睡的很差,一覺醒來嚨莫名其妙的就啞了。
林婳端起旁邊的玻璃杯,小口喝了一口,繼續道,“今天是周一。”
秦硯淡淡道,“然后呢?”
林婳說,“我們原本約好今天去領離婚證的,你現在方不方便?”
秦硯冷笑一聲,“你覺得我現在方不方便?”
林婳閉了閉眼,之所以一直覺得秦硯在裝失憶,就是因為這個,他不會以失憶為借口,不想跟離婚了吧?
林婳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說,“秦硯,你是真的失憶了嗎?”
秦硯:“你覺得我是在騙你?”
林婳說,“為了不想跟我離婚,你什麼事做不出來?”
秦硯冷笑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會為了你裝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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