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兩個字,心底有莫名的緒在流。
總覺得現在的秦硯,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難道就因為失憶了,格也會變得不一樣嗎?
林婳搖了搖頭。
算了,管他呢,秦硯無論變什麼樣,都已經跟無關了。
林婳關上燈,雙手疊,蓋在自己的小腹上,角勾起小小的弧度,閉上了雙眼。
希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不要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再次陷噩夢。
另外一邊,秦硯發完微信后,就將手機倒扣到了辦公桌上,他知道林婳不可能回復他的信息。
書房的門被人敲響,張睿走了過來,“秦總,蔣醫生到了。”
秦硯的視線依舊盯在電腦屏幕的文件上,他淡淡道,“帶去會客室。”
張睿微微頷首,轉退了出去。
秦硯看完面前的這份文件,退出了企業郵箱,關上電腦,起出了書房。
會客室就在書房旁邊。
秦硯走進去的時候,蔣怡正在打電話。
見到秦硯進來,蔣怡對著電話里的人低聲說了句,“寶貝乖,媽媽見完客戶就回去陪你,先讓爸爸陪你睡好嗎,乖,再見。”
掛斷電話,蔣怡微笑著朝秦硯點
了點頭,“秦先生,晚上好。”
秦硯淡淡道,“你好。”
他指了指蔣怡旁的沙發,“請坐。”
蔣怡在沙發上坐下,從旁的包包里拿出一支錄音筆跟一個筆記本一支中筆,打開錄音筆,將錄音筆放到面前的小桌子上,輕聲道,“秦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
秦硯不神的看了眼小桌子上的錄音筆。
蔣怡笑了笑說,“您放心,這個我會完全保的,只是做一份留存而已。”
秦硯淡淡道:“我不需要做這份留存,而且,任何事都有意外。”
蔣怡想了想秦硯給開的薪水,笑了笑,拿起錄音筆關掉開關,放進了包包里,“這樣可以了吧?”
秦硯點點頭,“謝謝。”
蔣怡輕聲問,“上次您在視頻里跟我說,您還是忍不住想將綁回自己的邊,為打造一座金屋,將關在里面,讓眼睛里只能看到您?”
秦硯:“對,但是我控制住了。”
蔣怡笑著說,“很好,這對您來說,已經很了不起了。”
秦硯,“但是我現在忍的很辛苦,每次看到,我都要裝作對沒有任何的樣子,我怕自己在下一次見到,就會忍不住,將綁
回來。”
蔣怡連忙道,“不行,這樣你會嚇到,而且,會讓你之前一直做的努力功虧一簣。”
秦硯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他說,“可是,已經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追求,我怕他們兩個很快會結婚,到時候,我就永遠失去了。”
蔣怡問,“那個男人嗎?”
秦硯將視線移向墻角的方向,低聲道,“不。”
蔣怡看出了他在撒謊,笑著問,“既然您知道不那個男人,又害怕什麼呢?”
秦硯臉一沉,眸銳利的盯著蔣怡。
蔣怡笑了一聲,說道,“秦先生,病人不能跟醫生撒謊。”
秦硯面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他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恨我,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蔣怡說,“您在害怕?”
秦硯猛地睜開雙眼,眸銳利,像一只隨時都能撲上來,將人撕碎的猛。
蔣怡被秦硯的目盯著,不自覺的打了個寒磣。
抬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掩飾住心的害怕,這才笑著說,“秦先生,請您誠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秦硯收回了目,神重新恢復平靜,他說,“我害怕失去。”
說完這句話,他垂下了眸子
,烏黑的睫掩住了眸子中緒,只是他的樣子,像是被萬千的緒環繞,他像是在自言自語,“我不能失去。”
蔣怡嘆了口氣,這個男人的執念太深,哪怕是心理醫生,都不敢保證,能不能幫他解開心的執念。
蔣怡,“秦先生,您可以試著站在的角度思考問題。”
秦硯抬眸,眼神清冷,他說,“我現在如果不是站在的角度思考問題,你以為現在還能跟其他男人站在一起嗎?”
蔣怡:“······”
蔣怡,“您之前做的一直很好,只要還跟之前那麼做,站在后,用潤細無聲的方式默默關心,就一定會改變您在心中的形象,另外,您如今是以一個失憶者的份留在的邊的,這樣就像一層濾鏡一樣,過濾掉了您之前在上做的那些事,對靠近有好。”
秦硯淡淡道:“我知道。”
蔣怡站了起來,笑著說,“今天就到這里吧,這段時間,您做的非常的好,只要再繼續下去,相信您在心中的形象,會一點點的變好的。”
秦硯:“嗯。”
蔣怡走后,張睿將一杯咖啡放到秦硯的面前,問道,“秦總,太晚了,
要不還是不要喝咖啡了。”
秦硯:“一會兒還有個遠程會議,你先去休息吧。”
張睿抬手撓了撓后腦勺:“我倒是不困。”
秦硯便沒再理他。
這個遠程會議是北那邊公司高層會議。
會議開始之前,秦硯還是不自覺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果然,林婳的頭像一點靜都沒有。
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他給發的那條“晚安”。
帝都大學那邊很快就給了林婳反饋,讓這周三帶著資料去招生辦報道。
林婳得到這個消息,興的在床上打滾。
周三早上,阿奇親自開車載著林婳去帝都大學。
阿奇是個話癆,知道林婳要去帝都大學重新開始學業,羨慕的不行。
天南海北的扯,扯了一路子,“我最羨慕的就是像夫人您這種頭腦好的人了。
我就不行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所以從小我爸就直接把我送進了林寺,讓我學功夫,后來學完后,就又把我扔進了部隊。”
林婳隨口問,“所以你從部隊出來,就做了秦硯的保鏢?”
阿奇笑嘻嘻的說,“夫人,這次您沒提醒我不準喊您夫人哦。”
林婳翻了個白眼。
已經懶得提醒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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